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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乡 汤增琪日本之旅,此行为第四次,由于导游对日本之国情有独到之见解,而不厌其烦地如数家珍般向旅客阐述(导游姓宋,山东人,其父早年亦参加青年军二〇八师,嗣后在美国加州及日本大阪经营餐馆)。以下系笔者之回溯,供读者消痰化气吧!日本国民所得每人为三四、〇〇〇元美金,美国为二四、〇〇〇元,台湾为一三、〇〇〇元,世界上很多国家国民所得尙有不足一、〇〇〇元,日本人因而感到自豪,应非一日之成就。今时日本仍有军国主义思想,五月十八日,我登上了东京都政府(相当省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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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忱族名宏业,以字行。安东省桓仁县人,生于淸光緖三十二年丙午(一九〇六)。父讳书麟。母邵太夫人,耕读世业,潜德不彰;迨骧涛、毅忱兄弟二人,分别赴日本及省垣留学,始振家声。毅忱于民国十五年入中国国民党。较乃兄骧涛先生入党迟一年。党龄四十时,中央党部曾颁赠奖状。(按骧涛先生留学日本时,与革命志事,往还至密,且曾交往宫崎寅藏焉!)十八年任桓仁县立农校校长。与騣涛先生在沈阳创办之古今书店,及公益中学,鼎足而三。声应气求,宣传三民主义,团结革命同志,吸收优秀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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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勤辞职返国。返国前偕夫人遍游北欧及美、日韩等国,仍不忘随时从事国民外交。返国后任外交部顾问,并任中国文化学院敎授兼日本硏究所所长。民国六十六年以其子女在美迎养,遂偕夫人移居美西洛杉矶,仍不忘怀国事与世界局势。余居处与先生寓所相隔仅咫尺,几于朝夕晤对。先生时为述其从政及出使经过,并纵论天下国家事,不胜唏嘘,若有憾焉。民国七十三年因久患巴金森病,体力就衰,后染肝癌,久医不治,于十一月十四日辞世,春秋七十有六。遗夫人孙朔宁女士。子子先,美国意利诺大学哲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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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东北。六月廿七日,田中内阁召集「东方会议」,至七月七日止,先后集会十天。凡日本派我东北、北平、天津、上海、汉口等使领,驻蒙古的特务人员、关东军长官、南满铁道总裁等,都齐集东京,密议占领东北后,在政治经济方面如何施设:大家为对抗中国国民党,在东北组织「协和会」;怀柔国民党的要员;强擒张学良,黄袍加身,迫他称帝或称「满洲国大总统」等等。议论纷纷,莫衷一是。至八月十六日,田中又召集驻我东北的外交和军事人员,擧行「大连会议」,研究「东方会议」未决的问题。大连会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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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秀仁先生浙江靑田四都蒋墺人,民国前十四年十月三十日生,少年离鄕东渡日本求学,十六年加入国民党,旋囘国从事北伐抗日战争,二十七年春由南京赴欧至荷兰海牙定居营餐馆业,娶荷兰籍玛莉亚女士,育有一子三女,皆已成家立业。先生自五十三年丧偶后,于六十九年因年迈结束餐馆业,赖老人福利金为生,本拟囘靑田故鄕渡其余年,然因怀念昔日党国故旧,乃于七十四年九月十六日来台定居,先生初抵国门,入境手续未备,由政府机关通知靑田同鄕会,以鄕亲之谊接待照顾,并洽介至大陆灾胞救济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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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驻田中镇,忆李传芳先生:民国三十九年二月间逵修哥复任团长,由东势、田中、二林、集集数易驻地。于驻田中鎭三潭国民小学时,台北的李传芳先生亦携眷来田中与逵修哥分别住在该校仅有的两栋宿舍中,我们跟着逵修哥叫他表老爷。据说传芳先生早于民国三十六年「二二八」事变前即来台,任职烟酒公卖局总务处长,因其是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毕业,能讲流利的日语,留着仁丹八字胡,所以在「二二八」事变时安然度过。民国三十八年、九年间,大陆情势逆转,中共叫着要血洗台湾,他怕台北战时会受到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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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同其他人一起离开官邸,蒋公忽然把我叫住:「谢同志,请你留下来。」我感到非常迷惑,不知道委员长有何事要交待。只见他笑着迎向我:「谢同志,你可以告诉台湾同胞,台湾快要光复了!」此时距离日本正式宣布投降,只有三个月,现在回想起当年 蒋公的论断,不得不佩服伟大政治家的卓越见地。我从十九岁离开故鄕台湾,只身前往日本,而后辗转至上海,当时曾立下心愿,只要台湾仍在日本统治之下,我绝不踏上故土。而今听到蒋委员长亲口告诉我—台湾快要光复了,心里感到无比的兴奋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