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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排的、印报机是怎样印的。在燕京大学新闻系他在拼版和摄影方面特别下过功夫。后来到东京明治大学新闻专修科,更是勤于搜集资料,硏究比较,雄心勃勃地计画将来学成归国要创办一份为平民老百姓和农夫看的报纸,不是像大公报或申报新闻报为智识份子看的报纸。可惜先生生不逢辰,自日归国,满怀壮志要在故鄕济南开始自己办报的美梦,不幸芦沟桥事变发生。始而抗战,继之戡乱。流离顚沛,能在新闻界找到一个事,已非易事,更谈不上自己办报!不过,抗战八年,他却也藉着为他人办报而积聚了办报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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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老去世屈指已经三十多年了,我们面对这个乱象环的社会,缅怀这位风骨峥嵘,大气磅礡的革命先贤,令人倍增仰慕之忱。右老一生行谊最为人推崇与怀念的是:㈠右老与新闻界的渊源 他在清末即曾创办神州日报、民呼报、民吁报等报,为民喉舌,提倡革命。来台后,虽贵为监察院长之尊,但对新闻事业的发展,极为关切。民国四十五年,议创世界新闻学院时,右老就是发起人中马首是瞻,众望所归的带头人物。其中交往最多的是成全我、程沧波先生等人。长者风范,似众星拱月。㈡右老寡言而守原则 他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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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三二年出生在襄陽,然後在棗陽劉壋渡過童年的。先由私塾老師啓蒙,再進家鄕的小學。從中學開始便離開家鄕,蹍轉自河南南部的一家私立中學,二年級轉入棗陽縣立中學,是時正値國共兩黨的內戰,戰火延及棗陽,便隨家遷至武昌,先入湖北臨時中學,然後再經過考試,幸運地以公費轉入武昌私立光漢中學,未能完成學業便再隨著家人逃難到臺灣,最後才在臺中的裝甲兵子弟學校(後改爲「宜寧中學」)畢業,當時參加大專聯考,被錄取進入臺灣省立師範學院(畢業前改爲「國立師範大學」,於一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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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主办四川晨报的几年中,规模最大的一次论战,是民国二十一年春重庆新闻界的大论战,讨论范围,由党治存废扩及言论自由,以及安内攘外之应孰先孰后等等问题,可谓关涉当时整个国策的论辩。参加报纸,除重庆各报外,并影响及于全川各地的报纸。原自民国二十年九一八事变发生,日本军阀挟其暴力,强占我东北各省,二十一年一月,日军又进侵上海,发动一二八事件,国人误解政府「忍辱负重」的政策,责备政府采取不抵抗主义,反动派系又从而鼓动之,京沪各地,遂有游行示威等大规模的反政府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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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报导这晚的经过,竟指控这一切都受我幕后的指使。此后,我尽量避免卷入两人的纠纷,可是,怎样也洗不淸这误会的了。当我在北京日报做编辑的时候,国内政治发生严重转变。最轰动一时的是日本乘世界大战的空隙,向我政府提出二十一条的苛刻要求。我政府倘然接受了这些要求,就无异把中国降做日本的殖民地。这套要求是在一九一五年一月十八日,由日本驻华公使在极机密的安排下亲递给袁世凯的。那时候日本人希望造成既成事实的局势之后,才让新闻界知道这段新闻。他们的阴谋给警觉性灵敏的北平记者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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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一惨痛,亦由先生奋任打捞之责。两次不顾艰险,其难属无不感激涕零,且有向先生下跪致谢者。至于在鄕邦载誉之隆,可无论矣。大陆沦陷,先生尽弃所有,秉义来台。稍稍经营工商业,皆不尽如意。更坦然以写作自娱,且入新闻界服务,发为舆论,每多激励反共复国,针砭时政,立场公正,颇受好评。今岁十二月八日,欣逢先生八秩荣庆。哲嗣迺嵩等桂馥兰芬,德门昌期,先生则健康怡悦,藉知天之报施于良善者,固不爽也。登堂介寿,共晋桃觞,乐只君子,眉寿永康,是为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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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益勤,时共硏讨者,有桂林周维华、闽候林庚白寺。偶尔喜为小说家言,予自是专意文辞、而行为颓废,不自修饰」。由此可知他的治学以及思想变迁过程,所根据的是他的「自敍诗」「附志」等二种资料,以前未曾谈过,是鹓雏的手稿本,由其长女明华处抄录得来,是第一手资料,弥足珍贵。鹓雏涉足新闻界,系由金山陈陶遗的推荐,他也有记述云:「陶遗先生。长身黧面,神情肃穆,稠人广座间,众论纷纭,默然独坐,间出数语,析疑解棼,洞中肯綮。治学尤精内典。书法章草,修洁有致。予罢学南下,遇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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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界西方尊为第四阶级。遂引申为第四权。我国曾尊称新闻记者为无冕之王,其尊荣及权威可想而知。可是记者遇到兵,有理就说不清了!时当民国初年,发生在北平一家报纸的新闻涉及到军阀张宗昌,张得悉后,便勃然大怒,他不用撕报、退报、干脆把采访及发稿三个记者邵飘萍、朱白水、成舍我、抓来枪毙,为向新闻界示威,分三天执行,一天抢毙一个人。第一天是邵飘萍,第二天是朱白水、第三天轮到成舍我时,被营救出来。他在枪口余生,仍继续办报,来台后创办世界新闻专科学校。造就无冕之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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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一算,十多年的光景一溜烟的过去,自从担任记者以来,还没有人问过我干记者到底是什么滋味?当记者可不可以享受特权?做为一个记者又需要具备那些条件?自己本身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类似这一类的问题。直到最近和一位老朋友聊天,聊著聊著,两人聊得正起劲时,老朋友突然问我一句「你记者干了十多年了,谈谈你对记者的观感及感想吧!」经由老朋友的这一句话,我才突然想起,从民国六十年以来,已经不知不觉爬了十七年的格子,想想时间也的确过得眞快。也记不得当初是什么因素进入新闻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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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我在新闻界除了在中央日报经常一个人能编、愿编三个版子(也就是在三个小时内做三个人的工作),但是最突出的表现是在大华晩报兼职时一个非常的事件。因为晩报要赶火车,必须十二时一刻前赶印把南部报纸赶火车运送,否则那天南部的报就派送不到读者家中了。大华晩报平时截稿时间是十一时,有一天十一时还没有稿到编辑枱,耿修业社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幸好十一时五分开始来稿,十五分到齐。我立即发稿,不发一个标题。全部稿发完再发标题,立刻拼版,先后四十分钟完成。看大样时,标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