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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先生十卷三期四八页勘误表内四〇—七三页,系十卷一期(七〇页)孔思远撰「一段启蒙与流亡学生生活」之校正;惟表中四〇页一九行改正栏李懋宣为李懋寅之误,李鄕长今在台,为空总部前情报署长,已退役。又刘道元(当时山东省敎育厅长)「抗战后期在阜阳设立六校」(十三卷三期)十一页十四行『第一临中首先设立』项下国立十二中学乃廿二中学之误,敝人曾就读于一临中高一(校长张敏之)及廿二中高二及高三(校长前后为李仙洲将军及郑仲平先生)想系手民误植。以上两校均为山东子弟,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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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濤鄉民抗捐鼓詞作者是「歐陽維」景德社長賜鑒:敬啓者:客歲與友人餐敍時,許君鍾擧出示香港百姓半月刊二五〇期名作家歐陽維先生所作:「大陸江蘇農民不堪幹部壓搾」一文,經由陳君維方提議「送請海州文獻社參考」下走連同加拿大潘紹猷先生所作「多倫多見聞瑣記」,一併轉致台端誉閱後,登載于本刊第十三卷四期—總號五一號。惟「歐陽維」大名,竟被易爲「吳洽民」,題目亦修改爲沂濤鄕民抗捐鼓詞,造成錯覺,似乎欠妥。幸而潘氏大作,保持原有風貌,毋任銘感。鄕先進及友好閱讀上文後,函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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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略)鄕訊上期(一七九期),拙稿「無錫縣立一高的校歌及校徽」,其中二十世紀,誤爲「二十四紀」,又中間兩條直線內爲第一小學,誤爲「縣立一小」,敬請 惠予更正。 陸時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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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大观楼长联,系孙髯翁所作,陆树堂所书,早已脍炙人口,为全国名联之一。此间报章、杂志等,时予刋载,但每有错误之处,致使名联失眞。爰将原文写出,并略加解释,以正视听,而供同好,原文如下: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濶无边,看,东骧神骏[1],西翥灵仪[2],北走蜿蜒[3],南翔缟素[4],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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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台导游诗钞题诗△△是江恒源氏手笔本刊上期(第八卷三期)「纪念 公璵先生逝世三周年诗文特辑」中(十三)汤景德文—「追念公璵先生」一文第一段第一节:『我在海师读书时,即闻公璵先生大名,特别是诵读他在「云台一瞥」上赠献著者的一首题诗,诗曰:「杖履暌违二十秋,我家原住海东头,故园松菊荒三径,老辈文章压众流,笔阵横扫千人敌,湖山检点一编收;芒鞋何日从公去,共上云台百尺楼。」诗境俊逸,印象特别深刻,迄今尙未忘记。』汤鄕长的确把这首俊逸的诗篇尙未忘记,但关于这本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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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刋第三期刋有周爾新先生所寫「憶昆明湖」一文,文內曾引載大觀樓長聯,因長聯字句中有刋印錯誤之處,乃有具名「余澄」者來函指責,後來周君於今年四月在旅遊雜誌及春秋雜誌發「話昆明大觀樓長聯」藉以答復余君質疑,仍有未盡之處。因李子幹先生對大觀樓長聯平素深具硏究,秉承張蒓老及段筱老二公意旨,於六月間再在大華晚報發表「昆明大觀樓長聯之訂正」。此二文對於本省較富名氣之大觀樓名勝及流傳海內外不朽之長聯,均有極深入之硏究,此實一大幸會,特將兩文同時轉載,以饗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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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文獻》編輯部:您們好!不久前,史學愛好者電話告知,貴刊在二〇一三年的第三五卷第一—四期,總一三六—一三九期中,刊出一篇由武可鉞寫的《海清寺阿育王塔的歷史沿革》,是我所寫的《海清寺阿育王塔建年初探》的縮寫。筆者的《初探》發表在《連雲港史譚》二〇〇九年第六期、二〇一一年第一、二期上。爲愼重起見,從訂有貴刊的朋友處借來一閱,該文確係《初探》的抄襲件,發表在貴刊第二一至三〇頁上。其中還出現了諸多錯誤。如:第二二頁下,「滅佛」時間問題,是公元八四四年;第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