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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中原文獻第八卷第一期王更生老師所寫「五經無雙許叔重」一文,提到召陵二字,我願在此把現在的召陵略說一、二,以供同鄕們對召陵有進一步的瞭解。召陵現在屬於河南省郾城縣之一鄕,在春秋時代卽有召陵此一地名,召陵在經典中可考者是在左傳中「齊桓公伐楚盟屈完」一篇中,「楚子使屈浣如師,師退次於召陵」句,此篇在東萊博議中,篇目爲「齊伐楚」僅議齊桓公伐楚之不是,同是一囘事,東萊博議中未提到召陵,但齊楚二師訂盟之後,楚師次於召陵則是事實,可見召陵此一地名由來久矣。現在的召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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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過世前,每逢過年總是興奮地,反覆回憶敘說老家過年熱鬧情景!當時我們只能跟著他神遊想像!如今再也聽不到他哄亮的聲音,失落感不禁油然而生!爲遵守與他的承諾,我們開始了尋根之旅,深入認識了解『鄢陵』!從新鄭機場到『鄢陵』,『許昌』是必經之地,它是三國時代曹操大本營,也是『鄢陵』的大門,熱鬧但不繁華。中型的百貨及飯店是當地的消費水準!胖東來百貨,獨家壟斷這裡百貨業!『許昌』近郊有座全國最大假髮工廠,產品外銷世界各地!往『鄢陵』途中,道路平坦寬廣,兩旁都是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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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前言:自從三十八年(公元一九四九年)來台後,海峽兩岸,人與人之間,父子、夫婦、兄弟、朋友,消息斷絶,音訊不通,我們在這四十年不算短的時間內,望穿秋水,哭乾眼淚,不知道有多少佳偶魂斷夢迴?在歷史上來説,這是中國人最不幸的遭遇,也是最慘苦的浩劫。自從開放大陸探親以來,去大陸探親者,扶老攜幼,成羣結隊,往大陸擠進,其目的是要看家人還都有誰在。貳、探親經過:一、探親往返情形及見聞:這是第二次探親,第一次探親是七十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去,四月二十日回來。第二次探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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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浙南山區的一個小鄉村,父親是個啞吧的殘疾人,是母親主導下把我養大成人。由於村莊是處在甌江支流小溪旁,以U字形繞村而過,形似帶子,古人就取名毛垟為帶溪村。其村子不大,只有上百戶人家,一直來都是鄉政府所在地,村上有所辦了上百年的小學,我當年上學時,學校就辦在毛氏宗祠裡,面積不大,用板隔起來,一、二、三、五、六年級都有一個教室,我就在這裡高小畢業的,升初中時,統考成績還可以,也就被錄取了。進縣城讀了三年,初中畢業,時年十八歲,我就是當地村裡文化程度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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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最喜歡提著綁了繩索的鐵皮水桶,邁著顫巍巍的步伐走到井邊,然後將水桶往井裡一拋,聽得「嘭」的一聲,我便趴在井緣邊,探頭瞧看那深邃黝黑的井底濺起的細白水花,也看著水桶慢慢的往下沈,和那一圈圈盪漾著波光的水紋向外擴散,而後消失。在我的童年中,古井那不可測的深邃,以及一圈圈漩渦般的波紋,總帶給我一種虛渺似夢境般的神秘感覺。如今在台灣想找個古井緬懷一下孩童時代久遠的記憶,似乎已是不容易了。一口口的古井從地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埋藏地表底下迂廻延伸的自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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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草破門收,亂籐永巷幽,蛛網結殘夢,愁緖載滿舟,觸目傷心處,淚灑故人居,不堪幼時貌,未卜晚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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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鼓斷人行,邊秋一雁聲,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鄕明,有弟皆分散,無家問死生,寄書長不達,況乃未休兵。——杜甫少小離家老大回,鄕音無改鬢毛推,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賀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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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鄕廣東五華黃龍鄕,位在粤東韓江上游、梅江支流岐江中段。岐江上源的亞頂山,是韓江與東江的分水嶺,韓愈「雪擁藍關馬不前」的藍關,便在阿頂山上(一說詩中的「藍關」在陝西)西出藍關,過了阿頂山便是龍川境,所以該山也是五華龍川兩縣交界山。五華縣原屬龍川轄地,漢時南越王趙佗,行獵至五華山下,適逢冊封他的漢使,他為示隆重,特築一台來受詔,名為越王台,即在今五華舊縣城的紫金山下,五華在北宋神宗熙寧四年建縣,縣名長樂,民國三年國家調整縣名,因它與福建湖北兩省的長樂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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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於三零年代初,那時正是抗日作戰最危險的時刻。勝利後沒過多久安定的日子,我們兄弟跟母親即與父親分離,父親在國共作戰內亂時,我們家屬則一路南下,最後到了台灣,定居台中。然後就是就學、就業、娶妻、生子、直至七十年代中期移民美國至今。對於老家棗陽,我們兄弟除了聽父親簡單地說些概況外,可謂一無所知。也許是流著華夏的血吧,越來越想到老家棗陽,看看那蘊育父親的地方。正好泰哥電告我,暑假有機會組團回棗陽「尋根」、「探親」,問我想不想一起回去看看?我想都不想,立刻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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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黄武良對南寧,有一種特殊的情愫,每次從香港抵邕,都喜歡入住新都、萬豪;喜歡雨中驅車穿越民族大道,看隱蔽在濃蔭中的花兒,雨後晶瑩濕潤的植物。也愛去邕江陽光城夜宵,這裏有我熟悉的街道和朋友,因為熟悉,我很自如。在南寧,我喜歡到城邊的南寧學院,我是有校園情結的人,喜歡校園的青春氣息。喜歡到書城,沉醉那專心閱讀的氛圍,安静得没半響聲音。亦喜歡到老城區藍色剝漆的咖啡館,唱片光盤偶然流過孟庭葦的《冬季到台北來看雨》、蔡琴的《橄欖樹》,很好聽,也很感傷。每年總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