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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晨钟陈夏生女士先翁轶趣一文,有一段写她公公庄巖老先生清早散步时,经常跟婆婆会在路边挖些野菜回家佐餐,硬说是荠菜,其实盘中荠菜有二三种,难道荠菜也有变种?他却说:「就是吃个意思嘛!」这句话使我脑海裏又浮起故鄕野菜的香甜滋味,吃野菜时哪些有苦有乐的日子。大陆冬天很冷,菜园裏能生长的蔬菜,只有较耐寒的大白菜、萝卜产量最多,很多人家的家常菜,总离不了白菜炖豆腐、白菜煮粉丝、绿豆丸子、萝卜烧肉、炒肉。有时吃牛羊肉,也是牛肉萝卜汤、羊肉白菜汤。过年荤菜一吃就是半个
荠菜是野菜中的报春菜,江南各地都有,大都生在向阳的河岸、古墓、田埂和桑园边。它经冬不凋,枯草丛中可发现它变红的老叶。立春以后,萌发新叶,农家少女就提着竹篮子到野外,用镰刀挑取食,供荠有几种,小叶的味美,大叶的味差。这种野菜古人早已采食。《诗经》有句:「其甘如荠」,古人早已欣赏它的美味了,不知为什么一直让它野生,而不加以人工栽培。伯夷、叔齐两个固执的兄弟,在首阳山饿死之前,除了采薇而食,可能也曾吃过荠菜,或许在河南的山上荠菜长得不多。我们老家常把荠菜用水灼
江南是鱼米之鄕,一年四季风调雨顺,居民丰衣足食,为全国精华所在,初见面的人,只要提到小地方是上海,对方准会露出羨慕的目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如果说:不要下种、养植,而能取之不尽,也许会有人不信,但在故鄕浦东,确有这种现象,水中的鱼虾,是众所周知的天赐财源,地上的野菜野菓,也是得天独厚的美味佳肴。故鄕的野菜,差不多在冬、春成长,因为那个时间,农田大都休闲,野菜趁机而生,经常可供食用的像、草头、荠菜、马兰头。草头
荠菜马兰头,姐姐嫁到后门口,」这是一句绍兴鄕谚,已故作家周作人为文插写浙东的野菜提起过,除了句中之荠菜、马兰头外,家鄕还有一种叫草紫的野菜。在家鄕,淸明前后,正是莺飞草长之时,三北沿海广袤的田野间,茁长出各种野菜以及可以吃的野草如艾、茅精(茅草初长时之花心)等,妇女儿童都带着倭刀、剪刀到田间去采割野菜,较著名的为单紫、荠菜、马兰头三种。草紫是宁波人对紫云英的土称,在春天,三北沿海一带水田及棉花地有大批种植的,叶片如小指甲大小呈品字形三瓣并生,茎细而靑
金花菜,古称苜蓿,我们鄕下叫它地盘青,也叫盘歧头,上海人叫它草头。记得史书上说汉朝张骞通西域时,引进了苜蓿,那是公元前一百多年的事,至今已超过了二千年,而且从西北传到东南,穿过了大半个中国,不知为什么一直被视作野菜,不知是不是没办妥归化手续。不承认它是园蔬,不让它登大雅之席,眞是冤枉!如果不是好东西,张骞怎么会把它引进?小时候,春暖时节,常和二三玩伴到田野挑野菜,除了马兰、荠菜,还有地盘青。我对它印象甚佳,因它棵头较大,容易看到,容易满篮。而且它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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