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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樱桃,綠了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民國七十七年三月二十日,是我離鄕四十二年後首次返鄕之日,江雲燕樹,可想而知,當我踏上故土時,是歡樂?還是悲傷?我目己也分辨不清,心情自是沈重。當年離家二十歲,如今回鄕一甲子,日漸遲緩的腳步躑躅,日漸蹣跚的腳步孤獨,已是垂垂老矣!近半個世紀流浪的歲月裡,時空的變化,物換星移,景物依舊,而人事全非,出人意外,我已無家園。昔日富麗堂皇的庭院,早已易主,且全部拆除,雕刻油漆的豪華大門也不在,記得當年路人經過,總會抬頭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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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后有望师兄、师嫂回大陆探亲访友之时,请告知我住昆明师范学院的小妹蒋绚,其家宅电话是:(〇八七一五五一七三七一),到时我们专程来昆相迎,或待师兄百岁大寿之时,争取来台祝贺。由于我才疏学浅,词意不顺,错字不少,仅此聊表谢忱敬祝二位康寿,阖家安好蒋缨敬上公元二〇一〇年五月于锡都——个旧另随信附上在师兄家的照片,以留作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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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千里思念—叶落归根。门前老树屹立依旧?池中青石苔深如昨?儿时旧忆,逝者已矣!不想空生无奈,只愿深藏心底,沧凉自己。只见青山依旧在,不知几度夕阳红。如今,日已西辞,长霞满天。只能将满怀的辛酸苦楚,化作一脸老泪,洗去游荡四十年的疲惫,却也升华了半世纪的幽幽乡愁。月屏对坐,孤影残灯,细雨丝竹,把酒神伤!「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的确,人生如梦。苏子一言,曾使多少伤心的人儿更无助!多少孤独的人儿更空虚!五年前,我随父母返抵故乡祖居,探亲祭祖,只有四天三夜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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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年仲春偕妻返大陆故乡探亲,夜过江阴,忽阴云四合,月色沈明不定,春寒料峭,犹觉萧森,会风雨大作,机声轧轧,冲浪逆进,状若抢滩,感触万端,偶得数句,记舒郁怀。夜过江阴不胜情,江涛犹作铁戈声;当年百万师南渡,今夕孤蓬独北征;海内狂歌终解禁,俊民愤悒奈何鸣;汹汹江水仍难断,和协输诚化阋争。脱险四十五周年记感历劫余生惜更稣,更稣深庆出泥途;中邦朝列情多变,海峤同方道未孤;髀肉己丰惭老拙;金瓯谁为策良图;狂夫垂暮心犹壮;梦里常忝受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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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鄕背井四十多年,缅怀亲旧,不胜唏嘘。所幸由于政府贤明,于一九八七年七月十五日明令解严,并于同年十一月二日开放在台游子返鄕探亲,吾人乃得一偿多年宿愿。今年(一九九一)五月,擕内子返鄕探亲,辗转跋涉,归来后感喟与时俱增。顷逢贵州文献索稿,谨书所怀一吐积愫。我的故鄕名丹桂村,该村原属赤水县土城区之枫村坝,今则改属鳛水县。从丹桂村到县城,要步行几十里费时大半天。我家自我的曾祖父凤雏公起,一系五大房子孙,就都住在那里。此系子孙,到了家父一辈,大小户口计达百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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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佩榕,桂林市人,政治大學廣電系二年級學生獲馬君武博土紀念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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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國斌—東安人,元培技術學院食品衛生系三年級學生,獲鄧海翔先生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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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立森—廣西武鳴人,世新大學經濟研究所一年級研究生,獲韋永成夫人紀念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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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这些形容词不知道是否和传说中或照片里的一不一样?这个答案直到去年九月有幸和父亲回老家探亲才得以一窥究竟。其实第一次到大陆之前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许多言犹在耳的事例,如入境卡上的国籍问题、身分问题,到大陆的适应问题等都困扰着我。第一次到大陆是经香港转机,再转机至北京首都机场。其实之前去过欧洲、新加坡等;听同学说,出国旅游要先从低发展的国家玩到已开发国家,如此一来心情的落差才不会太大。但到了北京首都机场就深深发觉他们的硬体建设丝毫不输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