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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血一袋、救人一命」,这句通俗的标语,曾为捐血事业走过漫长而艰辛的路程,真正的启发了民众「捐血救人」的爱心,使捐血事业,从落后走向现代化血液科技发展的行列,不仅使我国医疗用血不虞匮乏,且向血液科技发展目标迈进。竟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获得动脑广告人俱乐部、TVBS有线电视台、暨联合报联合主办广告流行语金句奖选拔,初选列为最后第十名,经于五月六日决选为第四名,这迟来的喜讯,真是可喜可贺矣!记得,中华民国捐血运动协会成立后,笔者承该会总干事季怡先生再三邀约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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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会顾问李桂荣先生于捐血事业初创时期,64年8月间承蒙台湾耆宿蔡培火理事长邀聘为台北捐血中心顾问,襄助推行捐血事业,负责策划捐血宣导,劝募捐血之重任,其间,经以「捐血一袋、救人一命」之通俗语,激励民众爱心之发扬,促进大众踊跃捐血之意愿,而奠定捐血发展之基础,使捐血事业快速成长,荣登世界先进捐血国家之列。复又兼事务课长职,掌管人事与物品采购管理,建立完善之人事制度,和购得价廉物美之采购规范,继而调任中心祕书,暨捐血运动协会人事室主任、总务组长,以及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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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血一袋、救人一命」,这句通俗的标语,曾为捐血事业走过漫长而艰辛的路程,眞正的启发了民众「捐血救人」的爱心,使捐血事业,从落后走向现代化血液科技发展的行列,不仅使我国医疗用血不虞匮乏,且向血液科技发展目标迈进。竟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获得动脑广吿人俱乐部、TVBS有线电视台、曁联合报联合主办广吿流行语金句奖选拔,初选列为最后第十名,经于五月六日决选为第四名,这迟来的喜讯,眞是可喜可贺矣!记得,中华民国捐血运动协会成立后,笔者承该会总干事季怡先生再三邀约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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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詹曙璧女士为归绥市人,系姚玉麟同鄕遗孀,身出名门,任职于石油公司有年:工作、自修、持家敎子,齐头并进,成绩斐然,邻里鄕友,无不称许。本文转载于中国石油公司「油花」杂志七十年四月号。两年前我家收到台北捐血运动中心的通知么儿因捐血十次以上,邀请他民国六十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九时,到台北中泰宾馆九龙厅,在捐血人会员大会中,接受捐血人绩优奖牌,我才知道,他瞒着我悄悄地去响应捐血运动,而且经常捐血,后来又发现在台北读书的老二、老三也相继参加捐血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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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似有不悦之口吻,惟随即以和蔼的语气告以「你好好干,我会照顾」等言词,予以勉励。至六十四年六月间承捐血运动协会总干事季怡表叔之邀,要求军职退伍,襄助推展捐血事业,兼因久任军职,业务繁忙,无力兼顾家小之苦,乃决定力求军职退休,经三度报告申请退休未果,复经函请刘将军关照,始于同年八月间奉准调部属军官,十月一日办理军职退休。刘将军对笔者关爱与赐助之情,铭记难忘,谨此记述,并祝福其夫人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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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乡会毛理事长接任中华捐血人协会理事长第二天,捐血人协会陈副秘书长打电话来说:「苹果日报今天登出来了」!捐血救人 善莫大焉苹果日报九月三十日A十一健康版刊登记者高丽玲报导:「六十三岁的郑勋章,二十二年来已捐血一千一百零四次,共二十七万六千C C,相当于五十五名重六十五公斤者的全身血液量,中华捐血人协会将为他申请捐血次数最多的金氏世界纪录。……「郑勋章说,他把捐血纪录写在族谱上,要留给后代子孙。……「书田诊所家医科主任何一成说,捐血有益健康,如体内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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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十六日,中华民国捐血运动协会台北捐血中心主任季怡住院,胃出血紧急开刀,该中心的工作同仁听说主任病倒,赶到台大医院去看他,他见到他们不但不感激,反而使出一个病人的最大力气大骂:「走,走,我很好,不必你们看,现在正是捐血旺季,为什么还有闲时间?」季怡就是这么一个人:有脾气是他的缺点,拚命工作是他的优点。然而,要工作不要命的个性,终于眞的夺去他的生命。他一直有十二指肠溃疡,最近一年多,大出血过三次。每次都是捐血中心的护士半求半逼的,才在办公室隔壁长庚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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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中华民国捐血协会总干事,兼任台北捐血中心主任季怡鄕长,不幸于上(五)月十六日上午八时因十二指肠溃疡开刀后流血不止,导致败血症而在台大医院去世。至亲好友筹组治丧会,公推蔡培火先生担任主任委员,郭骥、郭澄、陈勉修、黎世芬等四位先生担任副主任委员,叶光先生担任总干事,办理季故主任身后丧葬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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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血,在许多人的观念里,眼见自己鲜红的热血泊泊地流出,这是多么可怕的事,他们以为捐出自己的鲜血有损身体健康。事实不然,五年来捐血卅八次的刘同山,他以实际的行动,证明捐血对他的健康并未造成任何不良影响。为了破除国人观念上的偏差,唤起大家踊跃捐血,刘同山用坚定具有挑战的口吻说:「我要永远的捐下去,我要用我的身体来证明捐血无损于身体健康。」有些人一生可能从未捐过血,但刘同山却在短短的五年间,捐了卅八次血,平均每一个半月就捐一次血,此种仁爱精神实在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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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捐血运动协会常务理事兼总干事曁台北捐血中心主任季怡先生,于本年五月十六日病逝台大医院,无论识与不识;都因季先生的生平行谊而哀伤感泣,因为他的伟大心胸,摩顶放踵,服务病患,并首倡捐血运动,以济世活人的热忱,实在太使人感动了。季先生住院期间,我去看他时,他在半睡眠状态中,其夫人随侍在侧,我因他动手术后需要多休息,故不敢逗留病房太久;而当时我深信他的病体很快便会复原。谁知后来我因公出差南部及东部,由高雄赴台东途中,看到中央日报的专栏特写,震惊于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