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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以后,我还于通信时以此意吿知。不料临行机场一别,竟成永诀。抱憾终天,无以自解。拉杂写此,不能尽其万一,不过聊以志我哀思。我三生有幸,交结到这样一位完人。所可惜者,自己学养不够;虽然有他这一好榜样,我还是没有长进。现在冠生逝矣!我不但失去了一位挚友,并且失去了一位导师。从此更不知做人的道理。使我悲从中来,越发不能自抑了!六十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挥泪书于美西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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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先生萍水相逢,患难相交,从桂柳一路辗转来台,曾同学共事,相处甚恰。其学养强我百倍,但却成为挚友,出我意表。廿年交往,启廸良多。近理旧箧,捡出讣文一份,覩物怀人,不胜唏嘘!计自他去世,迄已十又七年,谨述梗槪,以表追念之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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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师』调防金门,在第一线任『行政士官』,那是大专兵最好的缺:管钱粮帐目,不用出操、守岗哨。「他乡遇故知」,又是生平挚友,我非常高兴。第一次见面在山外(金门地名,我的营房驻地),他看见案头书籍说:「在这里你还念这些?」「只为了脑筋不生锈!」当天我请客吃饭,约好下回去看他。大约两星期后,范来信说:不方便,要隔一、两月再说。我心头纳闷:再忙,周日总放假,何况在金门,形单影只,不能回家;那有这么多杂事?熬到两个月后,终于见面。范剃了光头,瑟瑟缩缩地,没带我进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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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衣服是新的好,朋友是老的好。人到耄耋之年,为求减少寂寞,舒畅胸怀,总希望与旧识老友常相聚首,飮茶呷酒,聊天话旧。留在大陆上的旧朋老友,不是早已作古,就是失去联络,思之不禁神伤。幸蒙苍天保佑,留得张(至雄)、谢(麟德)二位挚友在,能于五次返乡探亲时专程趋候,相见之欢,远胜当年。我自摄护腺手术后,迄已三年未便返乡,思念之情与日俱增。近接至雄兄自汉来信,承告其温良贤淑的嫂夫人,年初走路跌倒,摔伤头部,住院月余。伤愈出院,又胃病胀气,未去医院诊治,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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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易逝,挚友张鎭海二〇〇九年十一月在纽约去世,我因不良于行,未克从佛州飞去,终身遗憾。我俩有兄弟般感情,挚友半辈子,常常忆起往日琐事,不胜唏嘘!他的原籍是山西平陆县,我是山西五台人。我们初次见面是在山西省立太原中学高中二年级,那时刚抗战胜利,他从晋西随阎锡山返回太原,揷入高四班就读。那段时间,我们没有深交。印象中,他的自行车满新的,一块蓝布包著书,挂在手把上,进出校门。鎭海于民国三十九年(一九五〇年)转赴台北,考取台大。过了一年,我也步其后尘,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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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快速的道上行驰,突然「轧」的一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眼前是一淌鲜红的血,我好生害怕。挚友不也是这样离开我们的——汽车,桥梁,鲜血…啊!多惨烈的一幕。我双手合十,默默地回忆,沈痛地祈祷——「挚友:安息吧!安息!我们都在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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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好的宣传药物,来麻醉靑年们的纯洁心灵,腐蚀靑年思想,让靑年们失去了他们一致的信仰之后,好让他们驱使并为他们利用、牺牲,在这邪风盛吹之际,许许多多靑年,都被他们的毒素所麻醉,就是有些文艺作家受了这邪风的魔力倒了下去,这一趋势到了民国十九年更加厉害,可说是炽热的火燄开始焚烧到全国靑年的思想,整个人心渐渐有㸃着了迷似的,在这思想统一战的边缘,我们的挚友王平陵便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他的超人智力,和运用他的超人的勇气,做了中流砥柱,用一己的才力阻遏了这种毒浪恶潮,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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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迢迢故人来。
参访宝岛会挚友,白发同窗互诉往。
八十年来只此行,斯次来访圆了梦,
文化相通书一统,正视现实求双赢。
来去倥偬言未尽,这儿一别何时逢?
塞北中鸡鄕鄕亲孙治和、孙和平等来台参访从左:郭静华女士、訾贵林荣誉理事长、高宗仁理事长、訾老女公子、高雅珺小姐从左:郭静华女士、訾贵林荣誉理事长、高宗仁理事长、孙金祥及孙之爱人从左:鄕亲张俊芳、中右孙金祥等塞北中鸡鄕鄕亲来台参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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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貞觀『金縷曲』:「季子平安否?便歸來,平生萬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誰慰藉…記不起,從前杯酒…」初中一年級,剛開學,我因為近視,所以坐在前面第二排,編為二十六號,隔座二十五號,帶個眼鏡,斯文白淨,個子比我小很多。第一堂課,他遞來一張紙條,自我介紹:范鴻冰,因為生辰八字,命中缺水,所以每個名字有水。我對他一笑,回了字條:你不如改名「河淼」,才顯得水多。河字我沒寫正,被後座的同學看成「阿」字,從此他的綽號就成了「阿淼」。初一要上代數,植物課。代數老師把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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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每逢佳节倍思亲!」这虽是针对离鄕背井的游子,在逢年过节时思念家中亲人而言,但我却在新春过年期间,忽然想起在年轻时一位曾与我患难相扶,生死与共,但早已失去联络不知所踪的挚友—胡希山兄。希山兄是灌云县响水口河北人,与我老家仅相距三十里路。由于我们都生长在多灾多难的烽火动乱时代,基于心中的那一份保家爱国热情,希山兄与我便于民国三十七年,响应蒋介石委员长「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号召,毅然投入军旅,编入青年军第二〇八师,在青岛接受军事训练。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