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抗战开始前一二年,福建有较为安定的局面,其后抗战,戡乱,一切都不能说是正常。故一切统计也不能作准。玆得民国廿四年底全国经济委员会公路处的调查统计,是时福建全省仅有大小汽车七百九十六部,与今日此间复兴基地相比,何止天壤!笔者尚记得,省会迁永安后,福州还剩小汽车五部。因汽油不容易买到,出租小包车殆已绝迹。
-
由闽江局主办的濬江工程,进行了多少年,希望能让较小的海轮直航台江汎,虽然到了民国廿六年抗战期间,仍是未见有多大成就,因为闽江上游遇有大雨,山洪暴发,带着大量泥沙,冲积于下游,这造成了疏濬方面,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最大困难。马尾,罗星塔一带方面,江水较深,为中国海军的发源地。罗星塔与营前,峡兜,成为三角地带,中隔一衣带水,闽江之水经东折出口外,则为五虎,入西则为南台岛之背乌龙江(峡兜),可达螺洲,阳岐,及南港各地,而在上溯永泰(永福)县境。这一条乌龙
-
食油供给难裕,士兵营养欠佳;乃以政府力量,大此输入食油,照本让与驻军,打破商人垄断,并尽敬军职责。总统府故资政许公静亡(世英),曾任福建省巡按使,对闽人情感甚佳!对日抗战期间,许氏继孔博士庸之先生(祥熙)长中央账济委员会。作者为委员之一,同时兼任福建省紧急救侨委员会福州分会主委,责任义务,均待戮力!即与福州元老陈韵珊先生联请许委员长眷顾旧治,拨款设立义民习艺所于榕城。待救侨胞,避敌台胞,避难义民……,凡愿入所习艺者,一律欢迎!蜚声国际之漆器,衣被苍生之纺织
-
然而在此八年间,我前线官兵前仆后继,义无反顾,其英烈事蹟,足以惊天地而泣鬼神。而沦陷区同胞,横遭奸淫掳掠,焚烧杀戮,其惨绝人寰事实,人神共愤,罄竹难书。后方基地遭受寇机轰炸,房屋倒塌,起火燃烧,居民死伤枕藉,不计其数。何啻「昨夜一堂共欢笑,今朝生死各东西。」其悲惨岂有甚于此者!事隔四十余年,凡成长于抗战期中者,追忆往事,无不痛心疾首,谨记在心。战事进行中,笔者先后毕业于汀中师范科,执敎小学;读完国立厦大,任敎母校,及负责县中校务。此时,物资缺乏,生活艰苦
-
春光明媚,我们车抵长乐江田松下村,陪同台湾《福州月刊》发行人程法望先生伉俪,专程参谒抗战烈士陵园。顺着山坡的小径,踏上了陵园。这里一坏土,埋葬了抗敌牺牲的志士忠骨。那是一九四一年四月十九日,日本侵略军从松下牛头湾、寨下登陆,向福清县境侵入。当时,松下村人陈俊盛,身为副鄕长,发现敌军长驱直入,他明知寡众悬殊,难以阻挡,但他满腔义愤,矢志抗击入侵之敌,便与水警总队分队长程文龙商议,率警丁三十余名,集合当地丁壮百余人,同仇敌忾,在鹿山险地摆布阵势,设伏截击
-
『福州第一次淪陷』指的是一九四一年四月廿一日至九月三日,日本侵略軍第一次侵入福州城。今已届六十周年八月十九日上午,我們在江濱大道望龍園里,謁見一方新修立的舊斷碑,碑文録下:『榕之南有村曰:新道村,村有烈女周梅皋,廿一歲。本年四月倭寇陷榕遭獸兵所迫,抗節投江,貞烈殉難,視死如歸,誠千古艱難之事也。邑人等爰碑其事,永志不忘。』邑人王浩、孫利松……(八人),三十年(一九四一)十二月吉日立,石匠劉乾亨。默讀舊碑,發現石上斷裂痕,下礎石上有江濱公園修建指揮部的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