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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键和张治中是两个完全不同典型的军人。他们的个性不同、人格不同、作风不同;他们生前对国家的影响,死后所得到的批评也不同。现在,我要把这两人相提并论,似乎不调和,也好像有㸃联系不来。可是他们在抗战前后,同膺封疆重寄,复同为湖南省政府的前后主席。湖南是我生于斯、长于斯的桑梓之邦。我又适于那时做了湖南省党部的特派员。我在民国二十五年至二十七年当中,代表中央到湖南,曾和那两人前后商洽湖南党务以及中央与湖南的种种关系,自然对他们发生过深刻的印象。现在事隔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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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展行动;衔命策划指挥三次长沙大会战,三次击退日军对长沙的大攻势,得赢三次长沙大捷,震惊中外!这些都是有助于中国长期抗战的重大战役。薛长官的烜赫战功以及对国家的贡献,在这里我无法形容他的万一。七、方军长询 衡山状况长衡会战,这是闻名中外的大会战。当时第十军守备衡阳,本营固守衡山,对北及对西北筑成据点工事。六月廿二日下午九时,我得方军长由衡阳直接电话指示,也可说是最后的一次通话。方军长,我以前并不认识,这次临时奉命归他指挥。方军长说:「我是衡阳方军长,你是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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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後見到鄕賢龔孟希將軍,是在胡長靑上將殉職三十週年紀念會場,臺北市善導寺。他老人家雖已九四高齡,仍舊精神健奕,蓄平頭,穿大紅襯衫,腰幹挺直,昻首闊步,雜在人羣中,向他的爲國殉職學生行禮。與黃達雲、袁企止、袁茂松、徐先麟諸兄圍桌敍談時,偶然囘頭,發現了我,立卽起身招呼,會場裏人多,只寒暄幾分鐘,我便擠入了女賓席,打算過三兩天,專程去拜候龔老,暢述別後;但龔府已遷新址,雖幾次經過南機場附近,却弄不淸巷、號而未如願,不久,我又匆匆囘返美國,想不到那次晤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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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五十三年冬,張俊公在軍團任司令,呈文陸總徵調我赴軍團任通信組長,時値裝甲司令部改編,我由這個單位調至陸軍通信署任一組副組長,本來要調我去外島任職,總部接到俊公來文徵調,人事署隨即簽辦,結果這樣改變我一生命運。到南部報到時,俊公受命出任陸軍訓練司令、馬安公接長軍團,這是我首次追隨這位平易近人的長官。在我報到晉見時,親切接談,直率地說:「俊公離開時,當面囑咐過,你能做事情,好好去幹,我會信任你,也會照顧你的。」我在溫哥華時,遙聞安公撒手人寰,我與夫人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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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词。唯独对景瑚先生与湖南的关系漏未提及。予今天主持湖南文献,不能不撰玆文以补之。景瑚先生虽祖籍福建,但他生于长沙,长于长沙,求学于长沙,旅美学成归国后,又于民国廿五年至廿七年之间,奉中央派到长沙湖南省党部任特派员,主持湖南党务两年多,直至其弥留之前,讲话还是一口湘音,实际上可以说是道道地地的湖南人。惜予生也晚,未曾与之相识于湖南,但予曾两次服务桑梓之邦,一次是民国二十七年至二十九年,先后在湖南省各界抗战统一委员会及湖南省政府长沙行署服务一段时间,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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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与朱委员有为兄相交五十年,五度同事:第一次是廿一、二年在上海从事学生运动;第二次是廿七、八年在长沙抗战统一委员会;第三次是三十二、三年在重庆社会部;第四次是卅五年至卅八年在长沙;第五次是近三十三年在台北,虽彼此工作岗位不同,但同住台北,没有十天以上不晤面的日子,彼此相知之深,非比寻常。今往矣,治丧委员会推予撰写事略,义不敢辞。为免另为文悼念,玆以此稿刋诸文献。——刘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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敎育。母唐氏,治家严谨。其兄政欧,毕业于黄埔军校,参加剿匪、抗日诸役。抗战胜利后,以少将军阶退休。易平先生,天质聪顈,过目难忘,髻龄就傅,由小学而中学,卅五年赴沪,考入国立同济大学法律系肄业,国学深邃,喜爱写作,毕生精力,用于著述,洵谓家道渊源,人才辈出。参、忠诚为国抗战时期,易先生任职敎导第四团中校团附,开敦侄在该团当连长。抗战胜利后复员转业,易平先生入警官学校警政硏究班,敦侄则为甲级警官班,学成后赴上海警局工作。政府播迁来台,先生返东安,与陈超群同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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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态度,我尝说我在宁鄕服务不能失掉自己立场,即使我的亲属来竞选,我还是支持宁鄕人的,不问其为张三李四。现何汉文竞选监委失败,如果立委又吿落选,我就不愿在此待下去了,所以宁肯受厅长的处分,也必更正选民人数(各鄕鎭造报选民人数初为十六万余人,第二次重报得三十六万余人,民厅予民政科长及县长以处分)。他很轻松的说:「没关系,到那时候你到湘潭去好了。」这句话出自他老口中,我眞有点不敢相信。直到最近我因要写点他的事略,而了解的又实在太少,承其哲嗣刘年恒兄检送几件仅存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