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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内外的兄弟刊物,稿酬都不算薄,尤其是新闻天地,百余二百字的小稿,港币二十元;说也奇怪,全版面的稿子,也只有二三十元稿酬,而且也有几篇漏酬经去函催来的。有一家报纸的稿费,不论长短一律一百元,也是特别,因为距离近,我常常投稿,那就是中部的台湾日报副刊,此报有一特点,是决不「漏计」,准时寄到。前面提到翻译稿,我又有些话要说,过去我投译稿的材料多半是读者文摘及新闻周刊,但报社给酬却比创作「便宜」一些,这每引起我的心中不平,因为翻译文章之苦远甚于创作,创作是因为
儒家學說倡導人生當具三樂:一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悅)乎」;二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三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這裡單說說第三樂即「人不知而不愠」的君子之風。風,即風度,器度,肚量,風格,人格之意。君子之風是人生的一種品德修養,精神境界。是最難最難,很不容易實現的艱難精神歷程,古人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子」十八個字當概括注釋了她的內涵,能夠實踐這十八個字的人堪稱為為人的楷模,能作人的楷模的人是其榮耀,我以為這...
本刊者,《海州文献》也。我与《文献》结缘,溯自民国九十年开始,引介者,是曾任海州同鄕会理事长宋思义先生;思义与我同宗,幼年与我同窗。避乱来台,常时相过从。五十年代初期,我蜗陋巷,穷途潦倒,思义对我在精神物质上,亦多所支助。如今均已两鬓如霜,而垂垂老矣。记得那年秋天,有一次我接到思义电话,彼此在一番问好寒暄后,他建议我在《海州文献》上投稿。那时我退休已经十四个年头了。在没有退休之前,常在学校的校刊上应学生邀稿,那不过是一学年才有一次而已。退休后闲来无事
在詩壇,許多詩詞刊物,都有改詩這一樣目。中華詩詞學會主辦的《通訊》,現在也成了刊發新學員詩詞,專家評點的主要陣地。古人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對於改詩,有自己改的,也有請別人改的,更多的是那些「專家、學者」和編輯改的。不管是誰評改,也不管是哪家刊物,當然,都會受到歡迎的。特別是那些剛步入吟壇,初學寫詩者,更是一次提高自己寫作的極好機會。在二〇〇六年第二期《中華詩詞》主的《通訊》上,我很感興趣的拜讀了楊逸明先生批改張福庚所寫的兩首「江南茶鄉行」。第二首...
饥饿线上徘徊?转回旅社以后,抽出笔杆不到一小时写成一篇题名「苦闷」的文章。体裁是用第三人称,写成一千七百字的短篇小说,内容是叙述我当时困苦而不能入学的情形。旋将这篇文章投寄当时华中唯一大报的「武汉日报」。(该报的社长,为萧若虚先生,此公曾来台湾)滞留武汉虽有半年之久,但从未投稿任何报纸,因在南昌时担任新闻记者及办理小型报——「电报」的时候,著论撰文,难免开罪于人,故曾有非正式誓言不到不得已时决不轻易写作。虽然那时正兼任北平晨报驻武汉新闻记者,但只局限撰写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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