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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八年(一九四九)的「金门古宁头战役」及「登步岛战役」,就好像我国历史上的「赤壁之战」和「淝水之战」一样,它成功地击溃且歼灭了来势汹汹的压境强敌,使其不敢再越雷池半步,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台湾,延长了国祚,也扭转了整个战局,从此双方形成长期的对峙局面。「金门古宁头战役」发生到现在,已经为时整整一甲子。当年,我躬逢其盛,有幸以十四岁稚龄参与了这次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战役。数十年来,我还阅读了许多有关这次战役的著作,包括敌我双方高级将领,如胡琏、李良荣、陈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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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 蔣公親率校軍,首次東征,軍次常平,以孤軍進戰。處境艱危,中心感慨,口占七絶:親率三千子弟兵,鴟鴞未靖此東征,艱難革命成孤憤,揮劍長空涕淚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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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我军,当共军还在海上就被我方守军消灭了大半,减弱其战斗力。连长叫我们起来吃饭时,告知共军与我友军正在由观音山至古宁头海滩上激战中。饭后我部便要整装进入战斗的序列。当时我部从观音山沿海滩推进至古宁头,虽有伤亡,因共军已到强弩之末,损失甚轻微。当战斗结束,我军虽获全胜,但也有很多的战友为国捐躯,有某友的单位,作战结束全连官兵只剩十多位战友,战争的惨烈,使我意识到「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诗句。我们同乡当兵因不是同一个部队抓来,当然金门战役有同乡并未参加,然很多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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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称道矣。最后在羊城岭南大学医学院当秘书,派在珠江南岸附属衞训所曁医院工作以及来台后在第一总医院任秘书及伤患服务处主任,十有五年,自觉颇能发挥革命党员为人羣牺牲服务之精神,偿我素愿,而心安愉快。我这篇回忆录,祗是我过去血气方刚幼稚时期参加革命之经历;岁月不居,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爰不揣鄙陋,向我海内外诸同鄕读者诸君坦率直陈,检讨起来,必有不少不自觉的过失,况我在家鄕服务时间太短,毫无贡献,深感愧对桑梓。尙祈同鄕先进不吝敎正!附注:本文所载各战役经过,均经中央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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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我年少时个人对国家的贡献,原属微末不足道,所以平日很少谈及,且久已淡忘了。可是自本邑刘竹岩先生在中央半月刊第三四〇期发表一篇「参加固宿之战囘忆」,谈及我参加女子敢死队的往事,和参加固宿战役的郑军凯先生八十大寿时,特别邀集黄范一、刘竹岩、郑鼎颐和我四人,合摄一张固宿战役在台「硕果」五老图后,便有不少的亲故和一些好奇的新知,向我询问,我因上述少谈与淡忘的缘故外,且因皈依我佛已久,过去一切已成粪土,益不愿再谈;但是现在为什么又来讲这些事呢?因为有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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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旬,复以一零四师团沿北江两岸,十八师团由增城永汉;近衞旅团则由从化良口;分三路向我进犯,经我军节节抵抗。至十二月下旬,敌已进入我主阵地带,一股窜入我阵地后方,我即利用有利之时间空间,实行转移攻势,继以追击,予敌以各个击溃,造成我战区军在粤北第一次会战之胜利。本会战计自廿八年十一月廿七日起,至廿九年一月八日止,战鬪经过凡四十三天,作战范围,包括东、西、北江地区,而主要战役,则在粤北地带,战鬪经过,分为粤汉路南段,从化增城等战役,及攻势转移,与追击之战鬪。又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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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击破,只有恼羞成怒,继续武力侵略了。武汉会战结束后,最令我难以忘怀的,为九江附近战役之撤退问题,前面说过,我当时乃根据当面敌情,我军状况所下达之决心,不幸为蒋先生误认我有保存第四军实力之嫌。实则我不仅对九江之战役毫无私见,即全抗日期间所有大小战役之过程中,莫不兢兢业业为国家全民利益着想,从未将私人利益的意念夹杂其间。固然,第四军是与我有悠久历史关系,远在北伐时,我首任该军军长,在指导作战时,任何配属我指挥之部队只寻求如何去部署军队达成任务,绝无衡量自己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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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村、中坜的侨爱新付,以及龙冈和龟山附近的陆军眷村招募大批作业员工,每天派出数百辆次高级巴士,接运员工到工厂来参加生产行列,由于RCA待遇很高,这些RCA工作的空军和陆军眷属员工,在当年军人待遇微薄,扶养子女受教育成人负担沈重的年代,对于改善我空军和陆军官兵的家庭生活,的确也增加了一分很大的经济来源和帮助。此外,我还设法帮忙了十余位同班同学,以及许多空军退役官兵,在RCA觅得一分很好的工作,后来我发现许多昔日空军同事的贤内助,甚至还有数位当年参加金门古宁头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