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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城里有魏银凤等名角儿的演戏,一早起来就把头发梳得光溜溜的,换上一身整洁的出客衣,吃了饭,带上中午的干粮,三五个结伴走来城里,等待着戏的开演。城里的主要街道上一个头带高帽,身穿前胸后背写有「兵」、「勇」等字样戏服的小卒,敲著铜锣,后面跟着一人,单肩扛着一块牌子,上面大大地写着下午,晚上演出的戏名儿,一串兴高采烈的孩子成了他们的「小尾巴」。爱看戏的大娘、大嫂、大叔都早早地吃过午饭,来到戏馆门口看热闹,当然少不了孩子,还有卖炒货(炒瓜子、炒花生)的小摊小贩。戏馆里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我在平政桥小学唸书。与我同桌的一个姓沈的同学,他的婶婶在火神庙戏馆卖票,凭这点关系,放了晚学他常带我去戏馆看「饿煞戏」。下课铃一响,我们便背上书包直往火神庙奔。姓沈的同学透过售票窗口喊一声阿婶,他婶婶便会探出头来跟管门的老头打招呼,未等那老头反应过来,我们已一溜烟地进了大门。其实等我们进去后不一会,戏馆就会大门洞开,随便什么人都可进去,看上十来分钟戏尾巴,这是旧戏馆的惯例。这种做法究其原因,也许是戏馆老板的生意经,因为戏到最后一般都比
不涉足吃喝嫖赌,是老成人劝戒子弟的口头禅,而将搓麻将也怨列赌家之中。其实麻将本为高尙娱乐,故与扑克均列入竞技体育内容之一,四圈卫生麻将已道出其健身益脑之精髓,但多了确有伤身心,玩家切记。经考订,麻将牌源于叶子戏,在唐代已盛行,在现今北方农村仍盛行用纸制成长条纸牌,而演化成今日之麻将牌,当归功于清同治三年(公元一八六四年)的宁波人陈雪门,是他将纸牌改制为骨牌,完善了打牌规则,从而流行于宁波,发行光大至今遍及世界各角,仅在日本,麻将爱好者,就达三千万人,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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