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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玉祥女士,係我三晉傑出的教育家,爲國家培育了無數的英才,貢獻良多。先後任台北市立景美女子高級中學校長,台北市立第一女子高級中學校長。景女爲其首創,北一女則爲馳名中外的首席名校。我的女兒中,親蒙鄧校長之惠者,即居其二。長女張采萍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物理系畢業後,在景女實習一年,鄧校長愛護有加。五女張采苓就讀景女,景女畢業典禮,照例由鄧校長主持,我因係家長會主任委員,特代表全體家長向春風化雨的校長與教職員致謝。鄧校長是一位活到老學到老進步到老的人,由北一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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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九一)年四月二十二日,我參加嘉興青中校友團,到珠海、昆明、麗江十日遊歸來,老伴吿訴我說:「我們的恩人趙國民早上七時走了。」驚得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趙國民先生是我小同鄕—山西省垣曲縣。小學同學—平陸兒童教養所。是我在台灣的親人,成家立業的恩人。民國三十八年春,我與嘉興青年中學多數同學隨第六軍幹訓班來台時,你在安東街派出所任主管,我的一些値得紀念的物品,就暫時寄放在你家裡。幾年後,你數次搬家。但我寄放的父母親遺照及平陸兒童紀念册、從軍以來的照片資料等,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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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到您於二月九日不幸辭世的惡耗,我眞難以相信,一時感到天昏地暗,悲痛欲絕。從發現患病到您離去,短短二十天,沒容得遠在大陸的三個女兒看您一眼,侍候侍候您,您就悄悄地離我們而去了。就在一個多月前,我從山西給您在台北編譯館的辦公室打電話,您說您的身體很好,吿訴我不必掛念。提起我和二妹要去台北探親之事,您還囑咐我趕快把申請文書送過去。萬沒料到,那就是女兒和您的最後一次通話了。爸!我小的時候,正當日寇侵華,您大學畢業就投身到抗日的最前線,長期離家在外,過著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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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在洛山矶女儿家中,闻悉璵公辞世,震惊莫名,欲哭无泪,木然不语者久之。今时隔半年,悲哀稍杀,而感恩之心,固未尝一日忘怀也。璵公与杨家为世交,(与堂叔叔仪公同学)英年出仕,久著政声。我因在校读书,无缘拜谒。民国廿八年家鄕沦陷于日寇后,闻王致远(宗骏)兄任徐海行署特务总队政治部主任,(时璵公以江苏民政厅长兼徐海行署主任)乃间道前往投靠。日暮抵秦老圩,致远兄一见面即向总队部同仁大呼曰:「认识杨永然的都来啊!」大家畅谈甚欢,留宿吴筱山(昌业)兄室内。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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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初的一個傍晩,是本釗哥去江南旅遊的前夕,特約了三五鄉親在力霸六樓喝茶,樹楨哥也把小孫女嬿琳帶來,非常乖巧,惹人喜愛,因飮茶的人不多,顯得有份清靜感;雖是飮茶卻有美酒助興,三杯下肚,話匣子打開,天馬行空地讓思想奔馳,不知是誰談起小時候被鞋底打的回憶;引發德毅哥兒時夜讀,娘坐在一旁衲鞋底的情景,覺得兒時幼教與好讀書,對一個人未來性向發展是有關係的,從遠的說,教育決定中國的未來。因此,我也聯想到俺娘做的棉鞋最好穿。在我的記憶中,小時候從頭到腳,穿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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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親見臨猗縣臨晉鎭去台之人衛先生回到祖國大陸,第一次飽嘗在家鄕度“中秋”、祝母壽的天倫之樂,籍慰四十年來的“千結之心”。一九八七年十月四日傍晩,衛先生一踏進家門,便跪在母親面前,泣不成聲。年高八十三歲的老母斷續地、反覆地撫慰兒子說:“你還能見了你媽這還不好嗎??我原恐怕你見不到了……”衛先生抬起淚臉,環顧他太太胡女士,並對母親介紹說:“媽!這是你媳婦,從台灣回來看你啦!”母親“噢!噢!”地答應著,衛先生又急不可待地說:“媽!我給你買下輪椅啦(其母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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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回忆,有一年写的是:「但愿人常健,何妨我独贫」还有一年他写道:「何为我千秋不老,但求人百病莫生」范文甫先生在世时并没有刻意想获得什么财产、声誉,然而宁波人至今还怀念称颂他,而且还会一代一代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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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能与年高之祖父团聚四年,聊尽人子责任,不意卅八年国共内战,余必须随政府西迁,祖父以年迈体弱不愿离家,无奈由妻儿女陪其在乡,我辗转抵台数十年,思亲思乡之苦莫可言喻,迨至两岸可以探亲,返乡始悉祖父早已被云梦县府拘禁而亡,余满怀悲痛,乃于大陆家中大院内修建怀恩亭立碑纪念,如当时刘公不准调回安陆,则我祖孙必无四年多晤面团聚之乐,此点,不仅我感念刘公一生,且训示我台湾、大陆、美国儿孙咸知此事,永同怀念,共同祝福刘公福寿康宁,其善心果获天佑,其母卢太夫人以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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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恳、负责,母亲遽然仙逝之后,政治界、金融界、教育界、商业界、同学们、照明公会、家具公会、北市进出口公会、贵州同乡会…,朋友、邻居,甚至我曾住过的三栋大厦,很多住户邻居们,我虽然未下讣闻,但得知此事,大家都发自内心,主动前来致奠。告别式那天我站在台上见证母亲的爱与伟大,一股暖流直冲上头顶,内心感激不能言表。玉玲何德何能劳驾这么多各界的朋友们、邻居们、长辈们来到告别式会场,悼祭家母,使整个安息聚会备极哀荣、庄严隆重又温馨感动。我感恩在心里,见到来告别式的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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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波表叔(以下简称大叔)逝世已有两周年了,回忆当时参加葬礼的经过,犹有余痛,我这一生中蒙受大叔太多的恩惠,假如没有大叔及众多长辈照顾的话,我那有今天,两年来我常常想以文字表达我的心意,无奈自惭笔拙,迟延迄今,也因此常感内疚,这种令人痛苦的压力与日俱增,终于迫使我不揣愚昧,谨借丰县文献一角,略述往事,以披露我对大叔的感恩与怀念。我的曾祖父与大叔的外祖母是同胞兄妹,老姑奶奶嫁到城南陈楼,据闻没多久就去世了,遗一孤女,就是大叔的母亲,高祖母怜惜外孙女,把她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