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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本文作者係此次華航空難中之中央銀行外匯局長陳煌的獨生子,也是福建的子弟,四年多前隨父到紐約央行任所,時僅十四歲,現已入康乃爾大學,驚聞噩耗,又無法返國奔喪,特寫出此封感人書信,表達他對父親永恆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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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回去,走不到五十步,七海一家人,心有不甘,再来大肆咆哮胁迫要钱,黄副主任等听到立即折返回来调解,本拟要控告他们威胁、恐吓、敲诈,妨害自由等罪名,因想返乡探亲为时甚短,「冤家宜解不宜结」,决定作罢。由于此次返乡发生上述被恐吓,敲诈,使我想起昔年我父亲被人欺凌的往事。父亲一生诚实待人,勤俭持家,逐年置产,购买良田,将近百亩,勤奋耕耘,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著幸福的日子,族人眼红,就有亲族中之昌德、兆德、八德、惟善、世良、昭喜等七人、于一九三〇年七月初二日太阳西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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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在石板上,擡頭一看,是爸爸他蹲下來,擦了擦我頭上的泥土,和一顆顆滾滾的淚珠,牽起我的手爸爸,我多希望您能再牽著我的手走過我們福州老家的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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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十三日晚上七時三十分,一位記者打電話給我,聲音很沉重、措辭很謹愼,她試探問:「知不知道蔣總統經國先生去世了?」我的一連串直覺反應:「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們?你那兒聽來的?」她說:「消息來源相當可靠。」我說:「這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可不能亂猜測。」她很堅定的說:「很可靠,只是現在還沒有宣布。」(注:經國先生含笑與作者握手。)放下電話,又拿起電話,又放下,我拒絕去做進一步的求證;我從心裏排拒這個「可靠消息」,我希望又是一次惡意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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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与戴仲玉兄少同学,壮同游,肝胆相照,数十年如一日。今仲玉兄竟先余而长逝,感念畴昔,曷胜悲怆。濡笔忆述往事,不自知其涕泗之何从矣。仲玉兄初名作城,生长长汀县城,于民国十一年,与余同时考入设址长汀之福建省立第七中学。吾等肆业之班级,乃四年制最后一班。余与仲玉兄均以成绩优良为师友所器重。是时升学京沪之毕业同学,尝以英数亟须加强,来函笃励在校师生。仲玉兄即与汀城同学数人组织国英数硏究会,努力硏究。嗣以余学业为全班冠,特邀约参加。余以数学略胜,而仲玉兄以英语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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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賢陳嘉庚、陳敬賢兄弟,與陳延香都曾經加入中國同盟會,在教育事業上又志同道合,所以有過密切的關係。入同盟會支持革命陳嘉庚、陳敬賢兄弟,一九一〇年加入中國同盟會新加坡分會。一九一一年十一月九日福建光復,陳嘉庚被新加坡華僑選為福建保安捐款委員會會長,籌款接濟閩省革命政府和維持治安費用。年底,又籌款支持途經新加坡回國的孫中山路費,和回上海後即將赴南京就任臨時大總統、組織新政府的革命費用。陳延香,同安陽翟人,一九一〇年在灌口石頭亭村加入同盟會,擔任文書。一九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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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讀過千家詩中的「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對清明日總懷著一份憧憬,但始終沒有親自體會到清明日的眞實情狀。在我六歲的那一年,終於有機會在清明日隨著母親出城上墳去。據說是那一年輪到我家這一房主持祖先祭典,輪値的一房,必須準備很多祭品,要僱好幾個工人挑到山上祖墳前拜祭,其他各房的子孫,也要隨著上山行禮祭拜。清明祭典,是一件莊嚴而又神聖的工作,連小孩們都要事先學習禮儀,到時才知道如何在墓前跪拜。因此在清明日前幾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