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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昌委員,甘肅武威人。早年參加革命,忠勇奮發,有以自見。當選立委後,以迄政府遷台,三十年來,憂心黨國,曾與同人等數度條陳國是,積極擁護中央決策,爲先總統蔣公所嘉許。今竟以肺癌擴散不治,此誠黨國之損失也!彌留以前,筆者與友好聯袂往視,子昌悽然告別曰:「我將提前歸去,反攻大業有勞兄等繼續努力」,言罷淚下:三日後卽溘然長逝,享年六十七歲,仲尼曰:「斯人而有斯疾耶一?悲懷難遣,以詩哭之!一頓使精神痛,長吟淚不收!卅年堅百忍,一蹶已千秋,世亂天難問,邦危尙氣遒,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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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中華民國六十八年六月十九日甘肅同鄕會理事長楊銳暨全體同鄕僅以鮮花水果致祭於朱故立法委員貫三先生之靈前曰:維公齠齔,岐嶷軼群,長更端莊,持重老成;憾列強之鷹虎視,痛軍閥之禍國殃民!乃獻身黨國,不遑寧處,苟有利於民族國家,更何辭於赴湯蹈火,卓爾邊疆之英才,儼然西北之砥柱!旣而綜理鄭州黨務,主持工人運動,居中原之要衝,遏紅潮之洶湧。欣四方之輻凑,尤中樞所倚重。及夫抗戰軍興,人心惶惶,公更奔走呼,激勵梓桑,爲救亡而宣撫,史深入於僻壤窮鄕,導父老出錢而出力,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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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中華民國六十六年四月十二日中央政治學校西北分校校友會謹以香花淸酌之儀致祭於文公夫子之靈前曰:大哉先生,天縱英明,受學政校,突兀崢嶸。銜命新疆,爲黨宣勤,經略河西,勤政愛民。政治分校,先生創輿,春風廣被,寸草欣榮。職司風憲,讜論咸尊。大筆伐姦,横掃千軍。公正剛毅,國之干城。遽爾溘逝,中外震驚。吾愛吾師,淚滿衣襟。何以慰公,莊敬爲雄。高山流水,萬載千春,音容雖渺,典範長存。神其來格,鑒此哀誠。嗚呼!尙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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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瑩表姐:五日清晨得知姐夫仙逝的訊息,悲痛萬分!當我把這個信息傳達給應芝、應蕙和慧明時,他們在電話裡已泣不成聲了。姐夫辭世,您失去了六十年來相親相愛,患難與共,志同道合的親人;兒女們失去了敎養他們成人的可親可愛的嚴父;我失去了一位年高德邵的良師益友;國失去了一位忠貞不渝的英才,對大家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撃。尤其是表姐和全家人此刻心情難以言表,特寫信表示慰問。姐夫治病期間,您們從各方面盡了最大努力,我在此道聲:辛苦了!當日發過電傳弔唁之後,只覺得意猶未盡,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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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院長雲青公是黨國耆勳,也是我隴上最傑出的一位學問博精,道德高尚,實事求是,功在黨國的一位大政治家,他畢生以法學權威,翊贊中興,運籌帷幄,奉獻忠誠,政績斐然。他淡泊名利,志行高潔,獎掖後進,不遺餘力、平實的風格,平凡的生活,給我們留下了不朽的典型。他高深的學養以及待人接物處世的風範,更受到大家的崇敬!我是一個非常平庸的同鄉晚輩,他對我的關心照顧,使我在從事教育生涯中,能一帆風順,薄具績效,不得不歸功於他老人家對我的愛護與指導!民國五十四年我在台南縣立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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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中華民國七十一年九月十九日不孝女佩蘭謹以鮮花、美酒、素菜、馨香致祭於父親大人之靈前曰:平靜中陡然傳來吾父作古的消息,頓令我有山頹木壞之悲!天乎痛哉!旣無母又復無父,誰能承擔此一創痛,雖然我年已七十,但是我在父母眼裡,依然是稚子嬌兒。人生總有一死,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偉大的父親,總是永生的。您的智慧,毅力,誠懇,博愛……我認為都會永生。父親更是我精神的支柱,人生的指標。當我情感上困擾,精神頻臨崩潰的時候,想起我偉大的父親,我便肅然起敬,精神百倍。因爲您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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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一直想能到台灣去看看,一是因爲我的父親曾生活也老死在那個地方,至今他的靈魂還在陽明山遊蕩,每當想到他的孤寂我便恨不能立即到他的墓前痛哭一場,用父女離別的淚水,去沖刷他墓碑上的灰塵。二是因爲當舞劇「絲路花雨」轟動義大利斯卡拉大劇院時,廿六次的謝幕,狂熱義大利人的歡呼、鮮花,使我們這些文化人淌下了激情的淚水,淚水模糊中,腦中淸晰的閃出了「絲路花雨應第一個到台灣演出」的念頭,這一閃,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後來又準備了許久。十月三日廣州的一場瓢潑大雨,催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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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十三年七月間,我考取了位於戰時首都——重慶的中央幹部學校,當下我就決定放棄國立甘肅學院(考取政經系,已辦理註册中)到重慶去讀書,因爲在當時的一般青年學子,他們最嚮往的是到重慶去,只要能到重慶,就一切在所不計了。當我把這個訊息和決定函吿我的家長三位堂兄時,他們非常反對,要我就近讀書,最好把家產也分割了,他們並以優厚的分割方式(他們三位分二分之一,我獨得二分之一)來說服我留下來,可是我就是不肯接受,吿訴他們只要能給我一些學費讓我去讀書,家產我一概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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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名耀宸,字子樞,甘肅鎭原人,生於民國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祖父兆慶公,祖母魏氏。父漢章,字星橋,爲遜淸舉人,精通醫術,樂善好施,耕讀傳家,名重一時。母陳氏,系出名門,育子女六人。先生長兄耀魁,字榮臣;二兄耀廷,字獻之;姐柏葉、蓮葉、玉葉;先生行六。先生民國十九年畢業於甘肅省立二中高中部,旋投筆從戎,在軍中續求深造:先後於民國二十年結業於甘肅省軍事無線電訓練班;三十年結業於中央訓練團;三十一年結業於中央軍校高等敎育班;三十二年結業於軍校第七分校政工幹部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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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十四年的秋天,台灣在戰後留下只供人重建的一角天地,當我十月五日第一步踏上這塊重入袓國版圖的國土時,滿懷的興奮,彷彿這是一生中最饒有意義的日子。如今,五十二年的歲月,已在多難的國家、多變的世界中轉眼遙遙而去。日前趁假期重遊日月潭時,看看湖光依舊,人面已非,撫今追昔,真是百感交集。回來以後,很想寫一篇憶舊短文,談談今昔的變局,雖不足以與當年羅斯福總統的「爐邊閒話」相提並論,但歷盡盛衰,飽覽滄桑所積鬱的憶舊情緒,恍若隔世的感慨,或許值得一提。日月潭的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