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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民国八(一九一九)年,农历四月廿九日,中华民国廿年以前,是我幼年的时代。本文所述,概属这个时期的记闻琐事。一、家乡环境我家住在河南省东南部、新蔡县城西南、十五华里前戚寨。这是个古老的村庄,北面是高而平坦,一望无际的蚀余「冈地」;南面是地势低洼,河川淤积的肥沃「湾地」。以是本村正处地形渐移带的斜坡上。庄子东边为湖泊盆地,年遭水患;庄子西侧为蜿蜒流水潺潺的港沟子,其两旁的空地,则是本村放牛的天然牧场。夏季倘若雨水过多,积水常冲破本乡堵水的埂。因而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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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壮大了我,激励了我。生长在湘鄕的十七年,除住校读书外,我的幼年和寒暑假,大部份时间是在外婆家里度过的。听说外祖父黄公是清代的秀才,只因早逝未给我留下印象,外婆江氏不高的个,小小的脚,圆圆的脸庞,乌黑的眼睛,笑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甚是漂亮,为人十分善良而又娴淑大度,周围的人都颂说她方圆四海。我曾是她唯一的孙辈,又由于我从小随母被父遗弃,内欺外侮,母女相依为命,艰难地生存在那世上,外婆可能是要补偿我失去的父爱,所以用了加倍的母爱,在心理上和生活上都给了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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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伤感。往事历历,昔日一片太平安乐景象,时萦胸臆,深切体会到万恶**,虽伤害了我的故鄕,美好却磨灭不了我思亲念鄕的温馨囘忆。牠那洗脑的毒辣手段,和毁灭人性的野蛮行为,必定完全失败,成为历史的灰烬。我虔诚的祈祷,早日楼船西渡,光复大好河山,重享安和乐利,骨肉欢聚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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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率往台南三分子营队报到,经过简单笔试,分别编入九个不同的中队。我年幼时适逢抗战,在鄕下念过几年私塾,胜利后才进入高小。毕业不久,受雇于伯父家看牛,清明节那天,为忙春耕,一大早起来,牵着两头大牛和一头小牛,在山下草坪吃草,巧遇自江北战败撤退的某砲兵部队,由于他们马失前蹄,无法行进,只好抓我的牛送一程。两天后,小牛被宰吃了,大牛也累死了,就这样不敢回家,跟着部队撤退到金门。幼年兵总队共有三个大队,每大队有三个中队,每中队有三个区队,每区队三班,每班约十五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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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雅士们,在这龙年的当儿,每位将自己对于有关龙的故事,莫不竭力将其所知,一篇一篇的在书报上发表,供给人们有所欣赏,如包缉庭先生谈龙戯,曁夏元瑜先生谈登龙术等,都在中国时报上发表过长篇大论,不再予赘述,弹指算来,我本人如以中国的算法,今年已是虚度七十三岁光緖甲辰出世,也是龙年,到现在已经有六个龙年,包括在台湾经过两个,由于龙的因素,引起来我幼年的情景,好似就在眼前,记得大人们讲故事,说到有关龙的故事,就记忆所及提出来谈谈,此事发生,不知在于何年何代,没有书籍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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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縣是我故鄕,離開那可愛地方,距今已有三十多年之久,時間愈長,愈使我經常想起童年時代生活囘憶,正因爲是童年,腦海中一切印象,都是美好的,故鄕是如何値得我留戀,所以將我童年時代記到、看到、聽到、想到的一些情景吐露出來,尙請諸鄕長指正。縣城民情:記得城墻很高亦很寬,春天在城墻上放風筝樂趣,至今囘想起來,似乎仍在目前一般,城墻外有河流環繞,而西北方面有衢港,有六個城門通往四鄕,如此建築,想必古時戰爭,爲防禦敵人攻擊所建造,所以有『鐵衢州』之稱,形容固若金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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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我始祖起源於山東,先祖乃是御林軍(皇帝的貼身侍衛),當時因皇帝遇難,先祖捨命救主,因而受重傷,皇帝賜予恩寵------退居隱休,並賜予土地肥沃、氣候宜人的順德,更賜封姓「龍」,表示有皇親關係之意,此乃至高無上的獎勵。至於順德是珠江分支的一條河流,因長年沖積而成為一片廣大的平原,河水到處環繞,川流不息,且有漲、退潮的天然灌溉農田的水利,是得天獨厚的勝地。只可惜後代長期過著富裕的生活,於是養成好逸惡勞的習性,以致田園荒廢,唯有租與佃農,收益不到各半。久而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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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作者與父親在美國長木公園合照)這幾天正是葉子由綠變黃的時候,台北的秋天是明朗多姿的。回憶一九四九年的秋天,中國正經歷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那一年父親三十五歲,俊芳姨父帶著姨母,外加母親及我們兄妹四個小孩,一夥總共七人,從一個城市逃到另一個城市,父親也隨政府往南方撤退,最後大家終於相聚在廣州。當全國易幟接近尾聲時,我們二家人同時登上美軍登陸艇,來到台灣。我們先在中壢租了一年房子,全家便搬來台北,到今天爲止我足足在台北住了五十五年,當時年青力壯的父親,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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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本人於民國十六年三月十三日生於河南省林州巿(原林縣)橫水鎭窰頭村,家境小康,爺爺耕田爲業,奶奶持家,上輩伯母命苦,嫁來不久,伯父病逝,一直守寡·父親·爲地方區長,很少在家,母親忙著照顧我們,我上有二位姐姐,下有一妹二弟,二十三年橫水鎭成立國小,首次招女生,我同二位姐姐到橫水大姨夫家讀書,後來父親調職到縣城,我也轉入縣立小學,後逢日本侵華。綴學在家,也曾上了一段時間私墊,至二十八年,政府在合澗成立了三區聯中,我被錄取,繼上中學。民國三十一、三十二年,林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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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轻松多了。记得自有铁路以后,有一次我家再想雇小木船到松江、曾被船夫婉却;因为他们也很生疏,也怕出事。以上所说是说明我小学以后,很少在家鄕,今为「鄕讯」执笔,实在腹俭,再说我幼年求学,先是科举时代,我父亲曾两次领我去参观考场,还盼望我稍长之后能考秀才中举人,迨后废科举、停八股文、改办学堂,其时写的是文言文;我没有学过白话文;所以此刻写起来,既不像文言文,又不像白话文;今我此文,还望编者润饰润饰,读者指敎指敎,玆摭拾故鄕往事,祗凭记忆,提笔写来,以就敎于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