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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无论似雷霆或如雨露,在所有门下弟子的回忆里,永远是温暖的春风![1] [2] [3] 南怀瑾;李元度;李世贤;曾国藩;袁焕仙;朱文光[4] 古今人物;追念;南怀瑾;大师;居士[5] 往事夙文;人物回忆;追思悼文[6] 58[7] 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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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会上鞠静理女士送我一本,她的诗集「东篱居士吟草」。因为餐会时间和她参加寺庙的集会相左,所以很久不再遇见。诗集约略浏览一遍,特胡乱诌了一得,想作囘覆。我和她的兄弟在惠南(一高)同学,虽无数次走过她的家门口,但没未进入。往后和城南女校多人交往,亦未曾和她接谈。拙诗结语本此。同鄕会有她的地址,拜烦转致。如杂志尙未截稿尙有余幅可挤,则请转主编惠予刊出亦可。中华统緖存诗敎,韵律循从天赖声;节奏舒徐随运转,属词平易自高明;城南旧景回幽梦,台北乡音带旅程;种菊涌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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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桂秋乡长吾邑奇才,自号「慧印居士」,不独书法卓绝,诗词亦佳。右为其于民国二十三年在新嘉坡感怀身世之咏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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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典实。因六祖晚年示寂于曹谿,后世便把曹谿视为禅宗「一花五叶」的发祥地,提到光孝寺的人却不多。先父诗中「曹谿咫尺莲花水,谁指诃林话六朝,」看来似是一点小小不平的感慨罢!光孝寺由六朝至今,可以说是历尽桑桑世变。幅员日窄,古蹟荡然,所谓梵音淸磬,烟雨楼台,只徒供后人怀想而已。不但如此,至笔者童年时,从前诺大的一所丛林,居然只剩下一位半僧半俗的居士和他的太太及儿女,居住在睡佛楼中,算是勉强维持寺门的局面。睡佛楼高只两层,面积不算大,也没有飞龙雕凤的辉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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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禅居士,万载花桥辛氏,名际周,字翔云,一曰祥云,心禅居士其目号也。由其祖徙居县之康乐镇小南门外,历有年矣。乃翁嗣斋老先生,清邑庠生,哲嗣有三,而居士最幼,庭训严谨,尝召三子示以擧子业课题,居士文思颕敏,流畅以对,而长、次俱不逮焉。居士年十二得邑庠生,「喜报」至,尚与诸少年戏泥模于阶前,示以一笑而已,盖非其志之所向也。逊清末届省试,未「冠」而中擧。翁喜其能,人奇其才。士林誉为「江南才子」固非偶然也。民国肇造,废科擧,负笈千里,攻读于北京京师大学堂,故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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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大历十三年立,已半毁多不可辨识。唐大中十载尊胜幢,已坏成三段,分置于荒草之间。」「惟无一守香火之僧人,且法器经书亦不可得见。」做为佛敎信徒居士的朱庆澜先生说:「囘忆隋唐盛况,能不令人怆然。」于是当即决定重修佛塔护国息灾。当夜囘到住处,朱先生秉烛提笔,起草了《重修法门寺眞身宝塔义赈》一文,以华北慈善联合会名义和扶风地方政府联合呼吁各界人士慷慨解囊,积极募捐,为国家民族促成善缘美事。其时抗日战争吃紧,民族危亡迫在眉睫。朱先生从佛敎的角度理解佛塔与民族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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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曲园先生遗像兪樾,字荫甫,晚号曲园居士,浙江德淸人。生于淸宣宗道光元年,卒于德宗光緖三十一年,年八十六岁。先生道光二十四年恩科擧人,三十年,擧礼部试,覈一等第一名,殿试二甲赐进士出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提督河南学政,御史曹泽劾其命题割裂,罢官归,知政治之不可为,遂绝竟仕进。侨居苏州,专治经学,主讲苏州紫阳、上海求志等书院。以主讲杭州诂经精舍三十余年为最久,课士一依阮元成法,游其门者,若戴望、黄以周、朱一新、施补华、王诒寿、冯一梅、吴庆坻、吴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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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高明,仁者人也,而不能知天道,其所道非孔子之道也。吾不敢谤孔,称心而谈,中庸、周易,语焉不详,三藏十二部,曲畅其致。硏藏以闻道,闻道以知孔,断断然也。杨绍耕、刘雅堂、罗逢源、罗质生,捐资刻尊闻居士集,搜加遗稿三十余篇。事成,周邦道持而问敍于予。天下罗台山者,豪杰之士也;昌言佛,则至诚不偸之言也。敍之以敬吿儒者。民国十年季冬宜黄欧阳渐叙。杨泰遇 绍耕刘育彬 雅堂罗积深 逢源罗子诚 质生将台山先生原刻尊闻居士集遗稿三十余篇捐资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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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宾夺主?从道统嬗变成全国佛刹集中数最多的佛敎名山?据长生禅院一耄年居士讲述,则神话佛说,多于正史所记。据说,普陀山原为无名荒山海岛,自有梅眞人祠以后,不但传眞道士都来至心朝礼,行脚和尙也时有到来,有一高僧,见此海天一瓢,靑峯丛丛,幽谷累累,意会乃坐关参禅无垢净土,拾茅搭蓬,一意苦修,明心见性,寂生灵感,触觉梵音起于洞底,参硏藏乘,豁悟此山即是华严经所说补怛洛伽山,妙法莲花经内的善财童子,闻声近道第二十八参所在地,菩萨说法洛伽山,梵音指迷补怛山,因就梵语,称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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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前辈廉南湖先生,名泉,以其常居杭洲南湖,故自号南湖居士,前淸举人,是康梁公车上书一千人之中的一人,做过京师农工商局总办,工诗文,且善鉴赏古董书画,与端方,盛宣怀等都有往来,常与袁寒云等相唱和,但是他的名望反不及他的夫人吴芝瑛显赫,有人说,南湖费尽心思,耗尽金钱,捧他的夫人成名,自己甘愿在她之下,所有碑帖书联,都是他站在幕后捉刀。慈禧太后七十大寿,江浙名公巨卿曾献三十二幅寿屛,是芝瑛夫人所书,鉴湖女侠秋瑾墓碑也是她所题。上海有正书局出版的仿褚遂良所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