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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男人素来对自己的头发没有多少兴趣,哪怕是「地中海」或者「电灯泡」,一般都不会感到悲哀或者凄凉;女人却喜欢在头发上翻花样,「对镜理红妆」,没完没了的,真是个:韶华从指间流失,岁月在头发上飞逝了。少年时期,头发过剩,密密麻麻、乌乌黑黑地压在头上,真叫人不胜其烦。于是,每次理发时我都叫理发师剪稀一些,越稀越好,最好来个「少林寺僧」;到了青年时代,正是「革文化的命」高潮时期,女同学垂背的长辫子,「郎里个郎,郎里个郎,前面来了个小姑娘,长长个
左舜生遺作一「湘江一點不容俗,岳麓四時皆是秋。」這是晚宋詩人戴石委(復古,字式之,浙江黃巖)兩句有名的句子。假如我不出生在湖南,又在長沙度過了我最早二十年花一般的時代,我對這兩句詩,便不會有這樣的親切之感。原來,湘江經過我們長沙的一段,水面已經很寬,而且中間長出一個頗長的洲,俗名水陸洲,以產橘有名,因又名橘洲。長沙另有一個名稱叫「橘洲」,大致卽由此得。淸末民初,湖南有一個著名的詩僧寄禪,他是以「洞庭波送一僧來」這樣一句詩,被湘綺先生賞識而收他爲詩弟子的。...
記得剛過三十的時候,常自問:「怎麼居然三十了?」而今竟已是望四了。「人生的意義」還沒摸到邊,却已經過了一半了。年歲越長,對時間的消逝也就越敏感,每次生日,總有「流年偸換」的驚心。「長溝流月去無聲」,在默默逝去的歲月裏,回首前塵,我眞希望能尋到些蹄痕轍跡,而不是空走這一遭,不曾留下半點踪影,當我細細追尋,其實也只有一個「情」字,能在時間的流裏,閃爍著悸人的光彩。這光彩迴映的也許只是初凝眸的一刹那,也許是一場午夜的傾談,一曲同聽的琴聲,一抹共賞的夕陽,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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