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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平西路的老宿舍,因为万大计划而将奉命拆除起,我们一家人就惶惶不安。尤其是我,身为一家之主,大女儿已经出国求学,老二在桃园工作,早出晚归。老三、老四和老五都还在唸大学、高中,老伴有心脏病,又要上班,谁能帮我去找一个安适的家,虽然每个星期日,一家人都分头去找房子,但是公家每月津贴二千元的租金,那能觅得理想的家?幸好隔壁的张先生看准了两处,就把预租下的「永和小楼」,让给我们一家大小安身,从此我们就有了遮风挡雨的避难所;一颗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小楼
小楼冷落二毛班,春归花也残。秋云深锁意阑珊,夜歌侵梦烦。缠病久,寿康难,晨昏依闾看,又有谁肯问暄寒。黯黮人倚栏。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初识陆放翁(临安春雨初霁)两句诗,是在读高一时。那时学校举办书画展,同班的国文老师杨毅庵先生女公子定韵小姐,以双钩钩成一付对联,高悬展室,不但字好,词也贴切,将江南早春小城意景,描绘得诗意盎然,杏花、春雨、江南,那样优闲安谧。记得我家也有小楼,孤立小巷边,也有杏树在艺圃花园小亭一角天井内。不过当时小楼是米行伙计住宿之所,我们居住大宅正楼,每当早春时节,正楼西侧祖母卧房,梳头桌前推窗而望,穿越五峰庐书房屋面,逾花墙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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