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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已故节妇胡沈氏,浙江绍兴县人,胡秋樵之妻。二十九岁夫故,六十八岁卒,计守节三十九年。一、已故节妇华厉氏,浙江绍兴县人,华南观之妻。十七岁夫故,七十一岁卒,计守节五十四年。一、已故节妇华沈氏,浙江绍兴县人,华开基之妻。二十四岁夫故,八十六岁卒,计守节六十二年。一、已故节妇吴李氏,浙江遂昌县人,吴恩荣之妻。二十七岁夫故,六十八岁卒,计守节四十一年。一、已故节妇谢陈氏,浙江瑞安县人,谢成三之妻。二十五岁夫故,七十三岁卒,计守节四十八年。一、已故节妇方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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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现存节妇詹徐氏,年五十岁,浙江常山县人。詹增星之妻。二十四岁夫故,计守节二十六年。一、现存节妇葛吴氏,年五十六岁,浙江山阴县人,葛懋廉之妻。二十七岁夫故,计守节二十九年。一、现存节妇张胡氏,年五十二岁,浙江东阳县人,张翊荣之妻。二十一岁夫故,计守节三十一年。一、现存节妇傅韦氏,年五十一岁,浙江东阳县人,傅根之妻。二十岁夫故,计守节三十一年。一、现存节妇胡沈氏,年六十一岁,浙江绍兴县人,胡十八之妻。二十五岁夫故,计守节三十六年。一、现存节妇陈孙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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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女地位不平等的社会里,男尊女卑的婚姻制度,是封建时代,对女子压迫的一种显著标记,大口呑噬了许多寡妇的快乐和幸福,因为丈夫死了妻子,可以名正言顺,明媒正娶再讨妻子「续弦」或称「塡房」。而当妻子死了丈夫,则不管她的年龄大小,有无子女,统统要求她终身不能再去找寻配偶,要在家独守空闺——守节,虽然也有违背「从一而终」的寡妇,再出嫁的二婚头女人,则她一辈子要被人鄙视,受人指责,不仅如此,她的子女也要被人轻视和侮辱,使她抬不起头来,最惨的是「抱牌位做亲的」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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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不知朗姑的心情,而今回想,当时她的内心一定很痛苦!她要陪那座灵牌渡过漫漫寂寞的一生。朗姑三十五岁出阁到施家守节,那阵雨,连续下了三十五天,眞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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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旧时照片,郝龙斌说,「我跟父亲很像」。两人很像,是因为基因,轮廓与浓眉最像。两人不像,是因为时代。郝柏村由从军报国的时代走来,自嘲一辈子为国民党「守节」;郝龙斌在安定中成长,进了自由的台大,不再视权威为理所当然。那代的人都有故事。老部下「老陈」,从军中退下来就留在郝家了,因为他十岁就被拉夫,从了军,再也没回去过。当时年纪太小、没念过书,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打哪儿来的,即使政治变了,两岸开放了,想回家,也回不去了。从此认定郝家是家,跟着老长官过日子。「每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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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姑,淸修职郞韶音女。幼嗜学,稍读诗书,年十七,母病,割臂和药以进,母寻痊。许字夏罗坑曾氏,未于归,夫卒,时年二十,闻讣痛哭欲绝。遂过门治丧,缞麻奠殡;遂矢志守节,为夫立后,勤敎严绳,得列县诸生。翁姑体弱多病,乃鬻女红,耕园圃,养老送终,胥于是赖。嗣继家业,产誉日兴,每逢岁阑,尤矜恤孤贫,输财急公,梓里称之,寿至耄耋以终。张琴娘,吾村武擧谢深烈之簉室也。其先为粤之陆丰人。淸光緖间,粤大馑,父将其随饥民游食至邑,烈买之归,先为婢,颇颕慧有德,及筓,烈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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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事益长。慕亲益切。而追维身世。感怀国事。乃愈益惆怅惶恐。不知所止。昔予于五十生日。曾以报国与思亲一文。略述先妣一年守节抚孤。保家敎子。悽怆悲戚之情状。并自述五十以前之身世。认为其前二十五岁。乃为遭逢家难。零丁孤苦。困知勉行之身世。后二十五岁。则为承负国难。顚沛困厄。动心忍性之身世。顾艰难岁月。逝者如斯。中正今年已七十有七矣。不惟又经此第三期之二十五岁。且忽忽遂逾二年。而此第三之二十五年中。乃更为国土变色。世局顚倒。空前未有之时期。此其间。中正拂逆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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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主复河套之议得罪,公详审为之伸白。沈炼会稽人,亦嘉靖朝进士,性刚直,同杨继盛上疏勘严嵩十大罪,触上之怒谪佃保安,嗣被严嵩示意总督杨顺,巡按路楷诬炼伙同白莲敎妖人谋乱被罪弃市,后平反复官追諡忠愍,公与有力焉。三、操持廉洁,两袖清风。公平日布衣粗食,自奉俭薄,任职浙关时,待客之费,均出自俸给,不足,则贷于鄕;又不足,则售家人簪珥充之,是以为官三十载家无千金之产,自以安贫守节为乐,尝以诗自况云:「负郭原无半顷腴,山田新买百升余,里人莫笑清贫甚,欲学周黄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