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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卒」。交甫先生的父亲,也是一位儒者。「先府君性嗜书,于书无所不窥」,所以他自幼有良好的家庭敎育,而学问也自有其渊源。「予方六七岁。常随先君子,坐北窗,临池畔,折枝蘸水以画字,寝食之外,未尝一刻离」。不幸他在八岁的时候,遭着甲辰海氛作难,他的家世,起了重大的变故。一个诗礼的家庭,损失比别人自然多了。「先世藏书,自府君逝而失者十五六,继以寇火之难失者又七八」。那时候,因海寇祸乱,徙海滨的居民于内地,「府君寄居城隈,常忽忽不乐,……先世重器,尽委林莽,惟负藏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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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我那时就发觉潇洒就是学问。记得有一次在侨联总会与王蓝先生、李钟桂博士一同开会,两人都谈及我的杂文,我就说在王先生面前不敢论文笔;在李博士面前不敢谈演讲,正如李白祠的对联说:「我辈到此须飮酒,先生在上莫题诗」一样,岂敢「班门弄斧」?王先生、李博士的学问也表现在其潇洒风度中。人漂亮不一定潇洒,一班「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人,整天鼓掌欢呼、追逐名利、贪婪庸俗,有何潇洒可言?这只是显出其没有学问而已。我曾记述过郁达夫两句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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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年十一月末,余少颿兄從港來航郵,說簡翁又文於廿五夕辭世無疾而終。連夕簡翁尙在書齋看書寫信,略無病狀,廿四夕闔門睡後,至翌晨十時仍不見起床,其管家關小姐拍門呼其起床用早點不見動靜,乃躡高臨窓瞰視,覺人癱睡床上,高聲連呼不應,以竹枝觸之無聲,破門而入,撫之已無呼吸,不知何時早已撒手塵寰矣。簡翁自廣州陷匪,卽僑居香島施他佛道寅圃寓所,顏所居日猛進書屋。在港了然一身,以其夫人容玉仙女士已於廿年前以肺癌去世子女亦均散居歐美各國就業,家中祗兩老女嫞持家相伴。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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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倾家荡产,在所不惜,为革命牺牲,固有其深长之历史,为国人所共见……」。㈣谈学问科名与事功~从吾粤大儒朱九江先贤获中进士一科说起~本刊十七卷三期,载有子夏先生「朱九江次琦先生学案」一文,读后颇多感触;因为自古以来,卓越之士学问科名事功,得而兼之者鲜,而学问之有成,较诸科名与事功,更能使人颂仰!按次琦先生于理学有其专精,而中年始得几近榜尾之三甲进士,居官不过七品知县,却能于他省讲学有成,是知人之一生,学问实比科名事功更可得传也!在未谈此科之前,先引两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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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革命圣人,眞有无限的敬佩!无限的怀念!㈡学问济世朱执信先生幼怀大志,聪敏过人。他的父亲启连公习刑台之学,对于桐城派的古文造诣极深,是岭南近代古文家,他的母亲汪太夫人,家学渊源,能诗、能词、能文与启连公有唱随之雅。执信先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可说得天独厚。他自幼即熟读经、史。启连公曾一度礼聘当时的硕儒章奏箎先生作他的家庭敎师,章先生后以执信先生「所授无不通晓,所疑章句亦难遽以囘答」,而请辞敎席。不久,朱先生进入一间中西参半的「敎忠学堂」就读,这间学堂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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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神,兼有现代技术的潜能,如能有一二十年的安定,必能建设成为开发的国家。这也是我们的愿望。想不到半年以后,我和汉标兄就在旧金山囘国的轮船General Patrick号甲板上碰头了。我们都实践了囘国服务的愿望。他应聘到广州的岭南大学任敎。我们曾一同目覩伟大的送别场面。[2]在太平洋上半个多月的航程中,他曾介绍不少心理学方面的常识,他说:「美国人因受工商社会各方的压力而精神紧张,经常要请敎心理医生。他在课余便在一家心理诊所兼职,据统计,在美国,一个在社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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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字。我们正好是三人,围绕成一个品字,一边聆听主人对大埔名茶及梅州功夫茶的介绍,一边循序渐进慢慢品尝。茶谚云:「文章风水茶,识货没几个」。品茶也是一门学问。首先讲究「三要素」,一茶二水三火。好茶要有好水,没有好水难泡出好茶。茶圣陆羽在茶经上说:「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不同的茶应沏不同的水,才能相得益彰。这里正好是用清洌甘甜的西岩山泉水泡茶,味道更佳,古人云:「西岩泉泡西岩茶,袪病健身气力加」。「活水还须活火烹」。火是用当地上乘的木炭,煮水亦很讲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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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学问」?凡是能把周遭所有的事情,无论大小轻重,悉数处理得正面效果多,负面效果少者,就是。所谓正面效果,凡是涉及的人,全部或多数,都领受到乐多苦少,而且不只是一时的,而是长远的、持久的,并且普遍性的,此所以仁、义、礼、智、信、温良谦恭让,古今中外,亘古不变,都是正面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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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务委员会常委职,毅然引去。由港而沪而平,以至绥远,考察「九一八」后北方状况。二十二年春,复遍游湘、鄂、蜀名山大川以归,沿途所经名胜,及峨嵋幽阴奇绝,对友人道出神采奕奕,并为言近治坤舆之学,并谓不久将远适黔、滇等地采问风俗。孰料囘香港后未半载,即于民国二十三年一月三日病殁香港。当时朝野人士,莫不奔走相告,无论识与不识,莫不咨叹太息,惋惜先生一生抱负,未能尽其所用,竟在壮年早逝,岂不痛哉!七、先生的学问及道德修养先生尝谓自民国以来,人民往往遭非法逮捕,身体自由,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