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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埔會訊第二期將付印,郭理事長壽華兄一再來電索稿,愧無以應。嗣見曾定一、陳以令兩兄對邑賢鄒海濱,徐統雄諸先生生平均有所敍述,因作羅卓英上將苦學記。(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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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求学过程中能平平顺顺,所以未来除了想继续从事医院工作这行之外,也希望能为迷失的羔羊们尽一己之力,来帮助社会上需要帮助之人。最后,仍然感谢同鄕贵会让我能得到一份学生生涯中永远无法忘怀的—「荣耀」,在此献上我十二万分的谢意。(作者:徐珮岚,邕宁县人,嘉南药理学院医务管理系二年级学生,获韦永成先生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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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的学生,我们顽固而又落伍。大家看不起这个姓赵的,只是因他家境贫穷,父亲以「卖红薯」维生!但是,每一个学生家境都很富有吗?答案是:不见得。最低限度,我家就说不上富有。我家在我祖父(兄弟五人)尚未析产、分家时代,在我们村上,甚上整个汲县东乡,说得上是个大户、富户。当时,我们拥有的田地,大约三顷(一顷,等于一百亩),但是,等到五个兄弟一分,每户只分得六七十亩。以六七十亩的标准来说,一个五口之家,只能勉强糊口,既说不上「富」更说不上「有」。这可说是中国大家庭制度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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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二年五月,日軍入侵碧湖前,聯高遷南田,翌夏畢業離校前夕——六月三十日傍晚,我剛上床就睡,同班同學天鍈兄突在床側對我說:「來兄,明晨你和我一同去雲和小溪村,我哥在省交通處任副工程師,食宿沒有問題,可以同考大學。」這樣,我是他同伴,分別考上後方重慶政大、遵義浙大繼續升學,共同經歷了人生關鍵性的時刻,各自就道奮勇前進。嗣後,國內政局劇變,中共政權在北京成立,中華民國政府退據臺灣,海峽兩岸隔絕對峙,長達數十年,迄大陸改革開放,我與天鍈兄始恢復通訊,惜已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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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兄伟吾于民国五十八年六月逝世,迄今已十三年。兄平日友于兄弟,而诸弟对兄之追思,亦无时或已。现我为表达诸弟对兄的长相忆,爰撮述兄生平二三事,以在亲言亲,或以语多坦率,而更具纪念的价值。兄自幼秉性爽朗,擧止持重,深为先父仙舫公所喜。迨考入黄埔军校(四期),以先父曾绾兵符(罗慈威先生之令从叔兼柔先生、及吴奇伟先生,早年均曾隶麾下),更增欣慰,诩为一有为的青年。二、兄在中学生时,即以:持重、有识见称,现记录一则如下:民国十年,兄以家迁居汕头,乃转学广东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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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兵总队副总队长(县长兼总队长),两年后改调贵州安龙县国民兵团副团长(仍由县长兼团长),我的小学教育便是在安龙完成,随即升入安龙中学就读,读完初中一年,先父又奉调兴仁国民兵团,我们随父迁往兴仁,正拟转学兴仁中学之际,适逢海军委托各省招考海军学校学生,我那时快满足十四岁,念毕初中一年级,与招生规定完全相符,也已懂得国家无海防之可悲,逃难中印象深刻,有心前往贵阳投考,与父母商议多天,先父先予认可,先母后以海军与空军相似,伙食很好(当然未尽其然),最后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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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生中,除了出生地之外,有三個地方,應該算是我的「半個家鄕」。一個是苗栗,因爲我是苗栗人的女婿,「婿卽爲半子」,所以在理論上,我應該是半個「苗栗人」。另一個是台南。我來台灣,從頭到尾算起來,也祇不過是三十二個寒暑,但在台南,就整整住了二十二年;二個孩子之中,就有一半在此地出生。人生有幾個二十二年?何況看情形,我還得繼續在台南待下去。以居住的時間而論,無可置疑的,台南也應該是我的「半個故鄕」。還有一個,那就是大埔。我曾在大埔讀書,亦曾在大埔敎書,更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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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授法律课程。很幸运的,我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已经将生活中重要的事项,分别记载在日记和生活写眞里,最近把它整理、补充和修正以后,就成了我的回忆录。因为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法官工作,所以我给这本回忆录命名为「法官的一生」。同时,也为了鼓舞年轻人要有肯吃苦能奋斗的勇气,我把它的副题称为:「山东流亡学生的辛酸与成长」。我恳切的希望,看过这本书的人,能够激励起奋发图强的信念,勇敢地来克服一切困难,实现自己远大的理想。尤望学习法律及司法界的同仁们,将此拙作看成法律人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