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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劉岱博士,河南南陽人,國立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政大教育研究所碩士。嗣考取第一屆中山獎學金,赴美留學,獲印第安納大學史學博士。隨應美國德拉瓦大學之聘,擔任史學教授,以迄退休。民國七十年代,劉博士曾受母校台大及政大,先後邀請,回台擔任客座教授,深受學生好評。又應聯合報系聯經出版社之邀,主編:中華文化新論,該巨著出版後極為暢銷,造成一時洛陽紙貴;並榮獲政府頒:最佳教育文化著作獎,廣受學界佳評與肯定。其英文著作,均在國外出版,遍藏於國外各大圖書館中。劉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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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報紙固然可以使人增廣見聞與知識,但也會給人帶來不少的煩惱。中學時代,要想培養「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情懷,畢竟還是一種虛渺的幻想;只在敎室裏吶喊,發表議論,或是出壁報,那對現實環境毫無影響。雩婁的體育老師丁剛,講的話一針見血:「你要眞心想革命,剃了光頭參加軍隊去,何必在這裏像蚊子似的窮嚷嚷?誰聽見呀?」從抗戰勝利以後,這向來寧靜的大別山開始沸騰起來。選國大代表,鬧過風潮。當時的候選人許超先生,曾在臺北市主持「遠東新聞通訊社」,雩婁的張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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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堂师离开我们已经二十五了,回想在大学时受 彦堂师的教诲,种种情景,如在昨日。许多年来,我每逢硏究工作中遭遇古史年历或甲骨学时, 彦堂师的治学方法见解,如点路明灯,常常为我解决疑难。我的学校生活开始较晚,在高中以前,我基本上是自己瞎摸,进入高中后,又为了赶上未读过的功课,生呑活剥,其实曾经过海化的过程。是以,纵然辅仁中学良师不少,我总觉辜负了好几位老师的教导。进入台湾大学,尤其在二年级转入历史系后,我始得稍窥为学门径,至今数十年了,跋涉求学的长途,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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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定是预防掉换的毛病吧?后来才知道这位先生就是校长李敬斋先生。考试分两次举行,第一次为初试,录取三百一十人,第二次为覆式,录取八十七人。两次试题,都是国父、算术、本国史地等科目,笔者侥幸入选。学校生活学校方面,对于这批未成年的孩子们,照管无微不至。医药卫生方面,聘有专门医生负责,设有澡堂诊所。伙食方面,可以自由组织,校方不加干涉。不论是以面食为主,或以米食为主的,都可以自动选择。统常两桌十六人,一日三餐,定时开饭。此外尙有一个「包伙」,是招来外商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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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常村故居回到百泉賓館,第三天再訪縣城故居。輝縣縣城街道已徹底改變,縣政府旁邊的空曠廣場「老師院」,這個名字恐怕早被人遺忘,現在全都蓋成民房,那棟三個人都抱不住的粗大白楊樹,當然早被拔去:故居菜園已經不在,花房也無踪可尋,父親在世時不知道什麼原因挖築了一個地下室,也被塡平:依舊可以辨識的只剩下三棟房子,還保持四十年前老樣,但而今卻全成了別人住宅,我找到上小學、初中時住的廂房,我住一頭,表嬸住另一頭。姥姥—繼母前夫的婆母,世界最可憐的老人之一,她跟我床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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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太久,因为我知道,一切是我自己选择,我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万事起头难」,待一切就绪后,自然就不会有强烈想家的逃避念头——我如此安慰著自己。停止了负面的想法后,感到纽约的空气变得流动了,视野周围的那片黑,也才显出了原色。美国的学校生活初到纽约,我住在纽泽西洲,由于纽约当地的生活费太昂贵,且离我就读的哥伦比亚大学有段距离。半年后,在不喜塞车的考量下,我搬到学校附近,并半工半读以教钢琴来支付所有生活上的开销。曾经是淑女扮相的老师角色,改头换面为朴实的学生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