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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九月十八日,美国总统雷根先生,在克州单富共城和党妇女日上,发表了一篇演说。演说完毕后,总统从上身大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来自一位爱州的母亲,她的儿子刚入伍服役。信尾中说「谢谢您日理万机中,抽暇听一位母亲的心声。可否请您今后照顾我们国家时,倍加小心?」雷根总统略停了一下,眼光投向总统夫人,用着一个严肃沈重的口吻说:「我会非常非常地小心照顾这个国家。」当场在座的妇女们,都感动的泪下,这封信的全文如下:一周前,我的男孩还在他喜爱的大学中就读,今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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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潭湘绮老人王闿运,博学能文,大名高寿,遨游公卿之间,自逊淸同治光緖宣统,以迄民国,数十年来,韵事流传,每多附会,如不入贾祠,谓嫌其匾额不雅也,曾文正公之督两江,由其荐于肃顺也,妾六云身价三千也,厮役皆可作总督也,皆了无其事。自谓:余学道而好作绮语。余行甚端而言不检,以端,故无咎;以不检,故多谤。他日传吾语者,有理路则眞,无理路则伪也。世人多以疏傲事附于我,他日必班作朔传,寿载孔书,乃足明耳。是及身所语,已有不实,流传迄今,更多悬揣,最多的是有关妻妾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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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战犯竟敢脱去制服假冒国籍,拐骗妇女,匿居在战胜国的收复地区内,日本军人的作恶,眞可说是胆大包天,于此更可想见日本军阀的野性难驯,恶性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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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谢氷莹遗著谢氷莹(一九〇六-二〇〇〇),女,湖南省新化县大同鎭人,曾在湖南省立长沙女子师范学校读书,未毕业而考入中央军校第六期,参加军事训练,随同国民革命军北伐,在武汉地区报纸发表《从军日记》,后被译成英、法、德、日文,以后入北平师范大学,民国廿年到廿四年两度到日本游学。卢沟桥事变起,谢氷莹组织了湖南妇女战地服务团,在湖北等地从事军中救护工作,民国廿九年在西安主编《黄河文艺月刊》,民国卅二年抵成都教书,胜利后在北平任教于国立师范大学,抽暇旅行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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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挑手提,给军队或政府送去,每天要八万斤粮米,木柴草料也在指定的地点送去,都不会有怨言或迟疑,唯一的希望是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协助抗战,收复国土。在这四百华里的抗战根据地上,有简陋的军服厂,但是没有军鞋厂,没有鞋子赤着脚,怎么和日本人打游击战呢?在鲁南山区临近几县里,妇女所做的鞋子,名字叫做「产鞋」。经过地方政府开会决定每年每月要做四双鞋子,供给军队及政府人员穿用。这种鞋子都是由年轻妇女制作,老人眼花只能「拉鞋底」。因为山区穷困,物资缺乏,只能用蕀麻、破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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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时一向任职敎育界,过了十多年敎书匠生涯对日抗战期间。二十八年三月被任鄞县社会军事训练总队部妇女干训队队长,这是培养妇女训练基干,展开妇女训练的工作。社会军训总队长由鄞县县长陈冠灵兼任,副总队长陈道辉。妇干队训练时间四个月,结训后指派各鄕各鎭为妇女队长,训练鄕村妇女军事技术军事知识,是为配合全国皆兵男女皆兵政策,开始了我加入抗战行列的序幕。二十八年八月妇训队结训,队员分发各鄕鎭担任队长,训练鄕村妇女。我被任社训总队干部训练班训育组组员。时兼总队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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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代表卷云女士,籍隶浙江之杭县,其尊人服官江苏之如皋,本人读书于上海,服务于鎭江,为江苏省妇女团体产生之国民大会代表。 生前自称江苏人,浙江乃其第二故鄕焉。(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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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国大代表卷云,是一位「杭州姑娘」,她和胡魁生,丁少兰、蒋佩仪、姚兆如,兪成椿、吴子我诸女士一样,都是江苏妇运的领导者,她可说是江苏妇运工作中的唯一「客卿」。江苏妇女中,人才济济,黄女士居然能为江苏妇运的领导者之一,更能由此而在江苏被选为国大代表,足见她在江苏的妇运工作是深入民间的。科举时代的「江阴秀才」是最难考的,因为这一地区的考相公太多,那么,黄女士能在江苏国大代表名额中占一席,好比她是一位「江阴秀才」了。这篇东西是她在江苏文献资料征集第廿七次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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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是一个年届耄耋的无党无派老人,只想谈谈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期间,在我国大陆奸杀妇女,盗窃我国人种的禽兽行为!当年浙东抗日基地——天台,由于四面环山的天然地理环境关系,八年抗日战争,非仅没有沦陷;而且还因抗日而带来热闹与繁荣!那时,国军第三战区所属集团军总司令李默庵的前进指挥部,浙江省政府浙东行署,都设天台,至少还有上八府七个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公署,及十多个沦陷区的留守县政府,和他们的抗日救国军纵队司令部也都设在天台。他们的县长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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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会写信读信)或借钱给他们,临走又送些牙粉、衣料及日用品类给他们,绝不让他们空手而回。所以东鄕人每次来我们家都是欢欢喜喜地回去。日军刚占领衡阳时,白天则纵容士兵来东鄕搜括,入夜又龟缩城巿。所以有段时间一大早天末亮我们就得起来躱到约两里路远的深山,所谓深山,也只不过一二百公尺高度而已。(五年前我曾特地赴衡阳东鄕察看此山。)直到天黑才敢下山回家。日兵每次下鄕,不仅四处搜括财物,而且就地强暴妇女,强拉民伕,或杀害村人。我们夜晚结伴回家时,常见路旁有遭杀害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