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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仁大学校长枢机主敎于斌先生逝世于罗马,噩耗传来,朝野无不震动,尤其是天主敎徒,痛失他们的精神领袖,慈蔼可亲的大家长,他们的痛悼,是我们可以想见的。至于作者个人,虽然我在辅大在台复校之初,就兼任敎授迄今,但和于校长见面的机会不多,单独谈话也只有一次,那是民国四十八年三月,我为自由太平洋协会(于先生是会长)越南分会编辑一套中文历史、地理和公民敎科书而去工作的,时于校长适至西堤公干,特别约我们作一次谈话,他指示我们:越南的情形和过去不同,这一套敎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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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悠然自得,体格既无恙,私心窃喜。至则导余等参观辅仁一匝,并在两餐厅设晩膳款待,介绍与各学院院长相识,情形至为欢洽。余夫妇囘美前夕,于枢机面告定八月二十九日来旧金山,逗留五天。及囘来,佩文即召集天主敎联谊会开会,筹备欢迎,且以去年十月在纽约旅舍遇险,预定安排其住在圣法兰西敎堂,重门深局,又有李春元神父照顾,至为安全。八月初,于枢机办公处再发正式公函,报导行程,讵接函之日,惊闻敎宗逝世,知其 。八日深夜,于枢机果然由台北打来电话,佩文接听,知其明午抵步,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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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说:「掏空自己,就能登上加尔瓦略山顶,和掏空自己的耶稣接近,并且和祂共融结合为一。」上述的异象和声音使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穿戴的服饰太多太重;耶稣会先贤所创造的伟业和荣誉、圣职人员的道袍、主教的权戒高冠、枢机的红袍礼服等,将我整个人包装得一层又一层,以致使我失去了原形。并且这些服饰已和我的日常生活整合,将其脱去,谈何容易。人做不到的,天主做得到。最后只有求天主伸出强有力的援手为我脱下这些沉重的服饰。天主略施小技,和我开了几个玩笑,捉弄我一下,让我出了几次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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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界看得更宽广。中学时想做工程师,疏通及修复运河,化解华北的旱灾及水灾,让人民免于天灾之苦;天主觉得这样的格局太小,又再一次把我给打碎了,利用那些碎渣重建,打造出一个全新的我,让我加入耶稣会,从「精神」层面来改革。后来我从事教育工作时,鼓励很多学生去当医生、工程师,比我一个人去做的效果大很多,验证了天主自有祂的计画与主张,而且都是从更大的视角出发,也对我有最好的安排。在求学的最后阶段,原本我一心一意想要研究中西文化,计划去哈佛进修;后来新的「上司」曾经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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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貌已发生变化者,亦拟以今景配之。二、包头地区的喇嘛教寺院: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传入蒙古实自包头土默特右旗美岱召开始。蒙古土默特部首领阿勒坦汗是黄教的引进人,他的第三夫人——三娘子后来建呼和浩特城,政治中心遂移至呼和浩特。美岱召是介绍的重点,再介绍五当召(绥远地区最大的喇嘛庙)、昆都仑召、梅力更召、包头召、百灵庙、普会寺等。三、包头地区的教会:土默特右旗二十四顷地天主堂反映外国教会在中国活动的一段重要历史,发生『教案』惊动了光绪皇帝。再介绍包头市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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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敎传入我国的历史很早,开始到萧县传敎却是迟至淸光緖十八年(一八九二年)八月的事。当时敎士先到达徐州以西六十华里的郝集,这个小鎭只有一条南北大街和一条西大街,就在西街尽头修(买?)了一所房子开始宣讲福音。那时铁路尙未修筑,交通相当不方便。陇海铁路最先修筑的是汴洛段,由开封到洛阳,光緖三十一年(一九〇五)兴工,宣统元年(一九〇九)十一月,全段一百八十三公里竣工通车。开封至徐州段二百七十余公里,系民国元年(一九一二)动工,到民国四年(一九一五)五月通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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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民谊神父是加拿大人,在丰县天主堂担任总本堂(堂主)八年之久(民国三十四年至四十二年),此其间,前四年是丰县天主敎的兴盛时期。葛神父于民国三十五年创办了崇眞中学与崇眞小学,中学部二年级一班,一年级两班;小学部男女分班,男生一、三年级与二、四年级复式,五、六年级单式,共四个班,已成为「完全小学」,女生部则为两个班,敎师全为修女兼任。当时,中学部的敎师阵容非常坚强,校长是由安必约神父兼任,敎导主任为鲍寿鹏,鲍主任系沛县人,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谈笑风生,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