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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高中毕业之年(一九三九),祖父去世了。他老人家逝世及以后出殥丧葬,都没有机会去参加,这是我父亲的安排,使我专心在读书,可免除祖孙间之悲伤痛苦。我祖父去世时已高龄九十四岁,至今相隔一甲子(六十),而我自己也登上八十,故在我出生至二十岁之中,所接近与受敎之记忆片段,描述之。祖父之一生,是平凡而极伟大之业绩,笔者以「住」、「食」、「健康」、「言」与「行」而论。住屋是中国农村之大事,祖父曾说:「先置田,后起屋」,不用解释可以明白。祖父自经过洪杨兵变(即长毛
祖父又是一个终生提倡白话文学的人,他每次见到这位在久相题的诗,都是如此令人难懂,有一次他便很幽默地在他的诗后面,也题了一首诗:「可笑在久宝,做诗尙留稿,倘遇李白来,一见便笑倒。」有一次他亲自押排去台州,木排停在温州江心寺等潮水,他老人家诗兴来了,口占了二首诗,可惜记得不完整:船泊江心寺,人惊水底岩,………………,………………。………………,………………,蓑衣当折衫[1],箬笠似头衔[2]从上面两首不完整的诗来看,确确实实地是靑田白话写的诗,不但易懂,还很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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