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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同窗会东胜,乡音声声喜泪盈。鹤发红颜话沧桑,耄耋终怀中善情。越世杰二〇〇八年九月廿五日(自右至左)伊中同学、高宗仁、越世烈、越世杰、武廷秀、刘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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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青衣蓝褂此同窗,刻苦勤学意志昂。校庆五十访故地,老当益壮照一张。㈡半纪年前此寺中,同窗勉励志相同。青丝离校返白发,铁骨冰心笑意浓。㈢那年寒假回家转,涉水跋山不畏难。高坎峻岭踩脚下,纵情东海逐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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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別鄧志清青春結伴行,情誼勝萬金,華中同剪燭,征途各飛分,有緣華城聚,羊城續談心,歲月催人老,邁步難從容,海天遥相隔,時逢在愛中,但願人長久,同樂萬年春。祝願鄧志清兄弟相爭各西東,恩仇一笑付遙空,骨肉情深心相繫,喜今天海坦途通,打破堅冰開廣宇,和平發展共繁榮,振興中華光帝胄,攜手同行繪圖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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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易逝,摯友張鎭海二〇〇九年十一月在紐約去世,我因不良於行,未克從佛州飛去,終身遺憾。我倆有兄弟般感情,摯友半輩子,常常憶起往日瑣事,不勝唏噓!他的原籍是山西平陸縣,我是山西五台人。我們初次見面是在山西省立太原中學高中二年級,那時剛抗戰勝利,他從晉西隨閻錫山返回太原,揷入高四班就讀。那段時間,我們沒有深交。印象中,他的自行車滿新的,一塊藍布包著書,掛在手把上,進出校門。鎭海於民國三十九年(一九五〇年)轉赴台北,考取台大。過了一年,我也步其後塵,且住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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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者。才能经得起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考验。长葛李君,余之同窗友也。幼承庭训。长受传敎。对国学造诣颇有根基。渠自束发从军。与国家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历任军中中级干部和主官。去年奉准退休。现息影园林。育花课子。尙不失淘然之乐。可是每以谈及国土光复在望。仍希在有生之年报效党国。年龄虽逾不惑,精力尙称充沛。无如对社会关系不够。似有报效有志。请缨无门之慨。去岁十月间。有某大学征聘善书毛笔字者。条件不苛。待遇从优。余在报端看到此消息后。认为李君是最适当人选。因渠的书法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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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通部次长凌鸿勋,以座车自甘肃省的天水带回重庆,在林云谷先生家安顿),进而在川东师范的宿舍区认识了徐白光和徐焕贤先。徐焕贤先生是早我十三年的交大学长,他和钟皎光先生同届一同在上海读书,四年同窗,又是「自家人」,自然格外亲近。焕贤先生对皎光先生的聪明才智,推崇备至,他说,皎光先生,天纵聪明,记忆甚佳,每试均冠群伦,诚为难得的岭表才子。可惜当时初出茅芦,我的活动范围不大,无缘识荆。我和皎光学长第一次见面是二十五年以后,母校六十周年校庆,在新竹市光复校区举行。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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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催人老,不觉发须满白头,老友纷纷离我去,同窗热情魂梦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唉!哀叹同舟来台之二位老哥,三月十五日孟广益病逝,接着五月十日上官百春亦病亡离世,前者拙笔曾撰文悼念,兹不多赘,为百春老哥执笔哀思时,泪如雨下,肠裂酸鼻,几次不能续笔。民廿五年暑假,时笔者仅十三岁,首次远离家门,到开封洛汴中学读书,地方法院街校园里得识百春学兄,他时读高一长我五岁,一见如故,言谈极欢,忆每周六周日假期,我外出看戏给常香玉、陈素贞棒场,他则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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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清流洗少年 仙女幽洞遊宋潘草棚校舍育學士 練兵廣場壯兒男歲月無情催人老 歷歷往事猶昨天白頭班友重相聚 離情別意滿巴山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日,闊別五十載班友王士麟兄從台灣回大陸,與大陸幾個班友聚會小溫泉,遊覽政大校園原址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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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挥手情凄美。转走他鄕里。者番海峤果春来。翦韭黄梁红友共低徊。香江不夜华灯上。曼舞还酣唱。谁怜大限先天时。劫火烧残安用璧琉璃。注:陈新雄敎授为笔者昔日省立花莲中学同窗。国立台湾师范大学文学博士,为声韵学权威。任敎「师大」多年,日前应聘在香港讲学,返台之日,邀陈兄伉俪来舍浅酌,并叙昔日花港情怀,倍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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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常熟中山中学毕业到现在,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总是把同窗情牵,一直想把学生时代的往事,重新温上一遍,于是在今年的九月十四日,假座在上海新开元大酒店,召集了十四位老同学,钱从球、钱维德、周纫章、周一龙、黄道蕴、李邦翘、席佩芸、朱德良、嵇溥仁、廖原、吴凯、殷康、郑宁、徐慧,一起聚餐,有些同学,已经是见面而不相认识了,因为毕业之后,分道扬镳,彼此从未谋过面,而且大家又都在不经意中老去,岁月在脸颊上,啃出了几多道的皱纹,岁月的风霜,又悄悄染白了鬓发,再加上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