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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瓜烂熟,七十多年来,每到年终,我还是忘不了把它默默背诵。放假歌的词句为「学堂乐,乐如何?请君听我放假歌;吾曹自到此,一岁忽将过,同学相亲爱,先生勤敎科,读书已二册,识字一千多。学堂乐,乐如何?请君同唱放假歌。」世变多故,往时不堪囘首,不知当年和我同唱放假歌的同学们,现在还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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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前言溯自日本侵华,地方沦陷,吾侪学子,负笈皖北,就读于阜阳、太和,流亡生活,艰辛备至。我江苏省立第二临时师范四十一位丰县籍同学,患难与共,疾病相扶持,情同手足。一九四五年八月,日寇投降,二临师迁校江苏丹阳,翌年元月,即与五临师合并为江苏省立徐州师范学校。其后三年,内战日炽,我们先后毕业于徐师,从此劳燕纷飞,各奔东西,至今已五十七年矣。忆及诸同学有与世长辞者,有瘫痪难以行走者,有至今未得晤面者……每遇风雨晨昏,心辄怛恻!幸胡兄效文,数年前携来全体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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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在蔡小,终生实难忘,同校同班又同乡,从清晨到黄昏,携手共读情深谊长,匆匆度过在校六年的美好时光。享受过那春的芬芳,穿越过夏日漫长,朗诵过《金秋颂歌》,欣赏过冬天的腊梅和菊花的傲霜。思老师恩重,念同学情深,他们的教导和帮助,永远铭记心上。九一八事变,抗日烽火燃,我继续求学,你去台湾经商,从此天各一方,走过了大山大河,经历了大风大浪,一别六十年,两岸相隔难会面,往事长绕梦中,思绵绵,情切切,意沉沉。叹而今,满头白发已如霜,春青逝去走进夕阳。大陆和台湾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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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利时同在丰县西关里书院小学读书,他高我两班,在校时他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他,因为他在学校举办的同乐会中曾演过话剧,演的是怕老婆,他演男的,罗兆江同学演女的,喜感十足,引得全场师生笑个不停,他也因此一举成名,成为我们一些学弟们的心中偶像,后来听说他转到文庙小学去了。抗战期间,我到城西读县中,听说他在皖北国立二十一中读书。三十四年抗战胜利后,他由二十一中转到徐州的连云中学,我由江苏第二临师转到徐州师范,两校相距不远,彼此常常见面。三十七年秋后,因为国共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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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係王景明鄉長之三子就讀於建國中學一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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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并非我的第二故鄕,甚至于我也未曾踏进丰县境界以内,但是我同丰县的友谊却不同寻常,我爱丰县的程度,不亚于爱我的故鄕河北长垣,原因是那里有许多莫逆之交的朋友。我认识丰县的朋友,最早的一位是姬信之(勤谨)兄,我们是北京大学史学系的同班同学,约在民国二十三或二十四年时,因在同一个敎室上课而认识,但是北大的校风,素来是各读各书,同学多互不来往,我们之间受校风的影响,也是泛泛之交,彼此只知是同班而已,当时并不知他是丰县人,只知他是江苏籍罢了。二十四年毕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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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书五经读起,整理内务,还要把床脚提起,把底部擦得乾乾净净。因此,他一生行事切实不苟的精神,莫不得力于此。他不但熟读书史,还练得一手浑厚而美丽的好字。民国二十九年五三、五四,重庆遭受大轰炸,焚烧历时三五日,我由成都写信问候,他回了我一封长达四页的信,竟无一字苟且潦草,而且墨沈极浓。对于一个小辈,尙且如此郑重作书,其立身处世的严谨负责更可想见的了。邹先生一生好客,有孟尝之风,交友满天下,相知最深的军校同期同学,就我所识,有苏州钱公慕尹(大钧),屯溪戴公孝悃(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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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日应全生胞弟,程璐胞妹之邀来台,既与离别四十多年之久的至爱亲朋共叙了天伦和鄕情,又饱览领会了祖国宝岛的绮丽风采,内心的欢悦自难以言喩。在台期间,承居台诸鄕长的厚爱,在九九重阳敬老节之际,柬邀参与盛宴,嗣后又蒙散居台湾各县市之原洮西中学马宏亮、陈发昌、戴东生、吕佩诚、滕瑞荣、许仲佐、王龙生、钱罗根、刘培盛、周俊彦等诸同学之深情厚意,不惜往返之辛劳,特约聚台北设宴款待,并赠之以极具珍惜之纪念品,更承同窗周余庆邀游日月潭、九族文化村等名胜,在此前后,王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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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王公屿刚直着声华神似何殊包孝肃艰辛见骁勇数奇岂独李将军其二 周天固当年杀敌著先鞭惟遗恨失翦仇仇滞还桑梓老去英雄賷壮志此日伤心悲永诀最怆怀未定干戈流离骨肉春归风雨起沉哀其三 鲁国轩故国待重归老成一夕辞尘凡在交游皆陨泪德门欣有后哲嗣上庠振铎播传道业启新知其四 金凤高同鄕同学同寅高谊情深如手足克勤克俭已流风余韵沁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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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夜孤燈伴小窗,鳳凰花簇映廻廊。春風沐浴弦歌地,化雨滋生翰墨場。學已就,試高翔,凌雲壯志莫徬徨。中原鼎沸君須記,特賦新詞祝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