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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爲朱館長在七七年四月廿三日在中國地方文獻學會拍告原文,特徵得朱館長同志在本刋發表——編者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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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赋物产,实为方志之权舆。盖方志本为地方之志,实国别体之史书,不名之史传,而典制旧闻已备。不名之地理,而形势疆界已毕。顾其书虽兼史地,而究与纪传舆地之书有别,此方志体例之所以难言也。故观以往志书,取材少客观之精鉴,敍事更鲜主观之断制,惟其内容,则包罗万象,社会、地域资料尤为周全。史书阙略,多赖此得以补正,可信之程度,甚而远在国史之上。故历代史家撰史,颇取方志。是以方志之体愈精而书愈多,计方志之留传于今者,不下五千余种,约计十万余卷,故可知历代方志之盛,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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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详。虽从通志传记稗史各方蒐寻,所获无多。从野凛于史乃纪事,三代以前,参考诸经可得梗槪,自秦汉而下,四方万国,一败一云,一离一合,纷纭于数千百年之间,简籍浩瀚,千头万緖,岂是初学之士,仅凭口耳之传之所能及的吗?于是激起他为后学着想,免所传盲于当时而编撰史略的旨趣。(参见洪武壬子年陈殷史略序)二十八史略的内容,从太古敍至南宋末年,约为四千年的史实。所谓十八史,乃是采取十八种史书:㈠司马迁的史记。㈡班固的西汉书。㈢范晔的东汉书。㈣陈寿的三国志。㈤唐太宗敕撰的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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蹟,以及曹操马踏靑苗,孙权、周郞、鲁肃等人的突出个性,论得津津乐道,像煞有介事地俨然大家都像是小小历史家。看演义说部书,在童少年期是不必任何人来督促的,大家都会看得废寝忘餐,神魂顚倒。因而我忽发奇想:如若我们的部定历史敎科书,亦能编得像三国演义似般生动有趣,吸引少年学生们定必是喜爱若狂地去接近历史书。不过,这毕竟是笔者个人的一时「狂想」,说出来难免会遭庙堂君子们斥为荒唐!放肆!读书是好事,却亦苦事。因而国人早先用「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此语来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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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进气度修养,才能有所作为,而成为杰出的政治家。但是我国历史文物、浩如烟海,一部『二十五史』就足以令人花数年功夫,才能读完一遍。此外如司马迁等的『史记』司马光的『资治通鉴』毕沅的『续资治通鉴』,袁了凡的『网鉴』印銮章的『清鉴』这些正统的史书,编幅都不少,且有许多版本未经标点断句,国学基楚较差者,不易领会。近代史学家龚德柏傅恒等乃将清帝御批的『通鉴辑览』重新监修,断句加以标点,注解,使其简明易读。易名为『历代通鉴辑览』全书共四册,删繁录简,篇幅亦大为减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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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持璧遮使者曰:『今年祖龙死。』使者问其故,因忽不见。使者奉璧以闻,始皇默然良久曰:『山鬼固不过知一岁事也。』汉「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邦,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孕,遂生高祖。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点子」[2]。项羽本纪:「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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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社社務委員李安著「岳飛史蹟考」一書自經正中書局發行以來,國內外學術機構與圖書館多有存藏,李先生女公子李文琪就讀美國密歇根州立大學硏究所,最近在該校圖書館發現本書,寫家信函報讀後感想,信中提到匪書向國外寄送情形及日本人論著中國歷史人物,均頗値得國人重視,特徵李先生同意,披露原函原句片斷,以供讀者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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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的由來「閩」是福建省的別稱。在古書中,最早發現的是周禮之職方氏中「掌天下之圖,以索天下之地,辦其邦國都鄙,四夷,八蠻,七閩,九貉,五戎,六狄之人民,與其財用九榖,六畜之數要,周知其利害,」。山海經(周秦間之書),海內南經:「甌居海中,閩在海中,其西北有山,一曰閩中山,在海中」——這裡所指的「甌」是浙江。——數千年前,漢族對於南疆,尙茫然無所知,內陸的交通旣不便,只有把遠處的一切,看作在海中了。「侯官」很古漢朝把「閩」置於會稽郡南部都尉管下,至後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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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作者參加第二屆國際學術研究會議之論文,特予轉載以饗鄉親友好—編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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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县、安邑、及塩池均为内陆海之最深海底。如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岂不是潜艇战、或蛙人战。此内陆海北可至介休,西达西安与宝鸡之间。[1] 张其昀先生认为冀州即今山西。其实冀州不仅是山西。河北、察哈尔省南部及热河南部均属北冀州。[2] 山西塩池附近仅有泽,及浊水(巫咸水或白沙河)并无涿水或涿泽。[3] 山西蚩尤城据地方志图示,即今塩池外之堤墙及北面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