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牙祭」是四川人家对伙友学徒工人佃作定期食肉的称谓,以后范围愈用愈广,成了一般的口头禅,凡是看见他人食肉,都会自然的说一句:「你今天在打牙祭」。照「辞源」的解释:「工商家对于伙友学徒佃作之膳食,恒以每月初二、十六为当晕,始具肉食,谓之牙祭。常谈丛录亦有牙祭肉条。此语似始于楚蜀,四方竸传之。按安福黄珽玉拾慧录引汇东手谈,载叶石林谓节度使藏节之节堂,每于朔望之次日祭之,号牙祭日。衙古原作牙,今值省官值朔望承祭,吏役之所有供事者,恒以次日祀神于衙舍,度必用祭余
-
九十叟馮連選六月六看穀秀春打六九頭。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雪裏燈沾淋裏秋千。七月十五定旱澇,八月十五定太平。門當戶對(婚姻)親(唸慶字音)家見親家,拱那兩拱那。常穿大褂子,總會碰到親家。常在井沿上逛總會掉到井裏。久賭無勝家。得意不可再往。要適可而止。凡事三思而行,不可莽撞。打狗要看主人家。靑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三人同心土變成金。人面獸心。衣冠禽獸。狼心狗肺。狼狽爲奸。不知大小,不知輕重,不知深淺,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愛,不明是非,不懂道理,不...
-
我的天」是二叔的口头禅,遇到什么事一开口就是这句词儿。二叔比我祇不过大两岁,站起来还比我矮半个头,但是他的辈分长,我在他跟前就得中规中矩。他呢,由于位尊辈长,虽然年纪很轻,也得端端架势,因此,一身一脸都带着「老气横秋」的样子。一天我从素云家囘来,因为受了苏伯伯的奚落,弄得一肚子气,囘到家中,朝沙发上一躺,像只鬪败的公鸡。「什么事?瞧你这种样儿!」「跟素云弄砸了。」二叔像是忽然得了什么怪病似的,拍着脑袋瓜子。「我的天!不是我说你,你眞是天底下第一个大混蛋
-
刨黄瓜儿,乃是杭州人的一句口头禅,意思也就是上海人说话「敲竹杠」。刨黄瓜儿,说起来,大有学问,会刨黄瓜儿的轻而易擧,刨得对方甘心情愿,舒舒服服,有钱的人就喜欢这调调儿,他们这样说,出门去玩,便是去花钱,舍不得花钱,干脆不要出去玩,只要钱花得有代价,心里舒服,多花几个小钱,算不了什么一会事。这几句话,倒是千眞万确,凡是去杭州玩玩的人,手头都很松,用钱爽快。比喩说,杭州的香市一到,几个古刹的门前坐满了叫化子(乞丐)尤其灵隐寺附近,路旁的乞丐排成了长龙,约一二
-
推板一眼眼」是舟山人的一句口头禅,在日常交谈闲聊中常能听到这句话。「刚才两辆汽车推板一眼眼要相撞了,车头与车头已经主拢,好险呀!」「我儿子考大学的分数与一本分数线推板一眼眼,上重点大学甭想了。」「质检部门这次动了真格,抽查食品中发现有一种月饼含菌指数超标,虽然推板一眼眼,但毫不放过,当即责令商店将月饼从货架上撤下来。」「这幢房子推板一眼眼就结顶,结果遭遇台风被吹垮,真可惜。」舟山话「推板一眼眼」,是差一丁点儿的意思。缘何把差一丁点儿说成「推板一眼眼」呢
-
「阄」的国语注音是丩ㄧㄡ,读「究」音,「拈阄」就是俗话拈勾,抓阄,换句话说,用几张小纸片,写上文字和记号,搓成团,由在场者各取其一,以决定权利或义务属于谁,谓之「拈阄」。「拈」字除用于「拈阄」外,兴山人用筷子夹菜不说夹菜,说「拈」菜,除拈菜外,凡用筷子,用两个手指头夹物,一律叫「拈」甚么,想来,这一动作岂止兴山县发音作「拈」,兴山以外各县乃至邻近省市,不说「夹」而说「拈」的也不在少数。口头禅—肉麻当有趣:「肉」的国语注音是(ㄖㄡ),读作「柔」,不瞒读者说
-
阿桃儿做罗丝梦」是温州人人都会说的一句口头禅,但却很少人知道这句话的来历。原来它是指清同、光年间温州同福昆班名丑阿桃所演的一出拿手戏:明徐复祚所作杂剧《一文钱·罗梦》。在永嘉昆剧的角色行档中,丑角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民间向有「无丑不成戏」之谚。永昆丑角的特点是按照民俗的习惯方式对剧中人物进行漫画化夸张的同时,又力求处处符合生活逻辑的眞实。在放大角色的可笑性时,又必须使观众感到极大的可信性。这就需要演员具有超人的智慧,从生活中不继地筛选,提炼和积累艺术
-
所谓口头禅是指人们潜意识地经常随口说出的一句简短话语。口头禅有好坏之分。在美国若听到人们说:「Thank you」、「Excuse me」、「Sorry」、「 You are welcome」或「Please」等谦逊的口头禅,会让听到的人感到十分窝心。若换成国语的说法,只要习惯性地说一声「请!」、「谢谢!」、「拜托!拜托!」、「麻烦你…」、「抱歉」、「对不起」、「不好意思」、或用粤语说一声:「唔该晒」(即多谢了)、「唔该你…」(请你…)、「对唔住
-
上,语言风俗能统一至一模一样,毫无差别,这是阿拉宁波同鄕的特色。在大陆各省都市里,有一句流行「无宁不成市」的口头禅,这就是说:有市面的都市里,都有宁波人的踪迹,一个都市如果没有宁波人参加其间,就不成其为市了。宁波人是否有此能耐,凡是阿拉同鄕,任何人不敢自许,但这一句口头禅,却是流行颇广的事实。平心而论,要造成这个口头禅,亦不是平淡无奇,仅凭人的行踪而可幸致的。人家说阿拉宁波人做生意「无缝勿钻」,这亦仅知宁波人会做生意的皮毛,老实说宁波人不但能做生意,且富于冒险进取
-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口頭語,大江南北,偏僻村鄕,男女老少,大家經常可聽到這句口頭語,這句口頭語,沒有一點振奮民心士氣和鼓勵作用,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坐享其成,實足墮落的,不足取。而且這個頭字,有商量必要,頭字是橋的兩端陸地,船隻在河水中船行,如何能到陸地,這是我中國南北口音有誤,頭字應是洞字,船到橋洞,流水集中,任何寬廣的江河水面上航行的船隻和水面上漂流物竹木柴草雜物,經過橋洞下,流水集中自然直行,這是物理自然現象,用不著多作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