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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士气,也就是中国人不向强敌屈服的精神。所以形成如此强烈的民族意识,那是因为中国人长期仇日恨日的心理,所郁积的愤怒,有了发泄的机会,所以一发不可遏抑。当时的靑年虽然年轻气盛,但面对强敌的坚甲利兵,并非不知道战争的惨酷与可怕,也并非不自知军事知识的贫乏,不足以应敌。但似此满布荆棘的抗战前途,并未阻止靑年们救亡图存的决心。他们在共同的忧患意识下,均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为抱负,完全置个人死生于度外,或万一不幸而殉身,求仁得仁也是光荣的。他们一直的观念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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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联盟关系。「战」,都是各打各的战,都不是日本军队的对手。于短短时间内,即被日军席卷。因此,原本单纯的中日战争,便发展成为东、西联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由于情势极剧性变化,牵动了中国「蒋介石委员长」,美国「罗斯福总统」、英国「邱吉尔首相」、俄国「史达林总统」。四国领袖在开罗召开联合会议,组成同盟。并向全世界声明,联合对抗德、意、日轴心国的共同宣言。远征援英抗日 一九四二年元月,军事委员会以第五军、第六军、第六十六军,编组成「中国远征军」,兵员十万人。挥军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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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南中之善后措置武侯于南中军事上之底定,已如上述。然大军之后,夷人之创深痛钜,固在意中,如何化此裂痕,复归安定,易言之,即武侯所采取如何之善后措置,兹据现存记载之可考者,加以分析,略述如次:㈠全部撤兵:武侯既定南中以后,将其入南兵力,全部撤回。三国志诸葛亮传载于其秋悉平下,裴松之注引汉晋春秋曰:南中平,皆即其渠率而用之。或以谏亮。亮曰:若留外人,则当留兵。兵留则无所食,一不易也。加夷新伤破,父兄死伤,留外人而无兵者,必成祸患,二不易也。又吏累有废杀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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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两方蒙古诸族为敌,筑万里长城以御之,费尽人力物力。康熙大帝有言:「柔远能迩之道,汉人不明斯意,本朝不设边防,恃蒙古之部落为屏藩。」又曰:「修筑长城,究属无益,我朝施恩于喀尔喀(即蒙古),使之防备朔方。较筑长城,犹为坚固也。」[2]诚哉斯言。论者每谓:「淸代疆域之大,仅次元朝,超过汉唐。」其实蒙元之若干边区,仅可称兵力所及占领地,并未成为其领域,淸代边疆,始眞正成为中国之国土。试思若非满淸入主中国,开拓边疆成功,则中国今日之外围,可能有五个小独立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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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鎭南关通至龙州的大道接合,由接合处南向至鎭南关,北向可至龙州,便于军事使用,于商务上的价値较少。另一条由平而关直通下冻,仅便于该处边境居民往来,与下冻遥遥相对的越南芄葑(Thatke)地方,居民要往下冻,却择由越南边境的好路以至水口关附近地区,从布局隘或花隘进入广西境内,再经由各该处的便道以至下冻。光绪二十三年(一八九七),苏元春又主持进行开拓从水口关通至龙州的道路。以水口为起点,顺沿擒山及白马山脉筑路,经下冻及龙州平原以至龙州,全程长六十华里有奇。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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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儋、万安(析崖州置)。西道领桂、柳、宣、昭、梧、浔、邕诸州,又开邕州以西诸蛮洞覊縻州数十属邕州。」(厂西通志)按以上所载,则前者两广分治始于南齐;后者岭南分东西两道是在唐贞观年间,两者记载出入很大。经查南齐书及新旧唐书,皆无此等史料记录。而广、桂、邕、容,安南,直到唐大中年间,仍然隶属岭南都护府。至咸通初年,才因军事需要,朝廷听从蔡京建议,分岭南为东西道,这是有信史可考的。唐末宣宗十三年(八五九),南诏国势日盛,乃自称皇帝,国号大礼,改元建极。于懿宗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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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在诸郡县纷纷倒戈响应之下,乃顿起疑惧,认为姜维等一干属下,可能各怀异心,于是夤夜潜逃至上邽(今甘肃天水县西南)以图自保。迨至姜维等一干随从人员,发觉太守自行出走后,已追赶不及,相率趋至上邽城下,惟城门早闭,呼之亦不准其进入。大家在无计可施之下,乃又折返来处——冀县(今甘肃甘谷县南),孰料此地也照样闭城不纳。维等进退失据,已无地可以容身,不得已乃归附于诸葛亮。此时,姜维才廿七岁。亮起用维为仓曹掾,主持仓谷补给之事,加封奉义将军、当阳亭侯,并令其参典军事;嗣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