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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在這一天,爲我一本早期的著作,寫成一篇「後言」;這篇「後言」,是敍述我完成那一部一百八十萬言的中國近代史而作的。在二十四、五年前的臺灣,是被外人譏爲文化沙漠;當時除了中小學敎科書以外,其他各類書籍或大學用書的出版數量,我敢說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甚至也許只有百分之一。當時大中國圖書公司,印行這一部近二千頁的大書,在臺灣實是空前的事。就筆者來說,寫這部書,是千辛萬苦,値得囘味的事。常有學生們,問起寫這部書的動機和過程,也値得報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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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见解亦复大略相同,因提议取历史上最著名,而思想事功乃至忠奸不同的人物二、三十人,分工合作,撰成短篇传记,取其人一生的踪迹大纲,而略其无关宏旨的细行,收博入约,以精代赅。历史人物的论断,见仁见智,多不相同,我们写作时非常愼重,对每一人物,除以历史及其本人言论著作为根据外,并旁蒐博引,尽可能蒐集有关资料,综合融贯,然后再撷其思想事业之重点,构成纲领,作系统的叙述。关于评论方面,我们亦尽可能蒐集古人已有之月旦,胪列比较,然后殿以我们的见解,总以公正客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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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名利。我曾经这样写道:富贵荣华,无非是彩云一抹。秦皇汉武,也不过历史半章!我更为自己对任何人能够做到眞正的不卑不亢,以及对任何达官贵人和贩夫走卒一视同仁而骄傲。在生活与消闲方面,也有自己的心得,我认为:害人,莫其于声色犬马;养性,最好是书画琴棋。我的「休闲」活动是:思考、读书、写作、散步、聊天、音乐与戏剧欣赏。只可惜台湾找不到适合我钓鱼的诗情画意的理想池塘。此外,我也曾把下面的两句话分别送给谱兄、已故的台湾师范大学敎授、老庄哲学权威张起钧先生,和老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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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辞」与「注」做了一番整合而精简的工作,化费了我十年的时间把这本书写完,取名为「汉魏六朝百家杂语」,送给台北市商务印书馆编译委员会审核,看看我写的文章够不够水准,半年后得商务回信,审查合格,并愿意为我出版,我这十年的时间和心力没有白费,这白色恐怖给我的压力,提升了我的写作能力和文学水准。天下事常常祸福相依,我是个因祸得福的人。后来刘先生得知笑着说「应浮三大白」原来他是个酒仙。我要感谢刘先生这位奉公守法的朋友,废除戒严时,他已七十八岁。最后我所得「莫须有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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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之际,查询费时,这改错工作更见重要,但改错也有一定的理则,所以也要学有根基与推理才能。文章成否要有三份学识七分资质,有加上述,个人经历上十年的磨练,纵天资平平,才性亦有所偏,后来也喜读文学书刊,并试着写稿。记得第一次投稿被采用,得稿费新台币五十元,那时候准尉月薪四十八元、少尉五十四元,等于发了双薪,颇为同事羨慕,后来军中举办文艺奖,先后得过散文,诗歌佳作奖,一次发奖金三百元,更是受到很大的鼓舞。更重要的是写作能力受到肯定,对自己有了自信。更有趣的是,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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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九年九月中旬,三毛不愼从家中五楼楼梯跌下,不仅跌断了四根肋骨,断骨还刺破了她的左肺,实属大伤,这样不要说复信,连看信的精力也有限了。但其唯对年逾古稀的倪竹青老先生来鸿不绝。有时一个月两信,病中也不例外。她在信中诉述自己的写作、生活、健康等情况,倪先生稍有迟覆,便来信催问:「你们怎么样?吃穿住爱乐,都写点来听听。」为什么?且听三毛怎么说:「中国太神秘太丰富了,就算不是中国人,也会很喜欢住在这里。」「大陆是根,不能割舍,任何因素也割不断对中国的热爱,这是血缘,改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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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没事的晚上,他的工作与任务已吿结束、他经常仍然伏案振书。雪曼兄一篇篇的文艺创作就在公余下络绎完成。我非常羨慕他的写作方式,在任何嘈杂的环境和情况,他可定下心来写稿,尽管他的采访报导工作很忙碌,仍无碍他的文学创作。主要的原因是他爱好写作。雪曼兄开始爱好写作,始于民国二十年,肄业河南汲县豫北初中的时候。第一篇小说发表于民国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三日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题目:「二憨子」[2]。其时,刚自初中毕业。同年,考上河南省立安阳高中,并开始为南京中央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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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珠阿姨祖籍宁波,后落户上海,现居浦东新区。许阿姨九岁进入工厂当女工,从此自食其力,进而帮忙家计;后因做事态度认真、待人诚恳、乐于助人、工作经验丰富等因素,日益受到厂方重用。没受过正式教育的许阿姨,她在退休后兴起写家族回忆录的念头,但她识得字却无法书写,所以回忆录由其口述,经姨丈笔录成文字,再交给孙辈打成电脑档。回忆录内容写到一九四九年这里时,姨丈健康出了状况,写作因此无法继续。许阿姨的姐夫乃先父故交,因为这层关系,近些年为了解世怕生平,而与阿姨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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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沈愫之,湖南人,重慶軍樂專科學校畢業,四十九年赴義大利深造,畢業於羅馬聖則濟尼亞音樂硏究院,專習室内樂與歌劇,曾在歐美各地舉行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