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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邑西門外十里牌西南三里之老鸛嘴閘,位於香草河之北岸,爲西鄕農田數萬畝餘水宣洩之所,自同治年間重修之後,歷光緖、宣統、及民國計八十餘年,未加修理,以致閘身損圯,無法蓄水。十里牌耆老陳子美等,擬予修整,顧復員伊始,民生凋敝,款無所出。頗有心餘力絀之感。三十五年立冬前一日,陳君邀同里人二三輩,謀於余,欲余出爲倡導,募款興修,余詢約需工料費若干,據答依石工估計至少需米百擔。余曰,此鉅數也,一時恐難籌措,正躊躇間,忽憶蘇寗救濟分署正在修整練明堤工,老鶴嘴閘地屬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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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興善卷張公(一稱庚桑)兩洞,爲我國之著名勝景。國內金華之北山洞,桂林之七星岩洞,以及雁蕩之觀音洞等,也都是有數以洞著名之風景區,但均不及宜興兩洞之奇。兩洞經儲簡翁——南强字鑄儂——多年之整修後,更爲好遊者所樂道,易君左撰「乾坤雙洞歌」,眞把雙洞捧上天了。簡翁爲何興修雙洞?其動機完全爲了張南通。他被嗇公識拔,曾三任南通縣知事,嗇公聞雙洞之奇,頗思前往一遊,簡翁以爲南通係淸代末科狀元,國內名人,一遊雙洞,必有詩文流傳,當可爲雙洞生色不少。返宜以後,於是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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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日本会第八次理事会中,周国汉同鄕提一「为明故鄕贤沈太仆墓提请修葺,增加碑文岁时祭扫以崇敎化而光桑梓」之建议。先录其说明如下:「查明故鄕贤鄞县沈太仆斯庵,于明末流庽台湾,实在郑成功据台以前,授徒结社,实为台湾文化之前驱,功不可没。一生行蹟散见于台湾文献者至伙,道德文章,灿若日星。吾甬人向以货殖驰名宇内,为国人所称道,对于文化人士,孤臣孼子,劲节高标,似应倍加珍惜,予以表扬,不宜任其湮灭于草莽间。为特提请贵会会同敎育部、台湾省文献协会、观光局派员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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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之,尚有后代仿造者,其颜色稍新而淡。可见各朝代均有修葺。塔顶尖端宝鼎,状如铁葫芦,为金属制品,有避雷设施,可见设计周全。盘旋而上,可达顶层,极目远眺,开封全城景色,尽纳眼底,北望但见黄河如带,波涛汹涌,起伏于万顷白沙间,在怒吼的朔风中,便觉心头舒畅,胸襟顿然开阔,天地混然,人物合一,予人以空灵忘我的情怀,有飘飘欲仙之感。铁塔是开封城的标志,也是人们精神的建筑,象征着人类的智慧和理念。它的存在,经过九百余年人事沧桑,给人生一种超脱希冀和神密感,不论近观或远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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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邑城內最大的石橋爲賢橋,舊名淸化橋,一稱雲陽橋,係宋代嘉熙二年,劉宰重建,邑人景慕劉宰之賢,改名賢橋,以紀念之。有明成化五年,知縣蔡實重修,宏治中圯,知縣李循重建,淸康熙十三年,知縣管承基重建,民國二十六年十月,被日空軍炸毁一部,旋經修復,幷將橋面石堦改舖石板,以利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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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萬華地方,每年農曆十月二十二日,都十分熱閙的大拜拜,敬奉「青山王公」。據傳,「青山王」名叫張悃,約在漢朝的時候,鎭守在現在的福建省惠安縣,那時候,如今的惠安還是一片荒凉的地方,未曾建立縣治,不過,那地方雖十分荒凉,但張悃將軍却很喜歡這地方,因爲他看中了市集中的一座小山崗,叫「青山」(在建縣後的惠安縣衙背後),這青山的風水很好,要求他的後代,如果他死了之後,要把他的屍體安葬在青山下。到了宋代中葉,崔知節奉旨到福建惠安設立縣治,當他在開地築城的時候,從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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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岳阳楼。宋范致明的「岳阳风土记」里所登临的「南楼」,亦即此岳阳楼也。㈠楼以人名,人以楼名。岳阳楼之修葺,在北宋以前记载不详,至庆历四年(公元一〇四四年)原任环庆路都部署兼庆州(今甘肃庆阳)知州滕子京,被谪守岳州知州,翌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始重修岳阳楼。据司马光所记,滕子京之修此楼,并未动用朝庭库银,而是凭其政绩集资于民,并亲自掌管使用,楼成极为雄丽,州人甚为称许。滕以为「楼观非有文字称记者,不为显,文字非出于雄才巨卿者,不成著」逐致书好友范仲淹请其撰记,庆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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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县人。十二岁失怙,十七岁流落大埔认西河上黄砂孀归游氏为母,此时常在赤蕨岭牧牛。了拳悟道后,于唐玄宗元和十三年(公元八一八年)在此结庐驻锡,距今已一一八一年。明崇祯十三年(公元一六四〇年)由本县人知州饶灯出款重修,并题其堂匾曰「悟始堂」。公元一九八一年,由当地旅外侨胞、台港澳同胞及国内乡亲捐资修葺一新。一九九一年四月,县政府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灵觉寺背山面水,风景优美。其下侧山腰大石上有一尊观音菩萨塑像,山下漳溪河流畅曲水,已建成西河水电站,入夜明珠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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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改家塾为简易小学。公创办河头学校,并建专用校舍,从此河头教化突显于其他各区,崇礼义,尚法纪,敦亲睦邻,文盲一扫而空,梅公之赐也。民二年官生公逝世于上海,公继承巨资,居乡排难解纷,奖掖后进,修葺祖祠,声誉日隆。延誉及于邻邑。往往数十百里外投诉,得公一言而尽释前嫌。语云:有大过人者,必有大不可解者;有大不可解者,必有大过人者。梅公勇于任事,明达公正,其大过人处,誉满地方;其大不可解处,亦传播人口,吁!山川毓秀,其地灵而人杰者乎,梅公亭前临梅水,迎朝霞,送夕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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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洪武三年(一三七〇年),同知本初扩建;正统五年(一四四〇年)同知汪重增葺;清康熙二十三年(一六八四年),知府佟应琦再次修葺。府衙自建起至今,已经历七百余年。规模宏大布局多路的建筑羣南阳府衙全盛的模样如今只存在于方志的记述和老年人的记忆中了。我是在一个深秋的后晌,听一位白须飘垂的老者讲述他从他爷爷那里听来的府衙当年的盛景;那时的府衙大院很像是一座城中城,站在高处俯瞰,青色的屋脊如水浪一样相接相连数不胜数;走进院子,重漆彩绘的廊柱屋檐光芒四射耀人眼睛;执刀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