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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册内所载,都曾在两报刋出。在联合报发表时,用的是我的本名,在大华晚报发表时,则用的笔名—莫染。英国的历史虽不能和中国相比,但因民性保守,国内又少战祸,社会上的变动甚慢。目前的文化传统和典章制度,皆各有相当悠久的历史背景。了解这样一个国家,并非易事,我必须承认,我看英国仍似雾里看花,我对英国仍是一知半解。但我为两报所写的东西,也都有所本,而非闭门虚构。我的资料来源有四:一是我个人的亲身经历,二是访问纪录,三是平时收集的剪报,四是专门性的书籍。这四种资料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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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州人的婚丧礼俗一定与其他籍人士不一样,否则何以在上海有湖帮贳器店。吾家自伯曾祖以下,三代客居上海,每逢婚丧喜庆,夙昔即由一家店号「李恒和」的承应。「贳器」这一行业,雅似今日台湾的丧仪社,但业务项目则远过之。婚、丧、寿、庆,借地、结彩、布置、茶水、吹打以及承应执事人等,无一不可代办。在上海除湖帮外,我也见过宁帮的贳器店,想来是湖州人经营蚕丝出口,宁波人经营银钱五金,在上海寄籍人口众多之故。我亲身经历的婚礼而「家鄕味」特重的,该是我大哥十九岁与二十三岁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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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類眞的有所謂「心靈互通」這一事實的話,那我外祖父有一次所遭遇到的瀕臨生死邊緣,所顯現一連串不可思議的奇妙事件,也不足爲奇了。我在寫這則故事以前,我得先將外祖父家庭的一般輪廓,加以敘述。外祖父家中自外太婆(外祖父的母親,我稱外太婆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是篤信佛教的。他們雖然沒有信佛教的形式,卻都是佛教虔誠的信仰者。外太婆雖然高齡七十多歲,身體還是正常健康,平時誦經禮佛、吃素,樂善好施,對貧苦的人,尤爲同情,常予濟助。她老人家做八十大壽時,政府頒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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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以亲身经历为资料,无夸大之辞,无责怨之言,其最可贵者,在于斯也。当其写作之始,心情惶惶,叹年靑一代,多已不明往事,而**正在纂改历史,惧后之人更将茫茫然而不明史实矣!故为文而证之。全书共分七篇,第七篇待从头收复旧山河,为大陆来台人士之心志,虽系记述往事,实亦今人之殷鉴也。孔子曰:「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余益之以四曰:「友生死。」阿毛之直、之谅、之多闻,夙为心佩,今之与余更有友生死之谓也。忆昔日战场,每于危难之际,必顾大局而不为已,来台后历经逆境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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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首義,創造共和。雲南首義,再造共和,若無武昌首義,則滿淸政府依然存在,便無中華民國之誕生。無雲南首義,則中華民國便被袁賊推翻,自民國五年一月改元「洪憲」,屈指計算,現在當爲「洪憲」六十年,旣無所謂民國,亦無所謂共和。武昌首義,昭昭在人耳目無論矣。僅就雲南首義而論,所幸有國父之發縱指使,唐繼堯將軍之英武主導,加以貴州之響應,廣西之獨立,以及全國軍民之流血流汗,始能以少擊衆,以弱勝强,轉敗爲勝,轉危爲安,演出無量數震鑠古今,驚天動地可歌可泣之豐功偉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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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前言余少時常與幾位學友遊山玩水,每當夏秋季節,在山澤水濱之間行走,發現蛇的行蹤不知凡幾。尤其是蛇類動物,那種左彎右曲以及張口吐舌之行動姿態,令人有點說不出來的畏怯感。回憶對日抗戰期間,余在軍中徒步行軍,不下三千餘里,歷經許多名山大川和小溪僻壤,關於蛇類生活性質,頗也有些見聞。鄕村長者云:凡居家旅行,必須要具有防蛇的常識以備不虞,筆者深以爲然,嗣後果在幾處人家發現多種蛇蟲入侵事實,乃有擊斃蛇蟲數十條經驗。現在我把所知的蛇蟲生活習性寫出來供眾參攷,並希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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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依照命理师言命硬双妻之说,果真灵验。更据宿命而论,此乃天数已定,天数难逃,劫难难逃,天理难违,人真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吗?人真有生死皆有命,半点不由人么?古云:人算不如天算,大富由天,小富由俭,由此广观,我们要说,这是,命焉,运焉,生焉,死焉,一切皆由命定。俗云:命中注定八合米,走满天下不满升。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得不信其推理之真确。人定胜天,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以此定论亦可弥补万一耳。以上为笔者亲身经历,今诉诸于书,作为读者参研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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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祸枣灾梨,然而这三年半中间有两场关系中国存亡可歌可泣的战役,由笔者亲身经历,确有一记之必要,乃有此从军记的撰写。可歌的是古宁头;可泣的是锦州。锦州之役,实在使人扼腕,这是一个不该输的一场仗,本来三十七年秋林彪部大擧西下,其目标显为锦州,如果东北剿总能未雨绸缪,先期部署:一、置重兵于高桥,以连络锦州、锦西、葫芦岛之通道。二、构筑坚强工事于大凌河西岸,派精锐部队驻守。三、先期运送部队及弹药增强锦州防守力量。诚如是则战事既起,可能吸住林彪三十万部队,我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