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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八十四)年九月一日,臺灣工業技術硏究院董事長孫伯東先生,前往美國遴聘科技人才,本人順便陪同前往舊金山灣區拜訪吉星福文教基金會捐助人吉先生夫婦。九月十日抵華府長女世坤家,翌日閱「世界日報」得悉劉壽公於九月九日在臺北逝世,當即吿訴內子文英,我們非常難過,若有所失,久久不能自已!民國四十六年八月,我與文英結婚,壽公當時任第二兵團司令,特地自鳳山前來臺中爲我們福證,我們終生引以爲榮。壽公與岳父李象宸先生爲世交。岳太母在世時,壽公雖身爲陸軍總司令,還常至岳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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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人,持才傲物,尤其傲上。后来调升砲兵训练指挥官兼砲兵学校校长,和我相处甚久,保荐我晋升上校。他曾谈及寿公待人处事,分别缓急轻重,而授权信人,绝不再加干预。临危不乱,绝不畏惧退缩,负责到底。不争功,不诿过,堪为革命军人的楷模。衷心钦敬,无以复加。朱在金门驻防二年又半,对寿公俯俯帖帖,从来不敢出一言忤逆顶撞。美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说:老兵不死,只是凋谢。寿公星斗殒落,采云飞散。然一代名将,彪炳勋蹟,德业常昭,典范垂芳,足供后辈效法,永远活在世人心中。回忆德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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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認識熊秉明先生的名字,是在一九七七年,那時我正收集雲南抗戰期間的美術結社資料。由五位畫家組成的「谷風畫會」,他是年紀最小的,熊先生在遙遠的巴黎——是一位畫家、雕塑家。後來,香港的一位朋友寄我一本《書譜》雜誌(一九八〇年)的合訂本。翻閱之中,多次看到熊秉明的名字。他的書論文章《關于蘭亭眞僞問題的一個假定》、《智永千字文和臨摹蘭亭》以及《中國書法理論的體系》第一、二、三章(此文後由香港、四川輯成《中國書法理論體系》一書出版)。我反覆拜讀,他對蘭亭眞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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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来的流亡学生,我们请寿公来阳明书屋看看,请他吃饭,陪客都请你们山东人,如何?我当然举双手赞成。但秦先生事繁,一直未能安排出适当时间。直到八十年四月他将依例自退,由我代理其职务,秦先生方又说:「请寿公吃饭的事现在要兑现了,我们两人做东,越快越好。」我当天即与寿公通电话,说明秦先生和我的诚意,寿公立即说好,爽快之至。这是我唯一一次以主人身份分邀宴寿公,主客另外请了孔德成院长,陪客则多是历史学界的「山东帮」,陈孝祖师也应邀作陪。这餐饭轻松愉快,留给我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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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为担当阚祯兆、钱南园、赵藩、陈荣昌、袁嘉谷在海内外报刊上撰写评传,对云南鄕贤书法家广为介绍、宣传。不图虚名,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施老的一生,时时都在关心青年的成长。为深切地悼念施老,这里不妨抄录施老赠我的此二首诗文,以期引起书法界同仁对施老的追思与怀念。其一书法南园[1]享盛名,石禅[2]困叟[3]亦峥峥。休言滇中风气塞,后继有人时一鸣。其二白下[4]二适[5]曾示法,家藏卷轴[6]古墨香。自有南园树典范,鲁公[7]以外无依傍。云岭宿儒,艺坛人瑞。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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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江走了,我泪眼无语,嚎啕断肠。世间男女,可以一见钟情,或垂老而赋仳离。但同性之间,却因一见如故,而且友谊历久不变,甚至直至老死如一者,邱楠(南生、言曦)、毛树清、董品祯(平正)、丁中江、陆铿(大声)等兄与我(本名乐隆棫),可说得上是这一类型。回忆我与中江(本名懋德,后来才以「中江」为号)、陆铿(大声)于抗战大后方陪都重庆结识,已逾一甲子。六十年岁月悠悠,大家由少年书生变成行年望九的白发老翁;而《新闻天地》十一位创办人中,也硕果仅存咱们三弟兄,年来我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