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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忘了我,忘了曾和你们共度九个晨昏的我们,带着不舍心情的我,终究是渐渐看你们步出了我的视线,此时,在关口外的我,看见了世骏手中正握著一封信,而他眼中竟也是泪水盈眶,看着他似乎正压抑著那激动的情绪,我想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他是强忍着伤心不让人看出吧!身边的颖和慈早已哭成泪人儿,想来大伙都是万分难舍;九日来的相处虽短暂,但情感是漫长的,我深信,不论将来经历多少时间、空间,这一段都将是你我永远的回忆。本会接待团向宁大参访团挥手告别。(龚伟信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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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卅八年,我任一九八師之長,師部駐宜蘭,經國先生以國防部總政治部主任的身分,到我師觀察,是我第一次認識他。他向全師軍官講話之後,對官兵一律頭載斗笠,短袖襯衫的胸前印一匹圖案馬,頗感興趣。及至五十二年,他邀我談話,一進門看滿壁掛著他自己畫的松竹,全是沒有裱的,他是向高逸鴻學畫,似乎還未很久,但已很可觀。(這時他做退除役官兵輔導會主佑委員)。他首先吿訴我,他很欣賞我的畫,尤其他看過的一幅題名爲「龍騰虎嘯」的那一幅。接著問我說:「畫馬是不是很難?」我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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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学生交流,今年轮到宁波大学来台访问,早在五个月前就开始筹备工作,从申请入台许可证到住宿饭店、访问学校、旅游景点、餐饮安排等,因为宁大学生来台,自一九九五年起,今年已是第七次访台,而每次接待工作,我都全程陪同,各项细节,我都了解,因此筹备工作驾轻就熟,毫无困难,除了参访学校照旧外,旅游景点本来想上阿里山,让学生们说:我到过台湾,我到过阿里山,后来几经讨论,上阿里山风险太大,怕地震、怕台风、怕落石、万一有什么意外,这个责任实在负担不起,最后终于排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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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遊的樂趣,殆無過於一個以編輯爲職業的,晤言於斗室之中,神交於千里之外,儘多可以託性命,通有無,而實生平未一聆其磬欽的。而且交朋友可不限於年齢,紅顏白髮而結忘年交者,也唯文字因緣才易得之。我之得識陶在東先生,便是這樣一假因緣。在民初浙東一個城市中,遭遇着一次割據英雄爭奪地盤的兵變,那時有一位四十餘歲指揮若定的知事,和一位尙在母胎中抑或在襁褓中的孩子,同處一個擾亂的城市中。那差不多近三十年前的一次小變動中的二個人物,却成爲今日的被紀念者和執筆者,這便是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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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如昨?为什么我的祖父母一息尙存,愁肠百转思儿难眠?为什么简陋的民房令您归心如箭,心驰神往?为什么陌生的人儿来到全家都喜上眉梢,久久把您们仰望?为什么从未见面的叔婶我要日夜盼望?我从心底里呼唤,骨肉同胞大团圆。故居就是我们的根基。我的父亲在这个家已经住了八十多年了,家里一定有着比我有更多更深的回忆。父亲对我讲,这房子是前七代的祖先建造的,父亲后面的有三代了,一共是十代人了,父亲吿诉我宗谱排列「元曾贵廉宏,康宁国寿龙,子孙承世德,忠孝显文宗」爷爷是「忠」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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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俞毓鑫喊著伯母说;“伯母,侄儿毓鑫没死,我从台湾回来看您来啦!”是后开门相见,一家人皆大欢喜,双方谈了过去,才使他的记忆完全恢复正常。他在台湾,度过了漫长而又坎坷曲折的人生道路后,而今回到别离四十多年的家乡,同亲人重聚,心情分外高兴!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也亏他会想到已将六十年未见过面的童年时代的我这个老师,在家欢聚几天后,由人陪同去到罗溪村看望了我,师生相见,回忆往事,感叹万千。后来还由我陪同到当年读书的所在地庙下村拜访了亲戚,一路我要他重忆当年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