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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事实的私记,又岂可引作历史事件证言。最后,再说李录中:「蒋的想法是杂牌军不可靠,于是想利用内战和抗日的机会,将杂牌军消耗掉。」笔者也举出滇军、川军剿共抗日的一切历程事迹,也举出西北军、晋军的杰出将领对国家的贡献。兹再声明,抗日战争是神圣的,是全民一致的,是争取国家独立,民族生存的。抗战八年牺牲之大,以及胜利后收复东北四省,及沦于日本五十年的今日复兴基地台湾澎湖。这伟大战争,岂可说是「蒋为了消灭杂牌军」的战争。这已使千千万万牺牲的军民蒙冤受辱,更使所有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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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对日抗战—芦沟桥事变,凡五十岁以上之同胞,其所尝酸、咸、苦、辣之滋味,说来岂止一箩筐。远自一八九四年甲午之战,淸廷被逼订立马关条约开始,日本侵略我国野心,日益扩张。在 国父推翻满淸,建立东亚第一个民主共和国—中华民国,趁我立国未稳,于一九一五年(民国四年),提出二十一条,企图并呑我国。又于一九二八年(民国十七年),当国民政府对各地军阀北伐之际,日本制造济南惨案,当时传闻蔡公时先生,(按系我驻靑岛外交代表)被日军严刑拷打,幷割去蔡之耳、鼻、舌、眼,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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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国权利,英国将不甘心?因其地邻近香港也。」伊云:「两国为敌,与他国无关。」李云:「台湾不易取!前法国攻打鸡笼,并未得手。海浪涌大,台民强悍!」伊云:「我水师兵弁,不论何苦,皆愿承受也!」从上谈话,可见当年,日方对台湾虽怀有野心,并不深入?而李鸿章仍以其一贯,以夷制夷外交策略,空言搪塞。然以战败之国,城下之盟,固无补实际矣。于今沦陷五十年之国土重光,当时美丽的宝岛,是何景像?不妨再摘录两段,当年第一批来台的新闻记者对国内之报导,中央社三十四年十月十五日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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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溝橋一聲炮響,木屐兒錯估我中國,不堪一擊,卽可唾手攫取我錦繡河山,先總統 蔣公睿智高瞻,當機立斷,堅決主張,抗戰到底,最後勝利,必歸於我,於是內修戰備,外聯友邦,强敵當前,不屈不撓之精神,實非任何國家元首所能比擬。當前方軍民浴血奮戰,部分同胞避難後方,食不能飽,衣不能暖,學生缺乏食油,視力減退,而與元首聲氣相印,同甘共苦,再接再厲,此種愛國精神,乃中華民族之光輝,實最後勝力之保障。徐蚌、長沙會戰,台兒莊勝仗,眞是驚天地,泣鬼神,我雖退守陪都,日夜遭敵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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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七七盧溝橋事變爆發後,日本積慮數十年之準備興起侵華戰爭,藉裝備優良之陸海空軍,侵犯平津。我二十九軍宋哲元將軍部,副軍長佟麟閣,一百零三師師長趙登禹,督軍浴血奮戰,相繼陣亡,北平天津於同月二十八日淪陷,敵復企圖侵佔華北五省。八月十三日,日軍駐上海陸戰隊藉機尋釁,爆發淞滬保衞戰爭,日寇挾陸海空精銳,陸軍在吳淞川沙登陸,海空協同作戰,沿寶山羅店,瀏河之線,向我駐軍陳誠,顧祝同諸將軍部攻擊,國軍奮勇抵抗,堅守陣地,血戰達三個月,我軍精銳傷亡近十餘萬,人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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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文化播扶桑, 明代倭人寇夏疆。清末侵华厚利掠,[1]民初谋我祸心藏。事端频挑逞凶恶, 公理全抛欺善良。抢占辽东立伪满, 伺窥华北扶殷伥。[2]侵华恶战卢沟起, 抗日救亡意志刚。奈我累创尚瘦弱, 而狼掠食已肥壮。铁骑践踏山河碎, 鬼子到来群众殃。残用活人充菌试,[3]掠抢妇女作军娼。国人死难万千计, 财物被夺兆亿量。联合国军终胜利, 轴心魔首递沦亡。昔倭掠地索赔巨, 今我免赔眞大方。虽正通商言友善, 侵华惨史愼毋忘。[1] 指甲午中日之战,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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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抗日战争获得胜利,我以二十六岁的靑年,陆军砲兵上尉军官,有幸得以参加在广西南宁的受降典礼,可说是毕生的殊荣,际遇的异数。当年山东籍的将领:王耀武鄕长以第四方面军司令官身份,奉最高统帅蒋中正之命,在湖南衡阳接受日军坂西一良的投降;李延年鄕长以十一战区副司令长官身份,在山东济南接受日军细川忠康的投降,为山东人增光。我参加南宁受降典礼,仅是机缘巧合,于今抗日战争胜利已届满五十周年,我已是七十六岁皤皤老翁,时事变化莫测,回首前尘,颇多事故,不胜感慨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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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此爲溫州三度淪敵之痛史,所可注意者爲淪敵期間爲虎作倀之漢奸,市井流氓外,尙有少數曾受黨國培訓之幹部,利令智昏,參與其間勝利後未知已否伏法?又在溫肆虐之日本戰犯已否經我國法庭判罪。至望同鄉文友補充之。又駐防溫地國軍三十三師師長蕭冀勉來台後一度任總統府侍衞長,余亦見過,近日下世,其夫人與子女各一人死於敵手,晚境至淒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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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抗戰!是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抵抗之戰。是自腐敗的滿淸甲午戰敗被迫簽訂馬關條約後,中華民族覺醒了;是一九三一年「九一八」日本侵佔我東北,所受的慘痛教訓。是繼淞滬戰後,一九三七年「七七」蘆溝橋事變,中華民族生死存亡已到最後關頭,全民有了共識,而一致奮起之戰。抗戰!抗戰!是鐵與血和淚的抗戰。「鐵」——是那時的精神和意志,也是那時的大刀、中正式步槍和瓶型手榴彈。「血」和「淚」——是那時的三千六百萬死難軍民和數以億萬計的資源財產,更慘的是家破人亡,流離失散。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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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卢沟昔日起烽烟,弹指韶光五十年。铁马冰河犹有梦,黄沙金甲久无缘。江山忧患情殷甚,岁月悲欢意惘然。抗战老兵难服老,唯将感慨入诗篇。(二)五十年来记梦痕,朝阳转眼近黄昏。曾经飮马长城窟,不复骑驴旧剑门。秦月汉关歌已远,春华秋实意常存。诗文未老才犹在,身外浮云何足论。翟君石初稿七十六年「七七」前夕于台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