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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必买书,昔之学者以能遍读未见之书为快事,更以藏书为乐事,故力之所及,必搜求以实之;无力买书者,亦辗转求借手抄之,盖供自身阅读兼以励后人也。然亦非易事,能读书者多寒素,殆无余力买书,即求借亦匪易。苏轼李氏山房藏书记:「…余犹及见老儒先生,自言少时,欲求史记汉书不可得,幸而得之,皆手自书,日夜诵读,惟恐不及…。」可见得书之难,而以能借到见到为幸!藏书者,固多好学饱学之士,而汗牛充栋束书不观徒博藏书美名者有之,所藏必善本或绝版,每不肯示人,摹刻传写更靳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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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读书的时候,常喜欢去逛旧书店每每逢星期天或假日,上午出去,下午总是踏着一地的斜阳,大包小裹的带着好多本书囘来,还顺便在街头买几串当地的名产—脆枣,囘到宿舍,一起放在迎窗的那只小几上,泡上一杯菊花茶,将脆枣连同书的内容,一并囫囵呑下,眞觉趣味无穷。我逛旧书店的癖好,在我读书时代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天在一家旧书店的架上发现了自己高中毕业时,由家中「资助」出版的那本薄薄的文集,想不到才出版两三年,就被人家拿去当旧书卖了,当时年少好强的我,心中眞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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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孙过庭书谱,为历代论书名作之一,不特笔法精妙,风神洒落;且立论正确,写作俱佳,允称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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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价値,不在荣华富贵位高名显,而在于有生之年,为社会贡献多少心力,为文化建树多少成就,为敎育提供多少服务,为群伦造就多少幸福,以及为宇宙注入了多少永恒的生命。侯传勋先生,虽然已经离开这个社会,也随着他的逝世,放下了艺术敎育的担子,但他的人格修养、书法作品及其对书法敎育的影响,仍然活在艺坛同道好友以及曾经从游学书者的心目中。多年来,在行政院同仁书画社里,侯先生敎书法,我敎国画,其实并非敎,而是像兄弟姐妹和好朋友一样,各就相关书画方面的专业知能,提供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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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各位到过中央图书馆,一定知道有间「善本书室」,专门提供读者阅读琳琅的善本书。「善本书」一词的由来已久。汉代时叫做「善书」,宋代才改称「善本」。例如宋代的朱弁在他的曲洧旧闻一书里就说:「穆伯长好学古文,如得韩柳『善本』。」不过,宋代以前,从来没有人对「善本」下过较明确的定义,大致认为校勘精确,讹字较少的,就是「善本」。对「善本」加上明确界说,并且用以命名书楼的第一位藏书家,是淸代光緖年间的丁丙。丁丙(一八三三—一八九九),字嘉鱼,别字松生,晚年自称松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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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晋是明末的刻书商和藏书家。原名凤苞,后改名晋,改字子晋,号潜斋,常熟人。年少为诸生,喜读书。毛晋祖上以务农为主,到父毛清时,已逐渐富裕,成为县里有名的大户人家。由于毛清经常与文士交往,对独子毛晋产生了很大影响。使他自幼勤奋读书,大约三十岁时即喜刻书、藏书。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毛晋考中童生,进入学府,与名士钱牧斋、文人冯梦龙建立了师友情谊。天启七年(1627年),毛晋以生员初赴乡试,未中,以后又屡试不第,此时値宦官魏忠贤专权,官场有识之士不愿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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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八日参加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理监事会,讨论今年出书事宜。见刘韵石先生带来了一包资料,我对其中「淸季武昌学界的革命运动」、「湖北新军」两书最有兴趣。刘先生深知我心,说:这是苏先生的著作,你去信他就会寄给你。三十年来,我搜硏的就是湖北首义文物,五十四年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在台北成立,是我一人花十年时光泡出来的。六十年中国地方文物展览,湖北文献社、首义史蹟类之一一十张精彩照片,也是我珍藏提供的。六十九年国庆在金瓯的湖北党国名人书画展、七十年六月台南、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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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是科擧时代勉励士人努力读书的最大诱因。人总是有欲望的,金屋藏娇与高官厚禄,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最大欲望。因此很多人孜孜不倦的十年寒窗,磨穿铁砚,沉浸在书本之中;甚至白首穷经,死而后已!当然亦有不求闻达的隐逸之士,为修身养性怡情,寻求眞理正义而读书,那是一种超脱的境界,非功利中人所能望尘。虽然黄金屋、千钟粟、颜如玉是挖苦士人、鄙视读书人的隐讽,但是读书毕竟是修业进德、增益知识的不二法门。即使是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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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特稿)今年一月十三日是蒋故总统 经国先生逝世三周年,每逢此日,海内外中国人无不以虔敬的心情追思纪念一代伟人。尤以其毕生奉献牺牲,泽被台澎金马复兴基地全体军民,为台湾创造经济奇蹟,丰衣足食,和他老人家经常深入民间,足迹遍及前线碉堡,穷乡僻壤,苦民之苦,乐民之乐的风范;以及他重视文化建设,爱好书画艺术等高尚精神修养,更令国人怀念不已。众所周知,经国先生于民国四十九年因喜欢丹青,曾商请名书画家高逸鸿教授亲自授课,学习国画,初以学好四君子为课程,并同时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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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鲲,江苏阜寗人,民国十八年生,曾参加知识靑年从军,台湾大学法律系毕业。历任敎职。现任醒吾商专副敎授。余六岁、习字,除从军外,始终未中辍。书龄达三十八年之久。书法是艺术,艺术必是内心感受的表露。古今异势环境不同,感受必然有异。古人书法,大体上俱是平滑的线条,表现的是农业社会静态的美。柔媚有余,刚健则不是。今天国家遭逢千古未有之奇变,大陆沦亡,身为中国人,怎能忘此奇痛。因此,平滑柔媚的书风,无论如何已无法表达内心的感受了,必需一种刚健、曲而不屈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