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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做他的救难工作。一切安排妥当,届时南天门大开,众神明一齐向下界察看,扬州上空烟燄弥漫红光冲天(是人们放的烟火。)全城燃烧如同火海一般,(是灯海不是火海。)祝融任务完成复命缴旨,扬州全城百姓幸免遭此浩刧之一段神话故事,流传后世。全国百姓感戴神明好生之大恩丕德,每逢元宵令节,仍然遵其前嘱,依其旧制,燃放烟火,提灯游行,并集会庆祝以作纪念,永志不忘,人人要切己节俭省用、不要奢靡浪费,诫之!诫之!」二、祈雨老家—丰县的鄕村,在麦黄四月里,农户人家有一句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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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写文章非我所能,腹内空空,怎能成文?况且生平就怕舞笔弄墨,而又缺少写作的细胞,对我来说,实在难之又难。可惜少年时代,读书不下功夫,今有老大徒伤悲之感,悔之已晚。上月下旬,突接丰县文献征稿之函,眞使我头大如斗,辗转难眠;搜肠刮肚三昼夜,才想起家鄕的有趣故事,囘忆起来,还是其味无穷。就此,以本县趣人趣事趣诗文为题,将记忆深刻的,用土话土语土包子的说法,摘录数则,希望能作文献的补白。这篇东西,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对袪除烦恼,调解身心,轻松筋骨,或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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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萬象更新,百花吐蕊,草木萌芽的春天,喚醒了安睡的寒冬,但也引來疥瘡的流行。疥瘡,又簡稱疥,是家鄕一種流行的皮膚病,當時感染此種皮膚病的,眞是無計其數。在台五十歲以上的鄕親們,可能都有經驗。家鄕流行此症的原因,不外是保安團隊官兵,夜間不是睡在野地裡,就是睡在民房地上,只是舖些薄薄的麥稭或豆稭等,皮膚久經濕氣的侵襲,久而久之,就成了疥瘡;另外一般人不常洗澡,又不勤更換內衣,促成疥瘡的發作。一旦患了疥瘡,不但不易根治,而且傳染迅速。部隊群居,加以蝨子、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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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從我們縣城走到徐州舊府治——銅山縣,依官道里程約一百五十華里。另外有兩條路:一是出南關向南經宋樓李寨到黃口搭隴海路火車直達徐州。另一是搭汽車出東門,經張五樓鹿樓沛縣縣城,折而南,過鄭集唐溝拾屯平山口到徐州。這兩條三角曲折,距離都不止一百五十里,本文所說的,乃指當年的大官道。二距今五十年前,老大官道,除了步行,還有四輪太平車,也偶然有走駕轅和拉捎子的轎車大轅車,所謂坐人的東洋車尙不常見,小土車和裝貨的洪車子却不少,至於官道上待雇的脚驢在敬安集以南更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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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在抗戰期間,人民生活均極艱苦,當時農作雖可照常耕種經營,却時有旱澇天災,影響收成,農村工業全無。經營商業,又因交通梗塞,而物資缺乏,一些生活上的點滴所需,必須自行設法籌謀,刻苦渡過。尤以一般貧民爲甚。筆者自幼生長在貧家,對當時之艱苦情形,體會特深,玆將過去一些生活上的瑣細。予以憶述,聊作談助。嬰兒的養育嬰兒出生後,一般家庭均餵食母乳,富有者,亦有僱用奶媽,食奶媽之乳,並藉以照顧嬰兒,然一般家庭中有的母乳並不夠吃,僱用奶媽又無經濟能力,當時又沒有牛奶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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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談舊年一年容易又秋風,年,一年一年的飛逝,脚步從不稍事停留,眼看着壁上懸掛的日歷,體型逐漸的瘦削下去,已意識到這一年又將飛逝過去。及至換上新厚的一本時,舊歷年的脚步就很快的走近了。託身異鄕的我們,儘管大家都已建立起來一個溫暖的家;對於老家的懷念,仍不時撩起。想到此間雖好,究不是我們所眷戀的兒時的家啊;那個遠在天邊的家,雖已支離破碎,面目全非,已不同於往昔,可是每一想到,仍揮不去我們對他的那份懷念,尤其在一年一度舊歷年來臨的時候。揮不去的滿懷鄕愁,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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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丰县望族·黄埔精英当民国十七、八年间,笔者尙是就读小学的学童时,就常听到「史剑霞」的大名,这原因有三:一是他的老家魏楼与笔者所住的刘王楼距离仅五、六里路,双方长辈常有交往与婚丧喜庆之应酬。二是他的婶母正是笔者的姨母,算起来与他也是姨表兄弟,常听姨母说起,她有一个侄儿毕业于黄埔军官学校,跟随蒋总司令当官,如何?如何?三是他当时在广州黄埔军校的五位丰县同学(另四位是刘照宇、朱丰、郭文铸、孙光武),有两位与笔者同住刘王楼,也常听他俩谈起史剑霞特立独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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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来我国的菜肴,种类繁多。因为每一个地方上的人,都有他们爱好吃的菜肴与口味,所以每一个地方做菜的方法多有不同,不管菜肴的样式是如何的多,大家都有一个相同之点,那就是新鲜可口好吃。故鄕—丰县本是一个偏僻地方上的小县,由于交通的闭塞,所以不能算是通都大邑,虽然如此,但是对于吃的方面还算不弱,有些菜肴确为他处所不及。至今忆起,仍然使之念念不忘,现在拣几样席面上常吃的普通菜肴分陈于后,以供参考。一、炒鸡丝老家—王屯集北头,菜馆里的掌厨张增仁师傅,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