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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男人素来对自己的头发没有多少兴趣,哪怕是「地中海」或者「电灯泡」,一般都不会感到悲哀或者凄凉;女人却喜欢在头发上翻花样,「对镜理红妆」,没完没了的,真是个:韶华从指间流失,岁月在头发上飞逝了。少年时期,头发过剩,密密麻麻、乌乌黑黑地压在头上,真叫人不胜其烦。于是,每次理发时我都叫理发师剪稀一些,越稀越好,最好来个「少林寺僧」;到了青年时代,正是「革文化的命」高潮时期,女同学垂背的长辫子,「郎里个郎,郎里个郎,前面来了个小姑娘,长长个
的意义已经由得与不得,转变到了追寻的本身。不停的寻索成了灯下窗前最快慰的心灵活动,种种的梏桎,种种的牢笼,终究制不住那颗勇于追寻的心。像一只锻羽的苍鹰,依然有翘首空际的自由,翺翔也许已成过去,但那份企盼,那份憧憬,却丝毫不减。这种情,有些惨,但却也有他的凄美与幽艶。中年人对情字铭心刻骨的体会,绝非少年人所独有。少年的情如火,如朝晖、如火山之喷涌;中年人之情如泉、如夕岚,如寒夜之星辉。强度也许减了,却更见其深与久。中年之情也使我想起鲁迅野草中的「死火」,层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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