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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编纂《古医籍各家证治抉微》一书我自习医至今,从事中医针灸医疗工作达五十余年,对中医典籍的探究,寄于很大兴趣。因此,在退休后远出访寻书友,想借此机会,将流散民间医籍,名医遗著,若有同道保存者,收集借读,补充现存馆藏之不足,增添博识,并提请收藏者珍视之,或捐赠国家,斯亦对传统中医药学历史文献的弘扬与发展,有所裨益。经过近十年的奔赴各地县市、乡鎭,相识相交了不少同道,在学术交流与平时叙谈中,意见融洽,认识一致,酝酿提出了编纂又一部大型医书《古医籍各家证治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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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平中医针灸医论医话论文集》出版已二年。这是年已耄耋,从医五十寒暑,退休近二十载的老先生,继诸多著作后又一新著。这足以呈现出江先生为中医事业倾注的心血,眞是“老骥伏枥,壮心不已。”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敬仰之意由此而萌。江一平老先生是我市老一辈中医工作者,诚善为本,仁爱为医,他爱书、读书、嗜书、藏书、校书且著书,可谓痴于书。勤奋好学,刻苦钻研,博学多才,造诣深邃。他不仅有深厚的中医理论功底,且具五十年累积丰富的临床经验,擅长针灸、中医的各家学说,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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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医药学院的汪叔游敎授,可能是国内目前针灸科医师当中最忙的一位。不仅中部地区的患者排队等候汪敎授针灸,台北和高屛一带的病人也聚集台中,等候汪叔游一针见效的神奇医疗。碰到进入中风状态的病人,汪敎授擧起他的钢针,或从病人的面颊,或从病人的耳侧扎下,细细的针穿过皮肤,病人只有些微的酸麻,三五分钟光景,汪敎授拍拍病人的肩膀:「你的病已经好了!」果然,照照镜子,嘴不歪了,口水也不流了。治愈后的病人都说汪敎授是「神来之针」,张北河先生亲身体验后表示,上个月他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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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鍼灸学会会长吴惠平鄕长,于六月十四日起,一连四个星期天,在台北市重庆大楼该会会所擧办针灸在职再敎育硏究会,已圆满于七月五日结束。参加硏究会的医师五十多位,上课三十小时,修习生理学、病理学、传统东方医学和东方药学四门学课,他们学成后可以依照美国法律向加州政府换领新的执照。吴鄕长于今年五月间,曾至美国夏威夷参加于五月十五日起擧行一连三天的全美中医针灸第七届大会,曾在大会应邀致词,特别强调西洋医药的基础医药,是将尸体解剖看得到的为依据,中医的基础医学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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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视为不可思议的奥秘,往往可能是极为平凡的自然法则。针灸治疗的「天机」在「穴道」,原本是在三千年前中国人即已熟知其诀窍的。这种传统医术,对人体症状具有整体性的观念,认为人性天赋就有一种极强的自然治愈力,「经」和「穴」遍布人身任何角落,藉针灸、指压和按摩,对准穴窍反射区,给末梢神经予以强烈的刺激,就利用身体自然治愈力的反应,促进血液循环,关节松柔,强化消化吸收及新陈代谢的功能。针灸治疗特别在疼痛和僵直方面具有神奇的功效。一般中老年人,通常就怕这儿痛,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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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无法确定其属于何种原因时,亦可按照症状疗法(Srmptomatic Treatment),毫无犹豫地取用对该症状有作用的穴位进行施治。如是与病机息息相赴,不致丧失有效治疗之时限,这实在给予医师及病人以莫大之便利。㈡可助诊断 1、疾病经针灸后痊愈或较长时间不发者,可知其病之由于功能失常(变能);疾病经针灸后仅能临时减轻痛苦,并无显著疗效者,可知其病之由于器质变化(变形)。2、扎针时,藉动作电流(Action Current)所产生之「酸,胀、麻、重」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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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惠平博士,江苏武进县人。幼随翁顺椿公硏习中医内科针灸,稍长分别投拜喉科专家吉善甫及外科专家薛津清两夫子门下,精硏喉外各症。而后又向塾师张炳全、蒋仁生、徐兹友等老夫子硏读国学,并获鄕绅徐士贤先生间常指导社会经验。一九三四年起,吴博士在其原籍创办武进国医内外喉科针灸学社,经武进县政府核准备案,悬壸行医及推展中医药针灸敎育。抗战胜利后,大陆变色,政府东迁,一九四九年吴博士移居香港行医,一九五二年转迁台北市,成立中国针灸医院,幷创组台北市针灸学会,开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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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稿擠,很多稿未能刊出爲歉。尤以水雲先生,行文如行雲流水,眞是大手筆,憾尙未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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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针灸是世界医学宝库中的一颗明珠。早在北宋时代,宋仁宗为了统一全国的针灸穴位,便在一〇二七年亲自下令太医官王惟一铸了两具和眞人一般大小的铜人,作为教学和考试用。可是这两座铜人在战乱中早已不知去向。为了能使学者有实物可鉴,明朝时代鄞县的高武便在一五四六年前后,亲手设计,亲自动手铸了三个针灸铜人教具(男、女和儿童各一个)。上面穴位「不爽毫发」,铜人之中可灌以水银或清水,穴位用腊封住,针刺准确,水银或水便可从针孔流出。这种装置没有高超的铸造和医学技术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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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以艾烧而灸之,是中医物理治疗的一种固有医术。吾父的针灸,不管出、门诊,一律分文不取,因之,我家庭院变成了慈幼院,病患的聚散中心,经常座无虚席。在我槪略统计中,夏秋之间,因飮食上的大意,患者婴孩幼童居多,入冬经不起风寒之苦以老年人居上,所谓万病囘春,时序入春则逐告式微。由于我对哭閙和呻吟的厌弃,而使我中断了接棒传扬之责,但也辜负了父亲对我的栽培和期望,同时因此而所积下的愧疚,便与时俱进的在我心底滋长着。父亲的鍼灸医术,决非蒙古大夫,赤脚医生,或者牵骆驼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