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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为意,我问王庆吉兄长,他告诉我:大任的确离世了,当时我极悲伤,并写一首旧诗,也载于东北文献,聊表追悼大任。后来我与其公子王兆祥联繋,晓祥联繋,得知大任逝世情况。昔人云:「人之相知,贵相知心」,我与大任可谓「贵相知心」,道理在那?(一)乡缘、学缘。(二)黄陂突围,相依为命,患难与共。(三)由于情投意洽,在渝共同创办励进社。(四)我同大任在自己生活上都省吃俭用[2],勇于从公做些有益于民众的事,符合我们「励进」的义意。但我不如大任者,也作诗来得快,来得好,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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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任兄打电话,勾起我们在院中的回忆。七十七年青年节,沈阳市前参议会议长张宝慈入祀圆山忠烈祠,于联勤中山俱乐部举行纪念会,前市长董文琦,前辽宁省主席王铁汉等六十余人参加,大任兄为唯一后方来的参议员,与会,他怀念宝慈的忠勇恒毅,亲切感人,不胜唏嘘(见图)。大任兄创办「东北文献」季刊,不脱期,不并期,撰稿、主编、校对、发行,几乎都有他的分。出力之外还要出钱,保存家乡重要的人与事,实为最宝贵的文物资料。最令曾参与「反满抗日」老友激赏的,莫过于大任兄特别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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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委员是同乡,但素不相识。来台后也无机缘晤见。五十年代于宇飞注疏屈赋,积十几年之力,博采周咨,仍多疑义。闻我开楚辞课,枉屈下问,多所参研,定稿付梓,名屈赋正义问世。因交往久,见我有「碎简」诗稿悦之。(乃十四年抗日之纪事诗作)我录数首予之。他竟未征我同意,迳寄东北文献刊出。主编王大任先生见为东北抗日之纪实诗作,近于史诗,乃来函索稿,多期连载。由之文字论交,颇为相契。但仍未谋面,只气求声应而已。六十二年五月中,罗大愚委员逝世公祭日,在台北殡仪舘景行厅,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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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善数不用筹策」之哲学味道。就是善于处世的人,能够顺其自然而行,所以不留一点痕迹,善于说话的人,能不以语言伤人而失忠厚,所以没有一点过失,善于计算的人,能不用心智应世接物。所以说不用筹码心机的哲学观念。东北文献杂志中和新动力杂志,每期都有大任兄生前所作脍炙人口的散文「艮园随笔」,内容多半是上下古今的掌故轶事,这些都是历史教科书中找不到的民俗题材,每篇故事不仅反映社会风俗民情,更深刻的描述了人性的善恶美丑,可读性甚高。笔者深愿东北文献社加以蒐集整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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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五月,又应日本横滨中华中学之聘,到日本任教。记得民国五十八年秋,大任先生来日本时,住在东京第一大旅社。我请他到交通大饭店楼上吃茶,边看大东京的夜景,边谈一些台湾进步实况。他告诉我说:「计划出一分季刊「东北文献」,以便圑结同乡,并可刊登一些东北的历史文物。」这本刊物,终于在民国五十九年三月,创刊问世了。读来实有「如回故乡,如见亲人」之感。每期出刊后,都会寄来数册,分赠同乡友好,阅读存念。自民国六十二年八月(即四卷一期)开始,我写了一篇「我所知道的张人天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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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敬业,身体力行实践先,异地不断修乡志,垂老未忘复中原。遗墨字字忠党国,属文篇篇耀杏坛,魁星殒落心恻恻,耆宿逝矣泪潺潺。悠悠三载音容绝,粼粼一水梦魂牵,哲人虽远风范在,掷笔挥泪意怆然。后记日前承肇雷先进之召,为述东北耆宿王先生往事,其悲天悯人之胸怀,与乎淡泊名利之风格,非时人所及,惜竟殒逝,相与太息良久,乃就肇先生所云,草率集成七言,挂一漏万半爪一鳞,尚希 先进诸公斧正。末学剑英志于巴西圣保罗市83.9.8.颂王大任先生主办《东北文献》刘明学 于鹤鸣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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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辅尧先生相识是在大约五年前……一九九五年春季,我在辽宁省图书馆偶然翻到一本《东北文献》,就按上面的地址寄去一篇短文,「贞星事件与一二三〇事件」。两个多月过去,没有回音,我已不抱希望,暑假,我去葫芦岛消暑。回沈阳后,意外地听人告诉我,台湾有人到沈阳打电话找过我,还留下了话,说是先去一赵吉林,再回沈阳时约见我。一星期后,果然接到电话,约我在东北中山中学旁边的铝镁宾馆见面……我推门进屋,一位儒雅长者站起来与我握手,并称我为「白教授」。这就是王辅尧先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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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十月三日,本社创刊人王大任先生因心室震颤症不幸仙逝于台大医院。今年十月二日适逢假日,先生之亲友故旧特于北市善导寺举行追思公祭,在其三周年祭日前夕表达对先生怀念之情。当日八时许即有多位亲友前往灵堂默祷致哀,并有吴盛扬、冯国卿、吕积德、齐德俊、张成达、吴伟民、王德馨、张书文诸公所吊挽之花圈、花篮环绕会场;先生所念兹在兹的《东北文献》,亦特别将这三年来的成果置于先生遗像之前。想先生观其亲友之殷殷关切,见其手创文献之成长茁壮,在天之灵必感欣慰。先生不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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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氏领导台湾诗坛之后,创立中兴诗歌研究社,集合许多同好,阐扬国粹,鼓吹中兴。编撰东北文献,搜奇记异,不忘故国河山,手撰艮园诗话,考古证今,兴观羣怨,满纸缥香,流徽余韵,足以媲美前贤。团结海内外诗人,举办诗人节及各地联吟大会,振敝起衰。每年代表国家领导羣英,出席世界诗人节大会,弘扬中华文化,蜚声国际,享誉至隆。曾获颁最高荣誉之文复、文建会双奖,士林称羨。笔者贺诗中有:「硕望已然高北斗,文坛应许夺双魁。」之句,其识人与乐于助人精神,(下段再敍)尤足称道,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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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任先生于民国八十年十月三日逝世,转眼即届三年,想起先生在世之时,终日辛勤工作,服务社会人羣,不遗余力。其风范、精神,无不令人景仰。每遇难题,多所请益,蒙其指引,无不顺利解决,几无艰困可言,俨然是一庇护所,此情此景,既为良师,亦为益友,数十年于兹。如今,天人永隔,三年来,萦怀繋念,无日或忘。唯可奉慰者,先生所关注的东北文献,继续它的生命,已出刊至二十五卷一期,此期间经历了许多艰辛和困窘,要不是晓祥、兆祥两兄弟的决心撑持,几位朋友的协助,乡长的指导以及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