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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出击,否则,人家是不可能来接近你的。我颇费了一番心思,也用了各种不同的手腕去拓展这些人际关系。记得有一次,为了认识一个上海滩闻人。由于他是个坐黑色大轿车的上流社会人物,而我只是个走路跑街的,算来,我和他简直不可能有碰面的机会。但是,我想出了一个法子。每天早上,我就跑到他上班的办公大楼前去等他。等他下了车,我也徉装有事,并和他一起搭乘电梯。日复一日,几乎不曾间断。「我看你好面熟?」有一天,他终于开口了!「您当然认识我!因为我们常常碰巧同时搭乘电梯。」一逮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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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抵南京穿云铁翼逐风雷,建业城池眼底开,一瞥秦淮霜后景,离人满载倦容回。二、新街口玄武城头映夕阳,新街口畔旧门墙,昔时两小同寅地,记否丝巾愿未尝。三、上海滩沪滨小巷有家园,老态依然四十秋,不语黄浦江上水,兴亡那管自东流。四、过香港搜身验证过重关,若置番邦说语蛮,一水阴阳如隔世,归程惘惘白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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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香港及台湾拍的电影,常有所谓「上海滩」的故事,其内容大都穿凿附会,有的更是隔靴抓痒。当年真正上海滩上的大亨,其气度及豪奢,非今日香港或台湾之江湖人士所能比拟。民国初年至抗日战争期间,上海租界上的闻人,首推虞、黄、杜、张、金。虞是虞洽卿,以当买办而成巨富,当年在上海滩上叱吒风云,但亦任侠尚义,社会各界为感其德,将上海一条大马路名为「虞洽卿路」,也就是今日的西藏路。黄是黄金荣,杜是杜月笙,是我们浦东川沙人(即今日的浦东新区),同时也是当年上海市浦东同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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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读「宁波同鄕」三四七期至三四九期由吴伟农、孙肇两位鄕长撰写的连载「上海滩鱼大王黄振世轶闻」,虽谦称轶闻、实可曰传,尤其认为生活中的黄振世,三分是流氓,七分是正人,不偏不倚,堪称定论。不过对黄振世先生最后结局,恐因发生在家鄕,叙述难免不详,故续貂于后。一九八三年一月,接到市政协文史委员会的一个会议通知,将于二十五日下午二时,在狮子街统战部会议室,(原兪济民先生住宅),召开文史座谈会,邀请当事人谈亲历史料,以区区的年龄阅历,当然不够资格,仅以政协委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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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货。河鲜业中有人进行汉奸活动,他和金楚相用血魂锄奸团名义发传单、贴标语,写信严厉警吿。徐笠衫、徐兆麟在沪干地下抗日工作,他给予掩护,最后营救脱险,连同电台、枪弹一并护送登轮离岸。正当杜月笙如日中天称雄上海滩的年代,他敢捋虎须。战前,上海鱼市场开业伊始,杜月笙为董事长,他以卸卖人(日本名称,代表货主渔民,也代表同业公会,即与经纪人混为一体的操实权的营业总枢纽)身份当众怒斥杜把上海渔业搞得五败俱伤,彼此各不相让,几致动武,在座闻人名流目睹惊险场面,相继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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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126-127期介紹北京福州會館,只是表彰葉向高和林則徐兩位先賢愛鄉的精神。爲了發揚福州人會館的功能和貢獻,特再介紹上海三山會館。早就聽説在上海有一座三山會館,非常壯觀,是近代福州人遺留在上海灘上的一顆明珠。最近前往上海,有幸睹其芳容。清晨與上海同學驅車前往坐落於南浦大橋下的三山會館。太陽剛剛升起,斜斜地把一層暖色抹在偌大一片屋宇上,四周静寂,這座紅墻環繞飛檐翹角的建築似乎依舊沉睡在悠悠的歷史長卷中……會館對現代人來説是神秘而遥遠的,但在近代的上海,會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