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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被黄宗羲拒绝。朝中大臣便推擧万斯同为博学鸿词科,万斯同也坚辞不就。以后,大学士徐元文出任修《明史》总裁,又荐他入史局。黄宗羲觉得修《明史》,事关忠奸评判和子孙后世的大业,有万斯同参加,可以放心。便促万斯同赴京,并在赠别诗中以「四方身价归明水,一代奸贤托布衣」相勉。当时,凡入史局者署翰林院纂修衔,授七品俸禄。万斯同遵黄宗羲嘱咐,上京后宁愿寓居于徐元文家,不署衔,不受俸,以布衣入史局,修《明史》,前后十九年。他熟悉汉以下制度沿革和明代史事。当时,参加纂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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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羲与明史黄宗羲(一六一〇—一六九五)字太冲,一字德冰,号南雷。人称「梨洲先生」。是明末东林党重要人物黄尊素(一五八四—一六二六)的长子,余姚黄竹浦人。其父黄尊素因反对魏忠贤被杀,宗羲为报父仇,杀了仇人魏忠贤的走卒许显纯,参加复社。清兵南下,宗羲拥护朱以海监国,在家鄕余姚集合子弟兵数百人,成立「世忠营」,后来和上虞一带抗清义军会合数千余人建立「四明山寨」,成为浙东抗清劲旅之一。抗清失败后,眼见复明无望,即回故鄕极意搜求明史资料,潜身撰写「明史」。当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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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七年,开博学鸿儒科,浙江当局推荐万斯同。为了坚持民族气节,他拒绝应征,而到昆山徐干学家编纂《丧礼》。十八年,清政府下令修明史,干学之弟元文任监修,邀请万斯同和万言参修明史。四十二岁的万斯同与万言一起来到余姚向老师辞行。黄宗羲赠诗三首,告诫他们「不放河汾声价倒,太平有策莫轻题。」还把其父黄尊素所着明代《大事记》、《时略》和他自己编的《三史钞》、《续时略》送给这两位学生。万斯同在与师友分别时表白了他北上的动机:「吾此行非他志,显亲扬名非吾志也。但愿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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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以及其他公卿志状疏草命胥钞录,差不多有几十跌之多,可惜书还没有写成功,因健康不佳而得病身亡。上面这一些资料,庄廷镚设法获得后,即刻聘请人员,夜以继日编辑并补崇祯一朝之事,乃成「明史」,但因冗杂,没有什么价値。不过有些地方,指斥淸朝。其后,庄廷鑨不幸死亡,生前无子。剩下遗产,为数甚丰。廷鑨父亲胤城,不禁泪落满面,哭道:「我三个儿子,单单第二个儿子,生前无后,但他有未完成之志愿,我必须助其完成。先刻书,然后再办理置嗣。书成以后因羡慕当时知名度颇高之吴炎和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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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洪武三年朱元璋大封功臣,事大面广,某个人出来搞什么辞让也不是很得体。再者,如果朱元璋当时真要授刘基公爵或侯爵,而被辞让掉,那么刘基在伯爵的排位上也不可能屈居于汪广洋之后。第三种说法应该最有道理。朱元璋仅封刘基为伯爵是有意识的压制。《明史·刘基传》记载有这么一件事情:「其冬,帝手诏叙基勋伐,召付京,赐赍甚厚,追赠基祖、父皆永嘉郡公。累欲进基爵,基固辞不受。」洪武元年10月29日,朱元璋追赠刘基祖父刘庭槐、父亲刘爚为永嘉郡公,追赠刘基祖母梁氏、母亲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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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至十四岁,已遍读家中所有藏书,并尽知其大略,于是便开始就学于黄宗羲,熟读二十一史和明十三朝实录,几能成诵。当时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学习却从未中断。「入夜无油,就月光读之。」正是这种勤奋精神,使他最终成为名重一时的著名学者。一六五四年,万斯同十六岁,寓居海会寺,又遍览了邸报、野史、家乘,学问日益精深,尤其是明史。但从有关记载明代的史籍中,万斯同发现了许多庇漏,于是决心仿《通鉴》体例,编写一部《明史》。他在康熙九年(一六七〇年)写的《寄范笔山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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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同(一六三八—一七〇二),字季野,学者称他石圆先生。是明末清初浙东学派中著名的历史学家。他博通诸史,尤其娴熟明代掌故,以布衣进入史馆,经过十九年的努力,手定「明史稿」五百卷而闻名于世。乾隆年间刊定的「明史」虽然署了「横云山人」即王鸿绪的名字,其实都是依赖万斯同幕后总纂之力。今宁波「天一阁」所藏的万季野「明史稿」列传部份十余册,就是一个有力的佐证。故他修编「明史」的功蹟名震朝野。时人称赞他在史学上的成就,「刘知几、郑樵不能及也」,是司马迁、班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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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公卿,屹立乾坤为明朝留下信史的功绩。令宁波人引以为荣的万斯同,其学术成就,人格力量何在?身后不入万氏白云庄祖茔而归魂于此,又是何为?万斯同,鄞县人,生于公元一六三八年(明崇祯十一年),字季野,号石园,人称石园先生,系明户部主事万泰八子,他八岁能背诵杨雄的〈法言〉,终篇不差一字,十六岁寓居城外海会寺,锐意攻读二十一史,再习明十三朝实录,披览邸报、野史、家乘,后与兄弟八人,奉父命受业于黄宗羲,学问益进,继承了浙东学派理学,并成为杰出的明史专家。他生活在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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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建文三年(公元一四〇一),在象山半岛东北隅,一大股凶悍的倭寇登岸,至汤岙、潘家磡一带烧杀抢掠,遭到当地钱仓所守军的坚决抗击。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中,涌现出一位可歌可泣的抗倭英雄——易绍宗。易绍宗的壮烈事蹟,《明史》和《象山县志》中记载得虽简略,却精彩动人。全文如下:「易绍宗,攸人。洪武时从军,有功,授象山县钱仓所千户。建文三年,倭登岸剽掠。绍宗大书于壁曰:『设将御敌,设军卫民。纵敌不忠,弃民不仁;不忠不仁,何以为臣,为臣不职,何以为人!』书毕,命妻李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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喩今,将二者结合起来以解决社会实际问题。所以,他主张寓褒贬于史,使史书起到「扬善惩恶」的作用。他说:「大奸大恶将何以征创乎?曰:苟其人之行事载之于史,传之于后,使千载而下,人人欲加刃其颈,贱之为禽兽,是亦足矣。」(《破邪论》)第二,正因为他着眼于现实,因而十分重视与现实联系最为密切的现代及当代史的编写。明亡之后,探讨明朝治乱之源成为他毕生的志愿。他说:「国可灭,史不可灭。」(《董公墓志铭》)在跟随鲁王抗清之时,记录了亲身经历的南明史,将其汇编为《行朝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