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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以此引喻《年记》作者际遇处境,应是十分切合恰当。作者朱先淦君,系江西瑞金朱坊村洋江下人。缘其父经商闽西,故出生于福建连城赖源村,十七岁始只身返乡就读,由小学而简易师范,成绩特优,服务教职亦表现卓越。旋考入省立瑞金师范高师部就读,德、智、体、群、美五育成绩,佥列全班之冠,为师长赞美,为同侪钦慕。越二年,国民政府戡乱失利,故园行将易帜之时,朱君响应知识青年从军报国号召,考入“怒潮军政学校”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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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二日作为座谈会与个别谈话时间,以便出席人员得以从容发抒意见,各尽其辞。出席人员,包括政府、党部及民意机关,与第三次行政会议大体相同。会议自六月下旬开始,定于七月半以前结束。六月十三日四川省党部为改进本年度全川党务起见,特依照四川第四次行政会议时间地点,分蓉渝遂三区召集县市书记长工作会议,计蓉区为六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遂宁区为六月三十日至七月二日,渝区为七月七日至九日。六月十五日行政院六一八次会议决议:四川省第三区行政督察专员兼区保安司令沈鹏,第六区冷薰南,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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靑年联谊社暑期活动阿姆坪露营于七月廿六、廿七两日擧行,参加社员二十五人,由陈国大社长领队,羊宗达顾问亦不辞辛苦,随同前往照料。二十六日晚宿营阿姆坪,擧行营火会,次日并乘艇游石门水库,并游览亚洲乐园,至下午三时尽兴返北。下面是陈国大的一篇简短游记。七月廿六日晨,我们按照预定的时间地点准时在公路局西站集合后,八点卅分搭车前往大溪换车前往阿姆坪。中午时分一行抵达了目的地。下午我们渡过湖面,往预定的松树林野营地,由于人地生疏,我们又没有炊具,所以只好派几位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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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特往探视,卧于台大医院急诊室之一隅,人已昏迷,护士注气助其呼吸,俄顷之间竟遭斯不测之祸,不伤于其他肢体而独伤脑,何其巧之若是?岂命运使然耶?其二、中央社消息,孔子诞辰之日,台北粥会特举行杜负翁先生六十年日记展览,洋洋大观,诚属不易,余固知杜老之日记,历年未辍,并悉数携台,未能目覩为憾。六十年期间非短,战乱频仍,而能逐日记敍,完璧珍藏,可佩可贺!余之写日记,自十五龄始,迄今近五十年,予生也晚,不敢与负翁先生媲美。,然亦未尝中辍。尤可惜者,历年之日记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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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要塞图说成(公尝微行入越南侦察法军内容与各要塞之布置,为此图说亦名越南用兵计划,又派员测勘边塞为桂边要塞图说一编,并在桂历年日记数十册,佚于离桂趋滇之日。)三月呈请创设边防巡警学堂于龙州,荐成昙云为主办。 四月遣随营学生分头测勘路线,预备建设广西全省军路。 五月函介雷飙赴滇。 六月兼讲武堂监督。 组织武德㑹。(盖欲使军人社㑹卓出一般社会之上,完成武德化,其后改为建国团,公时与同志谈广西练兵主旨,一为求中国独立自由,必须战胜至少一个帝国主义的国家,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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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六月的一个深夜,爷爷病逝于板桥家中,他安息的面容如同生前一般清瞿、沈静。在救护车上,我握着他逐渐冰冷的手,心里想着:平日不多话的爷爷,在临走之前,会不会想多说些什么?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就是这样的一位长者。在我年幼时,他常搭车至北投看我及弟弟,来时并不招摇喳呼,也不多聊,就是带我们到附近公园走走,陪我吃个臭豆腐什么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我在玩耍,他则坐在附近静静地看着。或许是我健忘,或者他老人家眞的护孙心切,记忆中他很少对我有所苛责,只会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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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邻日本,早具侵略野心,恃其强先发动「九一八」事变,侵略东北各省,进而在华北芦沟桥发动「七七」事变,大擧向我内陆侵略,幸我方二十九军宋哲元部奋勇抵抗,长城一战,敌人胆寒。然日本竟倾其全力,在我华北一带全面发动战争,我军奋力抵抗,以消耗敌人之目的,节节南退,平津两地陷敌,平汉铁路沿线保定、石家庄亦相继失陷,我军转入有利地带严阵以待,迨至十一月十七日、十八日,邯郸、磁县又已失守,而附近各县亦被敌相继攻占。永年县城周围九里,临平汉路临洺关邯郸一带,地势为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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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赶快洗澡,的确很灵验。有位曾在治安单位服务多年的朋友曾说:他们遇到侦办大案,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是常事。在这种情况中,长官会让他们个别到澡堂泡上个把钟头,体力会迅速恢复。考试是教学互动,应考不易,出题也不简单。在记忆中有两位好老师,对我的影响很深。一位老师教政治学,他曾说:「政治学的范围,可以说无所不包,考试是要加深学生的认识,不是与学生为难。下周我们作一次假测验,一方面作为复习,一方面验收成果,包括本人在内。事先声明不计分,大家据个人所知作答就好。」那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