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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蒙天祥五月四日下午,台北市凯达格兰大道上,有一场「新五四运动」群众大会,约有一万五千人自动集合前来参加。这场活动的宗旨是「反暴力,挺警察,挺法治,救国家!」,是由新党发起的。那天现场一片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海,活动由大众齐声高唱国歌拉开序幕。发起人新党主席郁慕明强调,这新五四运动,和九十五年前的五四运动一样,都是为了救国而发起的爱国运动。当年的五四运动,知识分子请来「德先生」(民主)、「赛先生」(科学)救亡图存,今天我们则需要另一位「劳先生」(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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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百花争艳,映山红红得好象燃烧的火。我怀着火热的激情,来到安庆北郊十里鄕叶家冲的丘陵地,凭吊「五四运动的总司令」、「新青年」的创办人—陈独秀先生之墓。自安庆城乘一路公共汽车至红水塘,由红水塘至陈独秀墓地为红秀路,其路二公里长,九米宽的柏油道路,于前年十月竣工。先生墓地坐落于山坡之中,南北朝向,背后松林人家,面对一口小方塘,周围黄灿灿的油菜花,红艳艳的映山红,五彩縯纷,交相辉映,鸟儿在不停地展示自己的歌喉,唯有它们与世无争,与这一代伟人朝夕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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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茶壶瓦酒壶往迹囘忆,前尘如梦。时间的差距愈大,其意味愈感深长。设再因为其地难临,其人已杳,这是弥增怅惘的。前阅江苏文献六十八年十一月十五日出版第十二期,载有鲁同轩先生所写「五四运动在宿迁」一文,不由得引起了无限枨触。因事出本县。而自身又是当年参加这个救国运动的钟吾学校学生。虽时逾一甲子,憧憬往事,历历犹新。爰于这个纯洁的救国运动,后来竟归结为火爆爆的对人斗争,这实在是当年出人意料的演变,是深留在本县的一缕创痕。六十年后的今天,倘予触及,其痛犹存。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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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维持秩序的政府,怀有很大的反感」的改革社会情怀;在念小学时,他开始显露才气,曾被鉴赏为「少年有才如此,勿谓陇上无人」;辛亥革命成功后,他开始接受新知,看了国父三民主义讲演飮冰室集中匈牙利及义大利革命英雄噶苏士及马志尼奋斗经过,华盛顿传等;这些新思想,使他「觉得人应该对社会有贡献,始不负一生。」高度的服务社会,贡献桑梓的热情,使得田故院长在北大预科结业前成为「五四运动的一个忠实小兵」;也使得他联合甘肃旅京学生办设「新陇周刊」,攻击甘肃害民的权要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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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省察上,我们似乎尚无法望西方有识之士的「项背」!这可以从罗马俱乐部之成员竟没有一位中国学人之参与一事为证,并非妄自菲薄,非不为也,是不能矣!我们时常引以自慰的「五四运动」所标举之德先生、赛先生之理想标的是没有错,但,有些「文化人」也许速急于事功之善意,不假深思的要「全盘西化」,然而,史宾格勒之一西方的没落」一书问世,不仅是一种讽刺,而其对问题之敏感深远的思考判断,却超越了我们那时正意气风发的「卓越」之士的识见。当是时也,艾略特甚至把我们所赞颂的世界文明之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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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归绥中学和《西北实业报》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的新思想、新文化潮流,直到一九二一年才冲击到内蒙古西部地区(绥远)来。当时,这个地区唯一的最高学府,是由清末的书院改为学堂的归绥中学。那时已有六个班毕业,尚有四个班,这年春又办了个第十一班,招收新生。新任校长是萨拉齐人祁志厚,他是归绥中学早期毕业生,新聿北京师范大学毕业归来,一接任,校长就给学校带来了一些新气象。祁志厚从北京请来李广和先生为十一班的语文教员,虽然仅任教半年就被当局以「过激派」的罪名驱逐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