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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万里空怅望,故国何日复中原去冬美国大雪因有感,诌了八首七言律诗,今附去在各位鄕贤面前献拙。故鄕已别三一年,春去冬来几变迁。白雪皑皑如盐积,狂风啾啾撼窗槛。楼高偏觉风声急,转眼又是旧历年。关山万里空怅望,故国何日复中原。△△▽▽残冬将尽又过年,漂波流离几变迁。在台寄居廿余载,来美已逾四岁寒。衣食丰足无挂虑,依儿为家便泰然。异域黄土埋白骨,灵魂靠主带回天。一九七七年冬诌于美费城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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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2012-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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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有冰,外面有冰!」顺着外孙的叫声,我的视线丢向窗外,啊!原来白茫茫一片,草地、树梢,屋顶全覆蓋上厚厚的白雪,四十年不见了,这是奇景。「这不是冰,是雪、赶快去吿诉外公,外公还在会周公,我去叫醒你妈。」不一会,全家总动员,外孙出生在台湾,那见过雪,他最兴奋拿来相机,先在后园摄取镜头,草坪上的柠檬、栀子,车房前的茶树,正在盛开,大红花朵,绿色枝叶,蒙上白巾,有如新娘的头纱,停在路旁的车辆,上盖白毯,更是外公最欣赏的,他披上晨袍,踏着雪地,也要擢取这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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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全球气候异常,该热时特热或是不热反而变冷了、冻了。但该冷时又不冷了,忽然间又来个大酷寒,叫世人真难捉摸,在这波大变幻中我们也经验了一场大险,幸好遇上了好多好心人,化险为夷。二〇一四年二月某日我们学人赶时髦去滑雪,去时天气正常,一行人兴高采烈,到那住了两晚玩得好高兴,一切圆满。没想到第三天一觉醒来要返回城里时,天空不知何时已飘过雪,地上积了一层,但还不算太厚,以我们的经验足够应付了,一行人就上车打道回府。没想到开了约两小时,下起鹅毛般雪花,视线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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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江气候,到了冬天,气温常降至零度左右。这时,天空里落下的雨点会冻结成珠——霰,俗称「雪珠」。这雪珠落到江里,有一种鱼会抢着吃、一吃,就成半死状态浮在水面,几个钟头后就死掉。于是,渔人们称它为「雪鱼」。这雪珠落得愈密,而雪鱼吃死的也愈多,满江漂流。为什么这种鱼吃了会死?而且都是较大的先死?渔人们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惟这种死掉的鱼并没有毒,又不会使人吃了产生疾病,而且还很新鲜,杀时仍然鲜血淋淋,所以非常畅销。于是,也好像台湾「乌鱼」季节一样,渔人们可预期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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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第六卷第六期的「編後雜記」上,主編張行周先生曾經說過:「從目錄中我們可以看得出來的是,來文主題大多集中在杭嘉湖等幾個大都市裡,其他偏壤小縣的記載,似乎少之又少。可能從偏壤小縣出來的人不多,可寫的資料當然也更難得,但我還是希望月刊的內容,能普及於各地,……」爲了響應張主編的這一號召,筆者便從已經褪了色的記憶中搜出一件故事來。這故事發生在永康,永康雖非偏壤,但小縣兩字,却是當之而無愧的,不過筆者不是永康人,祗能說一個大槪,連年代和女主角丈夫的姓名也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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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者斩。刼夺财物者斩。伤及妇稚者斩。军政府有临时命令,如满人不抵抗者,皆不杀戮。旅苏外人,亦皆悬旗致贺。昨夜有敢死团二百余人,乘沪宁铁路末班车至苏。都督府门前,悬有红字白旗一面,上书「中华民国军江苏都督府」,旁有「兴汉安民」四字。各居民以民国军如此文明,不伤一人,皆极满意。程雪楼今日薙发后,特出游大小各街,又入学校与学生唱歌,表示其态度之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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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印象中,过年没有不落雪的。特别是初一凌晨醒来,迷迷糊糊中穿上新衣、新鞋,戴上新帽,从暖烘烘的屋子里,在一片不停的劈劈拍拍爆竹声中跑出来,跑到院落里,一股清新、冰凉、冷洌,从灰濛濛的天空中袭过来;啊哈,到处是一片白皑皑的颜色,内心里的激动与兴奋,真是达到了极点!奶奶居住的堂屋里,这时红烛高烧,香烟缭绕;赶早来拜年的亲友,一边大声的嚷着「恭喜、发财」,一边川流不息地在屋里屋外走动。雪,这时候可能停止了;也可能仍旧在落。雪花好美,一片一片的从黑糊糊的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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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暗如铅,一片片鹅毛大雪,如落叶飘荡下降。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偶然有个远方归来的行人,缩着脖子从巷道这头走过。夜间,雪光从门缝中透射进来,屋子里不点灯火也能看淸一切。淸晨起来;大地白茫茫一片,显得那样皎洁安祥。树上的枝叶,上层已被白雪深盖。只留着底层部份靑绿。巷道上早已有人把雪扫到两边。在雪地行走的人们;总喜欢踩着别人的脚印走,为的是怕布底鞋被雪浆浸湿。太阳出来了!白雪缓缓溶化,麦苗更加靑油!草原开始发芽!冰冻过的白叶特别好吃!萝卜蕃薯也更加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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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五年冬季,杭州雪下得很大。我家朝北的庭中,先君曾植有腊梅一株。胜利囘杭,家中衣物均在战乱中失去,可谓空无所有。独此株腊梅,却更为茁壮。花放之日,香闻全院。我因幼时曾到孤山踏雪寻梅,已多年未有此机会,乃与家人作孤山之游。既曰踏雪,必须步行。最好出钱塘门,过断桥,慢慢向孤山走去。但因母亲年高,诸儿幼小,只得乘车前往。至于寻梅,则本不必费心,因孤山梅树,达年有人补植。抗战胜利之后,我也曾与杭州市市长周企虞(象贤)兄,补种了多株,其中也有腊梅。故山前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