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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法案」被媒体喧腾得沸沸腾腾之际,仁和与我却一副「于我有何哉?」的模样,置身事外。我们的想法是,财产公布就公布嘛,没啥麻烦与困扰的呀;有多少就报多少,有什么就报什么,就像申报所得税一样,一切照章行事便可,直至同事,朋友们以此为话题,询问起来,才用心地想了一下;我们有什么可申报的?猛然一惊,回以一句「乏善可陈」,闻者半信半疑,等著拭目以待!人事室通知仁和尽快将财产整理出来好申报,仁和说不知要「整理」什么?申报当天,还打个电话至学校研究室问我,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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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有一个神奇的太阳泉。它位于距州府兴义市卅公里的绒泥村。在村旁的一片丛林中,一眼山泉清澈见底,乍看并没有太特别之处,一弘泉水从岩石缝隙间涌出,被储在岩石的泉池里,似乎像一个极普通的泉池。然而当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之神奇所在了,原来此泉既不是一年四季长流不断的泉水,也不是间歇泉,其清流泉涌的时间是由太阳光线所决定的。每当天气晴朗的早晨,当太阳光照射到泉口石缝时,清澈的泉水就会缓缓涌出,持续约四十分钟左右,出水量约为2吨;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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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书桌:在我的书桌上,我发现有一只小甲虫在向前爬行。窗外的阳光温和而淡弱,书桌没有盛夏时上午的烫热,现在是春夏之交。小甲虫要去寻找什么,速度属于正常的稍微急促地行走,起码不算跑步,但也没有间歇。它小小的身子,几乎像一个针眼儿的形状和大小,不像七星瓢虫那样圆滑和「庞大」,又不像跳蚤那样机灵而渺小,一跳就是超越上百倍的自我。看上去,它温顺而善良,黑黑的可爱,像一个老实的农人拉着装满黑土的架子车,急促地在凸凹不平的土路上艰难前行。尽管书桌铺上的报纸是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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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乃我国有史以来,空前巨变,贵阳光复,作者适逢其盛。目覩耳闻,印象深刻。迄今囘忆,历历仍在眼前。童年观感,全凭直觉,对人对事,不涉爱憎。笔之于纸,亦以见革命草眛时期之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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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春,我家墙角长出一棵绿色的丝瓜苗,被我无意中发现,引起我的好奇和深度关注。常言道:万物生长靠太阳,万物土里生。这棵小苗长的太不是地方,它长在两墙的夹角,一天从早到晚除了中午前后几个小时能得到少许阳光外,其他时间只能在阴暗的空间里挣扎生长。再说墙角泥土极少,它的根无沃土可扎,不得不伸向附近的一堆乱石中,吸取营养。生长在这样恶劣环境下的小丝瓜,不能不使我对它存活多久,能否最终修成正果纠结于心。小丝瓜历经月余的苦苦挣扎,逐渐由弱变壮,由小变大,度过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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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熟城东南面,琴湖之滨,琴湖路一三八号,有一颐养老年的乐园——阳光家园。自二〇〇九年八月创办以来,已誉满全城,至今已有一百多位长者先后入住。笔者的一位亲戚,年老体衰,生活无法自理,也送进了阳光家园托老,曾与家人多次到阳光家园探望,耳闻目睹了阳光家园的服务情况,着实使人感动。阳光家园从领导到护工对入住老人的精心照护,热忱服务,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生活不能自理的长者,从帮助洗脸、洗脚、洗澡、洗发、喂食,协助康复锻炼,以至大、小便,修指甲,甚至吸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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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第一次摇著台北青田同乡会赠送的轮椅,来到了大街。一路上,聆听着小商贩们陌生而又亲切的吆喝,浏览著一排排商品琳琅满目的橱柜,长期以来皱缩的心不由得豁然开朗了起来,「外面的世界真精彩!」是的,比起自己那蜗居的斗室,外面的世界真是太精彩了:阳光煦煦、清风习习、生机蓬勃。十七年前,我得了黑色的小儿麻痺症。从此「残疾」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字词,便缠上了我。紧跟着身后的那一串深深浅浅歪歪斜斜的脚印,也便成了我有别于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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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刋讯】由台大港澳同学会主办、台大校内十二个具有代表性的社团共同协办的「阳光十万行」,本月八日在台大校总区举行,共有台大师生和少数外校人士二百多人参加,计筹得慈善基金十七万元,悉数捐赠「财团法人阳光文敎基金会」。前日上午九时左右,「阳光十万行」,由台大校长孙震、侨委会侨生辅导室主任李本轩、阳光文敎基金会总干事陈隆基、台大港澳同学会会长姚嘉明共同主持起步剪彩仪式。为鼓励更多同学参加此次有意义的捐款活动,主办单位特设立个人最高筹款奖三名,最佳精神奖及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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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民大道贯中央,光辉万户照西方,山中趋向现代化,林荫深处野花香。阳光普照暖洋洋,光华毓秀人文昌,山花维护重环保,林边美景像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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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値甲申三百六十年祭的盛暑时节,莘莘学子文爽女士的散文集《阳光早茶》一出付梓问世。由于种种原因,我有幸先睹为快,成为这部文集首批读者群之一员。高温酷暑、赤日炎炎,我一寒酸文士之居所,没有防暑降温的高档家电。而室内又狭小拥挤,家什杂物挤占去了室内空间的绝大部分,痛感闷热至极,若夸张一点儿说,真有令人窒息的感觉。就在这样的天候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我翻开了尙在飘散著淡淡油墨香味的《阳光早茶》。没想到一翻开就不愿轻易将它合上,头一天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