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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WHE RE DO YOU CO ME FROM?』你说我该怎么回答。记得小时候,为了省籍问题吃过不少苦头。因为我是福建人,外省人看我是本省人,本省人看我是『阿山』;台湾话我说不好,北平话又卷不上舌头。所以你说我算是那门子人!?童年时期,三声无奈,我是在孤独中度过的。回到台湾,半年前我认识了台南省议员林南生,他的确是一位了不起又有群众基础的青年才俊。当我决定参选后,有一天,找到他,毫无把握的问他?可否在今年年底的立委选战中助我一臂之力?没想到,当他知道我是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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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各部門工作人員,平均年齡較輕,因爲採取「低工資多就業」政策,待遇偏低,工作情緖難免不受影響。收入有限,服裝儀容,自亦不甚講求。靑年們大都渴望出國淘金,人才外流,勢所必然。公職人員規定六十歲退休,年滿五十五歲者,可以申請病退,女性則降低十歲,本人退休,子女可以抵補,而本人則仍可坐領退休俸給,形成一人工作兩人領薪現象。是故年滿五十五歲有子女可以抵補者,大都自願請退,因此在每一村里的老人休閒中心裡,都可以看到並不很老的「老人」,躺在竹製的臥椅上,終日無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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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贵而难买到的鸣鸣鸟等均亲送前来,所表露的感情、热忱、实令人不胜感激。五、不分城里或鄕下,每天晚上,邻近村庄或附近的鄕亲,都纷纷赶来我们落脚的住宅,门前内外坐无虚席,问东问西,每夜都长谈到零时后才离去,有些问的奇特问题简列于后:问:你囘来吃住都习惯吗?你不错,还会说浦城话?答:我若不会说家鄕话,还敢转梨吗(浦城话:还敢囘来吗?)何况我是浦城长大的,我不但过得习惯,尤其是每餐吃的山珍海味等丰富招待,整天吃个不停,诚感太破费、太隆重,莫不由衷感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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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大陆役龄内来定居男子的兵役问题,内政役政司司陈定中说,包括华侨在内的原任何国籍役龄内男子,只要取得中华民国国民身分证满一年,即有兵役问题。因此,「大陆新」只要取得我方身分证满一年后,也将有兵役问题,未服役者,必须依规定在台服役。但他说,役龄内来台定居大陆男子,只要能提出经两岸文书验认证的大陆服役过的证明文件,并经我方国防部审核认可,在大陆解放军的经历,将可折抵在国军服役役期,在四十五岁除役前,并将列为后备军人。(中国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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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苦,不怕难的精神和毅力,在涂将军的亲自督导和鼓励下,终于把岩磐挖出来,把水泥灌进去,日夜不停的做。最深处达到卅二公尺,普通也在廿二公尺左右。这个长二百公尺、底宽廿二公尺、顶宽八公尺用洋灰灌成水坝,最后终告完成。严前总统在任之时来马巡视,特命名为「胜利水库」。现在自来水可以接到每家每户,可以直送步兵连。另外把集水区的环境加以美化,建成游廊,沿途亭台古色古香,为战地军民增添了游览休憩的好去处。解决亮岛水电问题涂遂将军特别赞扬,当时与他一起服务战地的前后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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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历史文化名城的福州,不论城内,还是郊外,都有街坊、里巷、村铺、乡社等地名,随着时代的变迁和市政的建设,不少地名发生了问题,或改换或合并、或新名、或消泯,以致出现故地难觅。有位缅甸华侨返榕,要访谒童年生活的『铸鼎环』街市,几经周折,才知道旧址更名『学军路』;有人要找文儒坊『三官堂』,弄得半天,才寻到陈衍、柯凌汉、何振岱的旧居,今名『大光里』。何况新建新村小区增多,地名定称随意性,什么广场、什么花园之类,即使请教热心市民,也难指点方向。这一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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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的學者認爲,中國歷史上所實施的封建制度與中共所實施的社會主義,在本質上是可以相通的;因此,他們認爲中共繼承了中國文化的傳統。這種看法是絕對錯誤的。中國歷史上的封建制度,主要是在政治行政上的意義,並非經濟政策的施行;這與西歐歷史上的封建制度,在本質上是不同的。西歐的封建制度,是以經濟政策的實施爲主;所以西方的學者誤把「馮京當馬涼」,以西歐歷史上的意義,來解釋中共在中國大陸的作法,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中國歷史上所實施的經濟制度,是以自由經濟爲主的經濟...